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看到母亲的羞窘之态,心里的气已经全消了,但她又起了促狭的心思,想要继续捉弄母亲。
白颖转过头,手指竖在唇边,向郝叔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脸上露出坏笑。
“你们肯定不止一次地这样做,对,应该是做过很多很多次。只是借用一下儿媳妇的名头,随随便便就能满足郝爸爸的变态欲望,简简单单就能让萱诗妈妈体验到禁忌的滋味。”
白颖娓娓道来,仔细分析着郝叔和母亲可能的过往,推测着他们可能做过的事。
与此同时,她悄悄走到母亲的床边,背对着郝叔褪下了自己的西裤和内裤。
她手扶床沿,翘起雪白浑圆的屁股,把中间的一抹殷红展露出来。
郝叔心领神会,也不做声,蹑手蹑脚地凑到近前。毫不迟疑地用龟头拨开阴唇,把鸡巴缓缓插入。
在那一瞬间,白颖秀眉微蹙,红润的唇瓣微微发抖,但她很快忍住,继续用语言惩罚母亲:“这个办法又简单又方便,没有规则,也没有底线,还没有人来干涉和限制,当然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随心所欲,任意发挥,想多淫荡就多淫荡,想多下贱就多下贱,反正都是白颖做的,与你们无关。”
白颖继续猜测着描述着,控诉和指责像子弹一样不停袭向母亲。
郝叔的鸡巴无声无息地进出着,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响。
与大开大合的激烈冲撞相比,这种小幅度的攒动少了肉与肉的拍击,却多了几分水火相济的脉脉温情。
白颖很喜欢这种方式的接触,在这种相对和缓的节奏下,她有更多的机会去感受阴道被填充被熨烫的滋味。
“你们用白颖的身份,做自己平时不敢做的事,说自己平时不敢说的话。你们不用承担任何后果,却能收获白颖的各种体验和感受。”
性交引发的生理反应不是白颖所能控制的,她的体温升高了,呼吸也变得急促。
虽然思路还很清晰,对语言的组织能力也没有减弱,但声音已经有所变化。
她已经尽可能地放缓声调,放慢语速,但每字每句中间还是增加了娇柔甜腻的味道。
郝叔的双手越来越不安分,它们伸入白颖的衬衣里,在她的腰腹间四处抚摸。
白颖的衬衣是上班时穿的,很合身很规整的那种,经不起折腾。
为了在“下班”回家时能够衣着整洁,白颖只得脱下衬衫,小心叠好放在一旁。
随后,她的内衣和胸罩也被郝叔脱掉了,一对乳房被他握在手里,随意地揉捏,任意地把玩。
“你们用白颖的身份,做尽了坏事,说尽了坏话,拿尽了好处,吃尽了甜头,还能始终置身事外,保持着高贵和优雅,真是划算呀。这里面唯一损失的,应该是白颖吧,不是真实世界中的我,而是你们心目中的白颖,她丑态百出,做尽了坏事,形象早就毁完了吧?”
母亲一直在倾听白颖的诉说,早先的羞耻感慢慢被愧疚所取代,当初假冒白颖和郝叔胡闹时,她是没有想那么多的,如今被白颖剖开事实理清逻辑,才发觉这件事的性质真的很恶劣。
她放开捂在脸上的双手,鼓足勇气,朝向白颖说道:“颖颖,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对不起你!”
话刚说出口,白颖那张似笑非笑、写满促狭的脸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一直在用血泪发出控诉的白颖,此时就站在床前,身子光溜溜的,被郝叔从后面抱着,上面被揉搓着双乳,下面被一下一下地顶肏。
“颖颖……你这是……”母亲愕然,一时反应不及。
“妈~”白颖露出整蛊成功的坏笑,对母亲说,“我跟你闹着玩呢。”
“我假扮你的事……”
“无非就是肏屄这点事,没什么大不了的。”白颖大度地说,“不管是妈妈假扮的我,还是真正的我,总归都是和郝爸爸肏屄。郝爸爸想我了,想肏我,而我又不在旁边,就让妈妈来冒名顶替一下。如果有一天,郝爸爸想肏妈妈,却肏不到,颖颖也可以假装成妈妈,给郝爸爸肏。”
“真是个好孩子!”母亲欣慰地笑了,“妈没白疼你。”
“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白颖忽地板起脸来,对母亲呵斥道,“有你这样跟妈妈讲话的吗?”
白颖是阅人无数的职业女性,一旦严肃起来,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母亲猝不及防,被她一喝,一时竟呆住了。
就见白颖又转过头去,对郝叔说道:“老公!看看你做下的好事!我早就告诉过你,颖颖的身子娇贵,不能玩的太狠,你怎么就不听呢?她是我的宝贝儿媳妇,你肏坏了她,让我怎么向我儿子交代?”
郝叔一开始也有点懵,但他反应快,马上就明白了白颖的意思,顺势接过话头,答道:“老婆大人,你说的对,全都是我的错,我认罪,我认罪!”
“哼!算你识相。”白颖气哼哼的转过头来,不再理他。
又换了一副温柔可亲的面孔对母亲说:“颖颖呀,你郝爸爸做事没有分寸,我也已经骂过他了。”
母亲知道白颖这是现场报仇,马上跟她互换了身份,耍起了长辈的威风。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回复道:“谢谢妈。”
“不客气!”白颖喜不自胜,乐不可支,显得无比享受母亲对她的称呼,“颖颖乖,再叫一声妈给我听听。”
母亲只得勉为其难,又叫了一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