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四分五裂,大小势力各自封王封侯,在诸侯割据,群雄相争的乱世随处可见美色淫欲财权等交易,由以淫居首,已能窥视一二后世巨乳王朝的盛景。
虽群雄相争但从未发生过大规模战役,似彼此心照不宣,你当你的候我做我的王,将近千年没人打破这种平衡,直到一个叫王上的男人出现。
王上生父不详,随母姓王,后取人上人之‘上’为名。
自幼随母四处奔波讨一口活命的吃食,在他四岁的时候王母被一富商看上,跟着过了两年好日子。
可惜富商不长命,人一死他们就被富商太太赶出了府,连平日得的珠宝银钱都没来得及带走半点。
好在王母总喜欢往身上揣点碎银,加之从富商那得了处小房子,才不至于落得流露街头。
但日子也很快捉襟见肘,而没有手艺又过了两年好日子的王母是再不想过那苦日子了,思来想去她觉得既能赚钱又能享受的活计唯有卖逼,往那一趟,腿一张,夹紧骚逼大把的钱就来了。
形形色色色色形形的男人出入不大的房子,骚妇的浪叫和男人的辱骂响彻邻里。
邻里小孩知道王上的娘是个卖逼的,见到他就会指着他嘲笑,说他是娘逼养大的,问他今天又多了多少后爹。
而邻里嫖过王母的男人则是冲他调笑,让他喊他们后爹,说只要他叫了立马就再去嫖他娘的浪逼……小王上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长大的。
命运多舛又不曾眷顾,在他十六岁成人时病了两年的王母终是撒手人寰。
他没有哭,他甚至为王母感到高兴,终于不用被病痛折磨了,这命苦的一生也终于结束了。
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少年扭头看去发现都是些熟面孔,或年迈或壮年,他没想到这些人会来,毕竟他们只是阿娘曾经的“恩客”。
“节哀……”一个壮年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们怎么来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怎么说也曾经是她的丈夫……还有,这么大的事你小子怎么没通知我们,难不成打算自己一个人拖着你娘棺椁下葬?”一年迈男人说着上完了香。
王上抿了抿唇,他确实是这么想的,良久低声说了声“谢谢”。
这么多人来送阿娘一程,阿娘应该很开心的吧。
丧事办完,王上便揣着王母这些年卖逼挣的巨款离开了这处地方。
他离开之时有雄心壮志,他想世人不必如他幼时这般为吃食四处乞讨,他想世人不必如他娘这般无夫家依靠无夫君供养,为养活孩子养活自己四处乞讨委身人下,他想如他的名字这般成为人上之人。
王上没念过书不懂什么‘得民心者得天下’,曾经当过乞儿的他只知晓若是有人给一口吃的,那他就会对这个人感恩戴德唯命是从。
他花最少的银钱让乞丐吃饱饭,带着心甘情愿跟着他的乞丐找了一处好地块安顿下来,开荒种地存粮的同时让人不断找乞丐往这处送。
许是上天开始眷顾,这些人当中有不少能人异士,一段时间下来觉得恩公此人与那些称候称王的人不一样,便决心辅佐让他夺得天下。
招兵买马,养精蓄锐,三年后,一支挂着‘王’旗帜的军队出现在世人眼中,他们攻下一个又一个城池,无一败绩……“现在只剩最西边了,很快天下就能大一统了。”一个独臂军师指着几乎统一颜色的地图道。
“哈哈哈哈……是啊,快了,这地图就要全部全部都插上‘王’的旗帜了。”
“王,您还没决定好这天下叫什么吗?”
“要我说干脆就以王的姓氏命名,多霸气!”
“我赞成。”
“我也赞成。”
几年时间里越发高大威猛的王上,看着地图不发一言,冷峻的面庞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等众人讨论一轮后,他才开口:“此事等吾攻下最西一统天下再行定夺。今晚就先到这,让将士们喝好吃好玩好,三日后,出发!”
“是!”
王上的房中很快安静下去,接着不下十位样貌极好丰乳肥臀衣不蔽体的骚货鱼贯而入。
“王。”骚货们匍匐在地也不消停依旧摆骚弄姿的,那白嫩带着红印的大骚屁股可劲扭得骚浪,让人一眼便要冲上去狠狠操弄淫玩!
男人岿然不动看似定力十足,但粗重的呼吸和跨间挺翘的巨大出卖了他。
他往床榻一坐,大手一指,那大骚屁股摇得最欢的骚货立马得意爬跪上前,撑着男人双腿一起一跨熟练将那根巨大鸡巴吞入体内,然后双手捧着一双大骚奶捂上男人面部,一边骑乘一边浪叫:
“啊……王的大鸡巴好大哦哦……要撑坏骚货的浪逼了啊……啊啊……好爽哦哦……王大鸡巴要干死骚货了啊……啊啊……”
而其余骚货争抢而上,抓住男人大手往自己奶子骚逼摸揉,埋头在男人腿间伸长舌头舔含鸡巴袋,抬起男人大脚踩在大骚奶上做足疗,靠在男人后背用大骚奶按摩。
十数个骚货没一个多余的,男人埋在大骚奶里猛吸享受,但也没让骚货操多久,不一会便换了个骚货翻身压上去猛操,接着又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