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杜怜云朦胧醒来,顿时就感觉浑身腰酸背痛,但是又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愉悦感,好似得到了什么求而不得的东西一般。
脸上、耳朵、脖子、胸前、大腿到脚趾上,全身上下也感觉酥酥痒痒的,至于上面的口水倒是都已经被毛巾擦拭干净,对此杜怜云是不知道的。
随即就感觉到下身敏感部位传来的轻微不适,包括紧贴着蜜穴的内裤是湿润的,床单也是湿透的,杜怜云的脸色顿时惨白。
“我这是怎么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杜怜云摸了摸自己的蜜穴,又在上面翻看着,倒是没有红肿,就是感觉比平时红润粉嫩不少。
想到自己身上的怪异,杜怜云心中有着许多猜测,莫名想到一种可能,自己极有可能是在昨晚被奸了!
而且是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只是她这是在家里,又有谁能来奸她呢。
杜怜云的脸色又是一变,想到那种自己都不敢想的可能。
那就是有可能是儿子昨晚奸了她,又想到儿子昨晚给她递来的那杯牛奶,这种猜测更是仿佛被证实一般。
“啊!”想到自己可能被儿子下药迷奸的事情,杜怜云双眼顿时通红,怒吼咆哮一声,把床头柜上的一堆东西全都掀翻在地。
我听到母亲清晨醒来以后的咆哮,心想估计是昨晚的事情事发了,连忙爬起来跑到母亲房间问道:“妈,大早上的你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随即就看到母亲通红的双眼朝自己看过来,眼里仿佛有着杀意,之后就被母亲猛然按倒在地,掐着我的脖子问道:
“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说,说啊!”
听到母亲的质问,我装作一脸无辜的回道:“昨晚?没怎么啊,我看你睡了,看了会电视也就去睡了。”
母亲怒极反笑道:“还在装是不是,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妈啊,你怎么能对我做出那种事情!”
我不管母亲怎么说,就是不承认,对着母亲说道:“妈,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我知错能改还不行吗?”
“你改不了!”母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她反正是认定我迷奸了她,我也是不承认,眼见她就要去拿刀,我连忙躲到房间里锁上门。
母亲一边踹门一边说道:“你个畜生,给我开门,对你亲妈做出那种事情,我也不想活了,我先杀了你,再跟着自杀去见你爸。”
我把床推到门前抵住哭着回应道:“妈,你冷静一点,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你肯定是昨晚做噩梦了,别因为一个梦就把气撒在我身上啊。”
杜怜云踹了半天门,听到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死不承认,也是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也觉得儿子说的有点道理,如果昨晚儿子没有下药迷奸她,那她把儿子杀了死后又怎么好意思去见自己老公。
当即把刀一丢,对着儿子说道:“小南,你先出来,妈现在冷静了,我们好好谈谈。”
我这才敢开门,拿着个枕头当做盾牌,唯恐开门瞬间母亲一刀捅过来,虽然这样的结果是我早有预料的,但是当真正发生的时候心底还是难免恐慌。
母亲在我开门以后也只是死死的看着我,盯了半天之后回到自己房间检查起来,估计是想要找到我下药迷奸她的证据。
只是可惜这一天我早就准备了无数天,没有留下丝毫线索,由于是戴套的缘故,也未曾留下精液,至于口水,昨晚我也用毛巾给母亲全身擦过。
她现在唯一能感受到的,估计就是她下身那与平常不同的感觉,我这时也是跟着母亲走入房间,看着湿透的床单道:
“妈,原来你昨晚尿床了啊,也不至于因此发这么大火啊,你尿床这种丢人的事情我又不会往外说。”
母亲听到我的话,回身死死的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吃掉一般,显然她知道湿透的床单不是尿床那么简单。
杜怜云心底也是在想儿子说的尿床是否是真的,不过即便那是尿床,自己下身的不适感怎么解释,她又不是傻子,昨晚又没剧烈运动又没撞到哪。
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有那种感觉,极大概率就是有人趁她睡着奸了她,这屋子里除了儿子又没有外人,只要确定自己是否有没有被奸,那作案人都不用查。
不过任由杜怜云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还是没有找到儿子犯罪的任何证据,我看着母亲陷入沉思心底偷笑,却默不作声。
母亲搜寻无果后又去了医院一趟,我担心她情绪激动去跳楼也是一直跟着她,去到医院后母亲直接找到医生询问,我则在房间外面偷听:
“如果我昨晚做了爱,但是那人带了套,是否能检查出来我昨晚有没有性爱?”
妇科的女医生听到这个问题也是为难起来,对着母亲回道:
“可以倒是可以,通过检查女性下身松弛程度可以检查是否有过性事,但是也不一定就准确。”
偷听到医生的话,我心底毫无波澜,母亲能想到的事情,我早就已经想到,她想要借此查出我是否有下药迷奸她,想法实在是有些过于单纯。
母亲听到医生的话,还是坚持着要做检查,最终检查结果是疑似昨晚有过性事,仅疑似这两个字的不确定性就足以让这份检查结果毫无意义。
母亲得到检查结果便走出来狠狠的盯着我,又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一般。
我对她道:“医生都说了检查结果不一定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