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夫人本名汝鸳,从小在一个爹亲娘爱兄友妹恭的家庭氛围极好的环境里长大,她还有一个一起长大的同村竹马,就在她以为日子就这么幸福平淡的过下去的时候,命运却给她开了个天大玩笑。
父母兄嫂皆惨死,她自己也被安了罪名送入婊子楼,只能匆忙将几个月大的侄儿托寄于熟人篱下。
这一年,她十四岁,眼看即将及笄……
汝鸳坐在押解的马车里,忽有风吹过掀起窗幔一角,一间再熟悉不过的茅草屋映入眼帘,那是……风匆匆而过,茅草屋出现亦只一瞬,可汝鸳还是死死盯着那一灰色窗幔,原以为再无眼泪,终是湿了面颊。
“等你及笄我便上你家提亲,把你娶回家,日日用大鸡巴操弄你,让你做我一人的大鸡巴套子……”
高大少年神情专注,忽而拉过少女的小手放于自己胯下,面上一分骄傲七分激动两分忐忑,“你看,我鸡巴这般大,比你阿兄阿爹的大多了,定把你的小骚穴操服操爽了,让你离不得我,日日在我胯下,给我生一堆娃子……”
少女神色又骚又羞,欲将手抽出,少年却抓得越发紧了不给她挣脱,还甚抓上她衣布也裹不住的白嫩巨乳,恶声警告:“记着!可不许答应别人,一定要等我来提亲,不然我就日日爬你的床当你的拼头给你相公带绿帽子!还有,可不许不要我……”
那人当初说的话好似又轻轻回荡在耳边,汝鸳本就猩红的眼眶越发红了,大颗泪珠无声低落,她忙用衣袖擦拭。
后来呢?
后来他说要出远门拼搏,给她挣彩礼,风风光光迎她进门,让她安心等他回来。
她等了,满心期待,等着心上人回来提亲迎娶自己,却天不如人愿到头等来的竟是家破人亡流落婊子楼……她恨,她如何不恨,恨不能将那贼人活活咬死,再一口一血一口肉的将其吞入腹中再挫骨扬灰!
但现实却告诉她一切都是妄想,细胳膊怎拧得过大腿,更何况她如今还是个婊子的身份,但又想自己还活着也还年轻一切就都还有机会,不过卧薪尝胆韬光养晦,她相信蚂蚁也总有搬到大象的一天。
汝鸳心中再悲痛仇恨也逼自己暂时放下,她一进婊子楼便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将所听所见都一一记下,得空时便细细推敲过滤有用的信息,那些不曾见过学过的骚浪技巧更是熟记于心,凭借着惊人的美貌和身段还有苦学与天赋,很快就在婊子楼里站稳了脚跟。
婊子和老鸨之间的分成为一之九,嫖资也有等级划分,更何况若不是花魁都有可能会被分到门口当免费肉便器,也就意味着这一日将分文不入。
汝鸳虽很快站稳了脚跟,但到底够不上花魁,况且又是在这什么美艳极品都不缺的第一楼里,所以她的等级不过也只是中上,几乎一半时间是被分到门口当免费婊子的。
分成本就不多,还要寄给养着侄儿的那家人,开初还好,毕竟娃儿小吃用不得什么,但一启蒙后那开销就大了,束修笔墨纸砚那都是吞金的玩意,这也迫使本就努力往上爬的她更卖力了。
皇天不负有心在她进婊子楼的第十年,终于凭借实力登顶花魁,嫖资翻了再翻养起侄儿来终于不在那般吃力,而她除了习得了一身好本领外也“交好”了钟爱她这一款的达官贵人。
又过去十年,汝鸳已经是个被玩熟透的骚浪贱婊子了,因着奶头被玩成了极具特色的巨大黑骚奶头,和那“吃人”贼厉害的黑肥骚逼骚屁眼,她在婊子届里极具骚名,许多人慕名为她而来。
江山代有才人出,哪怕她在花魁之位上起起落落落落落,她的地位也是极稳的,更甚后来她攀附上丞相大公子,让其对她死心塌地,老鸨更是轻易不敢怠慢得罪她。
不知又过去多少年,她的侄儿终于长大成人考取功名,她的谋划也一步步进行的正好,在某一天里,她以婊子的身份被高贵无上的丞相大公子亲自上门纳进家门,站在了杀父弑兄害她一家惨死家破人亡的贼人面前……因着计谋需要假怀孕,汝鸳见识了纵横一生也没见过的巨大弯屌,只一眼便逼痒流水化为骚母狗,被操之恋恋不忘为它日思夜想为它夜不能寐为它哐哐撞大墙的巨大弯屌!
这日,距离仁大夫上门诊脉不过才过去几日,汝鸳便再忍不住了,趁着马大爷去上朝她便以肚子不舒服为由让下人去把仁大夫请了过来。
“大…大夫,我这小腹不知为何酸痛,可是有甚……”汝鸳抚摸小腹说不舒服,却是朝男人张开腿露出她水淋淋的黑肥骚逼。
这种伎俩仁大夫见多了,从善如流道:“这得好好看诊才能判断,请问夫人是选择大鸡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