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咬的?”
孟礼没料到他来这一套,手底下一松。
路秦川根本没听清他的话,自顾自翻过身捧他的手,瞪老半天问一句:
“是沈思闻弄的?”
“没边儿了,沈思闻是哪年的老黄历?”
孟礼脸上空白一秒,上手拍路秦川的脸。
路秦川扭在地上发呆,盯着孟礼的脸问:“孟孟,你晒黑了?”
“那是啊,不然呢,混群演风里来雨里去,可不晒黑吗。”孟礼嗤笑。
盯一会儿,路秦川又抓孟礼的手,一边发呆一边念叨:“他这么对你?那你为什么和他走了?”
“……谁啊?怎么又说回去了?”
孟礼无奈地陪着坐在地上,声音很轻,“不是你甩了我就跑吗?你反悔来找我,我什么人啊?泥人啊?原地答应你啊?不可能的。”
“为什么啊?”
路秦川嚎几遍为什么,孟礼惊奇地发现这孙子一边问,不知道问谁,一边竟然哭起来。
说实话孟礼没见过路秦川哭,就算两个人最苦的时候,一天颠12个小时锅的时候,路秦川都没哭过。
现在怎么哭了?
是因为现在长大了。
人长大了,学会喝酒了,就会哭了。
“起来。”
孟礼拽他,“我说你起来。”
费劲巴拉把人搬到床上,孟礼的手还是没要回来,姓路的醉鬼抱着不撒手,后面不仅抱手还抱胳膊,最后抱在腰上。
“孟孟,我好想你。”
路秦川很乖很无害的样子。
可是一旦孟礼掰他的手想抽身走开,他立马变脸,变得又凶又愣,盯着孟礼的脸好像恨不得照着也来一口,恶狠狠地嘟囔:“你竟然那么快跟别人好了。”
嘟囔几遍,变成:“你竟然干这个,你竟然出来卖。”
。
“咱俩好那会儿,你总是跟我谈价钱,现在真要开价,你为什么不高兴?”
孟礼不再沉默,轻声询问。
可是醉鬼路秦川知道什么?
他依照最原始的本能,抱着想抱的人不撒手,随即还往脸上啃。
别吧,孟礼是拒绝的,不想脸上也见血。
就这样,路秦川一边脸上像要吃人一边说我想你,铁铸一样的爪子箍着,孟礼挣两下终于放弃。
他脑子里嗡嗡的,好像喝醉的是他一样。
路秦川的爪子扒拉到他的西装裤拉链……
“能不能行,到底让不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