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被黛玉的花房的收缩吮吸的无比舒爽,心中暗想,“这小黛玉果然是感性之人,听到这句都能丢身。”
其实后两句诗解释出来,就是“侍女扶着有些瘫软的妹子,而妹子瘫软的原因是刚刚被操弄过。”放在现代,就好比刘备小说写到妹子高潮了,在黛玉这种文艺女青年听来,已算是艳丽无双了,她本就自己在动,对敏感处极为精准,再听到如此华美之词,又香艳无比,让黛玉这种文艺范的妹子如何能招架的住。
感觉黛玉阵阵悸动结束,宋清然继续吟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燕王不上朝。”
“清然哥哥……”黛玉仿佛进了诗中,身子起伏越来越快,呻吟声越来越大。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被宋清然修改后的《长恨歌》再往下就不适合此情此景了,宋清然也就到这结束,见身上的黛玉已经有些瘫软气喘,她身子本就娇弱,能女上位自己动这么久却实不容易了。
感觉出黛玉这会玉蛤流出的蜜汁比刚才还多,数次的小高潮在她体内积累,只等着时机一到,完美的释放。
而她的身体也让她坚持不了太久,宋清然重新推倒黛玉,压在身上,加快了抽送。
林黛玉心底积聚的春潮,随着宋清然一次次挺弄,一波波冲击,欲仙欲死。
幸好花径虽然缘客初至、紧密幽深,但到处充斥着滑腻的花蜜,使得原本泥泞的花径更是一片狼藉,汹涌的花蜜如洪水泛滥般溢出。
宋清然听着胯下黛玉愈渐急促的鼻翼间喘息声,婉转承欢、娇啼逢迎,感觉着紧密幽深的花房深处,芬芳灼热的花蜜浸润着阴茎,花径一路泥泞,颤抖的花房包合夹弄,每一下挺动,都带给宋清然直入灵魂的销魂快感。
宋清然看着横陈赤裸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随着自己的挺动轻摇微晃,酥胸处高耸的一对玉峰朱红点缀,春风荡漾间颤动着乳波。
让宋清然原本抚弄黛玉腰臀的双手游移而上,分别握住荡漾的玉峰,触手酥软而弹跳、腻滑无比,令宋清然情不自禁的放柔放缓动作,温柔爱抚、摩挲。
腰胯并不停顿,时而三浅一深,时而次次到底频频击中黛玉花蕊,一旦击中,茎头立时触电般酥麻,畅快难言,让他欲罢不能。
胯下黛玉只觉得刻骨的酸痒伴随着电击般酥麻,羞喜慌急,再无法压抑,只觉身轻体飘,通体酥软无力,玉腿痉挛着、抽搐着,花房颤抖,大量的花蜜一涌而出,与此同时,鼻间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瘫软在床上,娇喘连连后,羞涩地问道:“清然哥哥,黛玉刚才是不是很放浪了,羞死人了!”
宋清然哈哈笑道:“这才是女儿家正常表现,你刚才的样子我很喜欢。”
林黛玉道:“清然哥哥就喜欢看人家的丑态。”
宋清然笑道:“那宝贝儿,你告诉我,你刚才舒服吗?”
林黛玉羞涩地点点头……却发现体内的涨满感觉依然存在,心悸的看了宋清然一眼,娇嗔道:“清然哥哥怎得还如此坚硬?”
宋清然哈哈笑到:“清然哥哥的玉儿满足了,可我的宝贝还没有呢,我只是怜惜你,让你休息片刻。”说罢调戏般的抽插起来。
林黛玉刚刚泄身,此刻正是最敏感时候,被宋清然这般抽插如何禁受的了,一把搂着他的臀部,紧紧抱着,不让他再去抽动。
娇羞求饶道:“求清然哥哥饶了玉儿吧。”
宋清然万般无奈,只得抽出耀武扬威的肉棒,由着黛玉拿起已是梅花点点的丝帕轻轻为自己擦拭,每擦一下便跳动一次,唬的黛玉睁大眼睛,捂住嘴儿。
宋清然哈哈大笑道:“他是生气,向你抗议呢。”
林黛玉娇羞委屈道:“黛玉无能,身子娇弱,没能让清然哥哥尽兴。”
宋清然虽然还欲望满满也只能安慰道:“玉儿那里紧致丰润,清然哥哥很满意,也不差这一喷一射。”
林黛玉虽然学识过人,聪慧思敏,毕竟是幼稚少女,哪懂这些床榻恩爱的道理,以为男子插入,抽送也可满足。
擦拭完宋清然的肉棒,便伏在他怀里喘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