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般骚贱的,别说十岁孩子的鸡巴,怕是一根手指伸进去搅几搅她都能爽。”
“哈哈哈哈……”
骚妇们并没有看见仁大夫的大弯屌,这会见寡妇被一根十岁的鸡巴操了几下便爽了,一个个出言笑骂的欢。
不管满屋嘲笑,寡妇婶子沉浸在被大弯屌操弄的快感中,那翘起的龟头每一次进出都用力顶在骚点上的快感,让她快要发疯的快感。
仁大夫见自己第一次操逼就那么快将骚逼操爽,很是自豪满足,但他忘了自己还是个童子鸡,操了几分钟便射了,不过很快他又硬了。
任祖父满意大笑,孙子破处是件高兴的事,孙子天赋异禀更是件高兴的事,他也不催促,等仁大夫觉得操够可以看诊了再接着指导。
那些骚妇可等不了,她们刚才都看到小任大夫的大弯屌了,那寡妇没说谎,小任大夫真的是大弯屌,能将骚妇操得欲仙欲死的大弯屌!
“小任大夫,这寡妇骚逼早被操烂了,你不如来操我,我刚破处不久骚穴正紧着,定夹得大弯屌很爽。”
“小任大夫操我,我逼肥水多,技术还好。”
“操我操我,小任大夫操我……”
仁大夫是大弯屌的事传遍十里八乡,那些个骚妇不管有病没病都慕名而来,操得多见得多又有老手在一旁指导教授,仁大夫的看诊医术是蹭蹭往上涨。
很快,仁大夫又开始坐诊了,全是冲他大弯屌而来的骚妇,险些没将诊室挤破。
随着他年龄的增长,鸡巴越发巨大,又是根天赋异禀的极品大弯屌,那骚妇是越源源不断。
十岁到十五岁这五年时间,里十里八乡哪个骚妇没被他大弯屌操过,甚至是操熟操透,也让他年纪轻轻巨大弯屌就黑得跟操了几十年骚逼的鸡巴似的。
仁大夫十五岁这一年,任祖父寿终正寝,任父和寡妇婶子也勾搭多年,虽然没成亲,但寡妇婶子给任父生了个儿子。
见此仁大夫再次提出让任父娶寡妇婶子过门,任父拒绝了,“儿啊,你还是不懂,你想我一个老鳏夫偷寡妇,最后让寡妇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刺激不?嘿嘿,这就是为父追求的刺激啊!”
仁大夫想说现在儿子都生了你还怎么追求刺激,但见他一副刺激真刺激的模样,到底没再多说什么。
一日,隔壁村一个骚妇上门求医,父子两连番诊断也只能瞧出病因,治疗一事束手无策,没两月那骚妇死于大出血。
知道消息后的仁大夫很是消沉,考虑许久他决定出门游医,增进医术。
任父很是支持,看着已经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儿子,没忍住说了句,“儿啊,你放心,万一你有个不测我就把你弟过继到你名下,我和你婶子再生一个。”
他得到的是仁大夫决绝离去的背影,他接着又大喊:“如果遇到好人家,你也可以上门,反正你爹我还有一个儿子。”
仁大夫:终于理解祖父生前为什么总是孽子孽子的叫他了,确实…孽父啊!
仁大夫一路游医见识了很多未曾见过的病症,自己也有一些攻克,不过更多的还是是用大弯屌替一个又一个骚妇看诊。
后来,他听闻王城里有一个叫仁济堂的医馆,那里大夫医术十分高明,什么疑难杂症都有研究,便决定去一趟。
天子脚下的繁华没能迷了他的眼,他一路打听来到仁济堂,看着那排长的队伍,再看看气派的门头,理了理衣物抬步上前。
然后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被仁济堂老板独女相中后便以极快的速度上了门,半年后开始在仁济堂里坐诊,在这里他不懂不明白的都有明医为他解答传授。
学成后开始专看骚妇,为他而来的骚妇本就多,专看骚妇后更是源源不断。
后来他的医术越来越好,独一无二的极品大弯屌,只要被操过一次便再忘不掉的极品大弯屌的名气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耐不住的高门骚妇派人到仁济堂预约上门。
他也顺势从坐诊大夫变成了预约上门大夫,操弄的对象也多是些有权有势的高门骚妇,情况层出不同,花样更是百出,他逐渐理解了父亲所说的刺激,也找到了自己追求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