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哀鸣,薛姨妈因紧张加羞耻,在看清是宋清然的那一刹那间,高潮突然而至,持续数十息的颤栗让一股股蜜汁汩汩流出……
突然的变故让薛姨妈忘记了自己的淫荡姿态就暴露在准女婿与女儿眼中,此时的薛姨妈玉体横陈,被子被扔在一边,全身只着小衣,上身衣襟大开,淡紫色的肚兜因小手在胸乳揉搓之故,有些凌乱,大半雪乳露在外面,半边深红色的乳晕都能依稀可见,毫无赘肉的小腹白白嫩嫩,肚脐更因丢身时的颤栗与呼吸时高时低。
双腿大开,同为淡紫色的小内裤也因她抚弄小穴时感觉碍事,被褪到腿弯处,一丛乌黑的阴毛在烛光下更显妖媛。
“你……你们……”这种羞人的状况薛姨妈一生都未曾碰到过,此时已不知如何应对了,本能的反应让她急匆匆的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连挂在腿弯处的小内裤都来不及穿上。
宝钗更是羞的不敢看她母亲,只能紧搂着宋清然,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不敢抬头。
宋清然已抱着宝钗来到床边,轻轻的把宝钗放在床上说道:“钗儿的床被她喷湿了,不能睡了,今晚我和钗儿安歇在你的房内如何。”
薛姨妈也被这种先入为主的谈话方式带进思维中,刚要问怎么会被喷湿,突然想到了什么,除了女儿家的蜜汁爱液,还能有什么能喷湿床单。
不过宋清然这话题直转,也让薛姨妈羞耻之意大减,虽说所谈之事在女人家听来也是失礼与羞耻之事,可毕竟没有牵扯到自己,又是夫妻床榻的恩爱情趣,当下羞红着脸说道:“那我去别处安歇,你们今晚就在这休息。”
薛姨妈说到这,又想到一羞事,自己股下如今也湿了一片,只是用毛毯垫着,要是自己起身,宋清然和宝钗定能察觉,如果现在就收起来,更是明显。
宋清然装作随意的笑呵呵道:“也不必,这床榻够大,能睡下我们三人,也便于你们母女闲聊,姨妈你后日便要跟我一起远行,宝钗刚才还在说有些舍不得您呢,钗儿,是不是啊?”
宝钗听罢,羞涩的应了一声,算是附和宋清然的说法,而薛姨妈的身子此时在被中已算是全裸,只差一件被揉的凌乱的小肚兜能遮点羞处,真要她如此起身穿衣,想来还要经历一次羞耻的过程。
不过二人都默契的没谈让宋清然和宝钗先出去,或三人共睡一床有违人伦,从进屋到把宝钗放在床上只是电闪火石的时间,薛姨妈还没想好应对办法,宋清然也已赤裸着钻进了被中,形成了薛姨妈与宝钗一左一右并排躺在他身边。
此时薛姨妈才想起刚才自己抚弄时,以及丢身时叫出“清然”的名字,定是被二人看在眼里,听在耳中,这才是比和宝钗一起躺在宋清然身边还羞耻的事情。
“王爷,我……”薛姨妈想开口掩饰一下。
“姨妈还是叫我清然吧,您如今也算我的小岳母了,何必太过见外,再说钗儿也是很孝顺的。”宋清然放在被子中的大手有意无意的用手背在薛姨妈大腿处轻碰一下,又停在那,只是手背与大腿并没分离。
而这句话的含义太多太深,“还叫我清然”是暗示自己不在意或者很喜欢薛姨妈用自己来幻想,“钗儿很孝顺”是点明宝钗对三人同床是支持的,或是由她主导的。
事已至此,薛姨妈心中还是有点感激之意的,宋清然闭口不谈刚才的羞耻之事,还把如今在外人听来有些既香艳又淫靡的事情做的如此顺滑,好像这一切本该如此。
心下也就放开了许多,听了一个时辰的房,早就淫欲汲汲,虽自己抚弄时,也小丢了两回,解了一些饥渴,可作为过来人,曾经也受过肉棒在小穴中的洗礼,对那种肉棒插入与撞击感觉刻骨铭心,又岂是纤细的手指所能代替的。
同时,她又对宋清然的体力与持久也是惊羡不已,当年自己夫君只能坚持半炷香的时间,即便如此也算是持久的了,也能把自己弄的淫水潺潺,乃至丢身泄欲。
可和宋清然相比,连是预热都不算,也不知宝钗是如何承受得住的,别是被操弄的太狠了,想拿自己这个母亲来协助吧,或者说是女儿孝顺,碰到好东西,想和自己分享。
想到此处时,薛姨妈居然发现没有内裤覆盖的小穴处又开始流水,湿滑的蜜汁居然已流到臀股缝隙处,再向下流,又要湿了床单。
宋清然嗅着母女二人不同的体香,想着这对容貌名声都冠绝京师的母女今晚要一同在自己胯下承恩,心中欲火越来越强,一直未消退的肉棒高高耸立在胯间,较之操弄宝钗时更显狰狞。
只是此时怕太过性急吓到薛姨妈,先是一左一右把宝钗和薛姨妈这对母女同时搂在怀中,让她们的秀脸紧贴自己胸膛,随意聊些不相干的话题,让她们两人放松些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