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看两说,贵肯定是贵。近几年这种花炒得很热,但是保存艰难,听说一般花店都不进,也不知道路秦川花多少钱搞来这么多。
看完花,孟礼到化妆间换上高定白西服。
这身西服也是路秦川一手挑选。纯精纺羊毛,呢面纹理清晰、光泽柔和,本身的剪裁身骨挺括,配上孟礼的身材更不得了,他从他的化妆间一路走到走廊另一边找路秦川,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都要多看两眼。
叩叩叩,孟礼敲门:“秦川?我进来了?”
门里模糊地应一声:“进。”
孟礼推门进去,看见镜子边的路秦川,他吹一声口哨:“嗨帅哥。”
化妆师明天才来,其余零星几个工作人员识趣地退出去把场地留给两个新人。
“调戏谁呢?叫老公。”路秦川对着镜子调整领结,不经意往门口一瞥。
这一瞥,路大总裁的目光彻底锲在那儿,根本收不回来。
四件整套的西装合贴又板正,细细密密包裹住孟礼挺拔的身姿,线条分毫毕露,肩是宽的背是挺的,腰是细的腿是直的,哪哪都挑不出一点毛病。
按说这一身是有些过于严正拘束,可他左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为他带来一丝慵懒随性的光彩,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砰砰,砰砰,路秦川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响彻心扉。
“结业表演完了?”路秦川强迫自己岔开注意力。
“嗯。”孟礼答应一声。
他在华戏的青研班这周结业,这不刚刚毕业大演回来,路秦川又问演得怎么样,他含糊答说还可以。
他答得多模糊,但是没关系,路秦川照样悄悄挪不开眼。
“你这个领结是不是就是不对称?”
孟礼无知无觉,走过来径直上手扒拉路秦川的领子口,“还是你脖子长歪了啊?”
“去,”路秦川收回目光,“你才歪脖子。”
这时一名工作人员敲门进来,一看就俩人在着急忙慌道歉出去,俩人都来不及说声“忙你们的”。
孟礼嘻嘻嘻:“干嘛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要办事。”
他一手插兜一手乱摸,侧脸对着镜子,一边嘴角吊起来笑得实在犯规,路秦川心跳跳漏一拍,哽着喉咙说:“也不是不行。”
“滚,”孟礼懒懒地、半真半假地骂一句,又笑着指镜子,“这么流氓,白瞎一张帅脸。”
“我流氓吗?”路秦川眼睛一斜,“你摸着你的良心数数,我素多久了?”
孟礼扳起指头:“唔,也不久。”
路秦川一把扯掉闹心的领结:“明儿晚上你等着吧。”
“哟,”孟礼依然是笑嘻的样子,“我怕你?”
俩人隔着镜子对视,互相看看。
“孟孟,”路秦川猛然转身抱住孟礼,“真的,咱俩上回做是什么时候了?你真的不想?”
“想啊,”孟礼说话调子拖一拍,“我没少表达意愿吧?都是你半道上喊停,死活不肯好不好?”
路秦川摩挲他的后脖子和发尾:“我那是不愿意没名没分,你懂不懂。”
“懂懂懂。”孟礼应和。
“你这身真好看。”路秦川托着他的腰臀往怀里按。
俩人抱得严丝合缝,谁身上有个二两的变化都一清二楚,孟礼小腹一紧想躲,腰后的胳膊却好像烧红的铁杵一样紧紧箍住。
“是你眼光好。”孟礼安抚地拍拍路秦川后背,示意先松开,路秦川不肯:“不是,是你适合白西服。”
路秦川开始念叨,主要是说孟礼气质干净凛冽,他不穿白西装谁穿。
巴拉巴拉。
小魔仙。
玛卡巴卡斑得贝迪卜多比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