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也不往府里纳妾了,而是养在外头。
再后来,府里婢女丫鬟也被他压在身下灌精播种。
再再后来,他说他想迎刘次女为平妻……
“老爷怎么就断定这个刘次女一定会怀上?”骚妇勾唇讽刺,“不若先纳进门当个妾室,待有孕再抬为平妻也不迟。”
男人眯眼思索,“夫人所言极是,这事便交由夫人去办吧。”
骚妇嗤笑,拿着地址离去。
她动作很快,毕竟给男人操办纳妾一事没有八十也有一百了。
头晚便准备好聘礼,翌日一早让管家带着聘礼粉轿直接上门,这头男人还没睡醒,粉轿便从后门进了府。
男人没想骚妇速度之快,很是欣喜,洗漱过后便直接到了刘妾室屋里。
刘妾室着粉色蕾丝比基尼坐在床沿,头上盖着粉色盖头,听到开门声和脚步声,腿上双手紧张握起。
盖头被男人一把掀开,刘妾室抬眸看男人一眼很快便羞射垂下,脸上布满红晕。
“老爷……”
男人见此心头一阵火热,滚了滚喉结,“嗯,弄弄,委屈你了,待你怀上孩子爷立马抬你为平妻。”
刘妾室大名刘婷儿,小名弄弄。
她细声道:“妾,不委屈。”
没像长姐那般给老头做妾,反而能给老爷这般俊的成熟男人做妾,又怎会委屈,所以她真的一点也不觉委屈。
男人不再多说,将刘妾室压倒,埋头在她腿间吃弄,待吃得淫水潺潺,淫声浪浪,男人抵上骚处女穴,劲臀一沉,火热肉棒猛挤入肉洞破开处女膜,骚货也成为了骚妇。
“啊!爷!好疼唔……大鸡巴太大了,啊啊……爷轻些啊……唔啊……”骚妇初经人事哪受得了大鸡巴这般粗蛮插入,骚穴下意识收缩抵挡巨大侵入。
男人却快慰低喘,“哦……弄弄的骚处女穴真紧啊……哦哦快别夹……嘶……小骚妇刚吃到大鸡巴就迫不及待要吃精液了?啊……真爽……”
大手罚般抓住骚妇大骚奶用力淫玩,指尖刮弄骚奶头至挺硬,待骚穴放软当即不再忍耐猛力操干:“嘶啊……骚穴夹得爷真爽哦哦……弄弄啊啊……啊……爷这就弄死你……爽不爽?爷猛不猛?啊……骚妇!大鸡巴操死你啊啊……”
骚妇得了趣,又想给男人好的印象和体验,便骚浪得很,“嗯啊……爷啊好猛哦哦……大鸡巴操得骚穴好麻啊啊……爷啊啊……慢些啊……太猛了啊啊……妾受不住了嗯啊……爷……妾要到了啊啊……”
“嘶……骚妇!爷才刚操没两下就到了,怎的这般骚浪嗯?啊……欠操的浪货,哦……爽,啊啊……”
刘妾室爽后平复下来,骚喘道:“爷,妾的阿娘说过啊……母猪之所以能生是因为嗯……公猪都是从背后操弄灌精啊……爷……”
男人猛咬一口骚奶头,而后淫笑:“弄弄说的对,却也不对,应是母猪前身是只骚母狗,被公狗大鸡巴操烂成了母猪,怀了一肚子崽……哦……弄弄说,爷说的对与不对嗯?”
“啊……爷说的对啊……弄弄是骚母狗,嗯啊……要爷大鸡巴操的骚母狗啊啊……爷快操,把骚母狗操烂成骚母猪,怀一肚子爷的崽啊啊……”
“啊……贱货!骚母狗!啊啊……爷这就操烂你这骚母狗烂母猪啊啊……”
男人将骚妇按成骚母狗,抱着她高高撅起的巨大骚屁股一下一下猛撞,全身肌肉紧绷用劲,似不将骚母狗操成骚母狗誓不罢休。
最后刘妾室有没有被操烂成骚母猪不知道,但成了精便器破布娃娃是肯定的。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爽晕过去不时抽搐几下、骚逼灌满自己的精液、骚穴也糊满自己精液的骚妇,脸上露出虚荣得意的笑。
自己真是,宝刀未老啊。
午后,刘妾室悠悠转醒,有婢女服侍她梳洗,而后引她来到正厅。
“妾,见过夫人,夫人请喝茶。”
骚妇本想免了敬茶,心底又有几分想见见能让男人想迎为平妻的骚妇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这会见着便细细打量。
小脸娇俏,骚奶饱满圆挺,骚奶头还未消肿,上头还有男人咬的牙印,平坦细腰更显肥臀的巨大。
呵,难怪说是个好生养的,这大骚屁股竟是比生育后骚妇的还要大。
刘妾室一进门便受尽老爷疼爱,府里下人没一个敢怠慢了她,由其骚妇没待两天便以祈福为由长住山上灵光寺,觉得夫人都要避其锋芒,对刘妾室更是恭敬。
刘妾室进府一月,骚穴日日不得闲,不是夹着大鸡巴就是夹着精液,人也发生极大变化。
一月前还是个带着些许稚气的小骚浪货,一月后变成个被大鸡巴操透的熟妇荡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