次日,也就是郝叔和母亲来北京的第二天(他们是前天的最后一小时到的,实在不能算是一天),吃过早饭后,我和白颖一起出门,走向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我注意到,除了肩上的女包,白颖的手里还提了一个简易的购物袋,里面似乎是衬衫之类的小件衣物。
“怎么还带衣服呀?”我随口问了问。
“前天加班的时候,发现没有预备换洗的衣服,”白颖也随口回答,“这次多拿几件过去,以后就方便了。”
实际情况是,前天晚上,白颖跟我“电话连线”时,郝叔的精液射了她满头满脸,虽然她及时向前伸长脖子,以避免精液滴落在衣服上,但还是有一些飞溅到衬衫上。
当时又不具备清洗和熨烫的条件,只能试着用毛巾蘸了水去擦拭,结果就是留下了几片浅浅的污迹。
后来在仙苑大酒店的客房里,郝叔把手伸进她的衬衣里乱摸,也把一些地方撑得变了形。
这些凌乱的迹象,如果换成一个观察力敏锐的人,肯定会及时发现。
然而我却不是那样的人。
对白颖来说,衣服脏了没得换才是最不方便的,提前准备好换洗的衣服,是她的先见之明。
至于为婚外性关系费心费力会对夫妻感情造成什么影响,她完全没想过。
白颖来到酒店的时候,服务员正在打扫房间。郝叔在阳台伸展着手脚,母亲踡在沙发上翻看杂志。
“爸,妈,我来了。”白颖愉快地向他们打着招呼,来到母亲的身边。
她看到,母亲的眼里流转着盈盈的水波,白皙的脸上和脖子上还浮现着淡淡的红晕。
“妈,怎么回事啊?”她附到母亲的耳旁,用极低的声音问道,“这大早上的,您怎么就发情了?”
母亲先是心虚地看向正在忙碌的服务员,见她毫无反应,这才埋怨地瞪了一眼白颖,向郝叔那边努了努嘴。
“什么情况?”这一回,白颖连声音都不发出,只是用口型向母亲询问。
“晨勃。”母亲也用口型回答。
白颖心下了然,估算了一下时间,忽地提高声音问道:“妈,你们还没吃早饭吧?”
母亲的脸一红,但很快就镇定地回答:“嗯,还没呢。”
白颖轻轻一笑,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母亲。
母亲被她盯着看,有些羞恼,眼看着就要发作出来的样子。
白颖赶紧顾左右而言他:“这时间,酒店的早点供应应该是没有了,我去外面给你们买点吃的。”
向外走了两步,白颖转头朝母亲扮了个鬼脸,又用手指在脸上刮羞,在母亲作势要打的时候,才笑嘻嘻地跑出门。
二十分钟后,白颖手提着早点返回来,却看到郝叔和母亲陷入夫妻冷战当中。
郝叔站在窗前,抱着膀子,梗着脖子,摆出一副倔强到死的派头。
母亲则坐在床边,皱着眉头抿着嘴唇,手里一下一下的撕扯着毛巾。
“哎呦呦!怎么了这是?”白颖笑嘻嘻地大惊小怪起来,“刚才还在一起打滚起腻,这么一会儿功夫,怎么又掐起架来了?”
郝叔闻声,松开双臂,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在原地踱起步来。
母亲则哼了一声,恨恨地看向郝叔。
听话听音,白颖马上就明白了六七分,这是两个人意见不合,却不是有了什么矛盾。
“这早点还热乎着呢,趁热吃,有什么事回头再说。”白颖稀泥硬和,直接把母亲和郝叔拉到桌旁,给他们摆好早点,“我跟你们说,这家早点铺子老远了,我走着去走着回,累得脚都酸了。”
母亲显然不想继续置气,顺势整理了情绪,柔声说道:“辛苦你了。”
郝叔像是受到了提醒,也赶紧说:“颖颖辛苦了。”
“不辛苦。”白颖嘻嘻地笑着,打着圆场,“照顾二老,是我这个儿媳妇应该做的。”
“你好心孝敬他,他却只想着怎么肏你。”母亲口气平淡地讽刺道。
白颖听了这话,心里有点疑惑。郝爸爸喜欢肏她,母亲早就心知肚明,而且也不反对,为什么还要特意拿出来说呢?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白颖凑到母亲身边,拉起她的手,一本正经地问道,“郝爸爸对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还不是因为早上那回事?”母亲有点懊恼,向白颖娓娓道来。
原来,郝叔早上晨勃,被母亲看到,就学着白颖的样,为他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