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虽然泄身,被宋清然又插数十下,觉得下体快感又来,一阵阵酥麻快感觉冲击着心灵,不由得暗想道:“难道这就是书中所说的云雨之乐?书中不是说最多一炷香的时间就会结束吗,可是清然哥哥怎么这么久了,还不结束?果然书中都是骗人的。”
对这些云雨之事,宝钗只是在杂书中偶得,并不了解,此时自己也全无力气,便由得宋清然摆布,不一时,便觉下身酥麻爽痒,被肉棒冲击的又要颤栗,嘴中再也把控不住,开始呓语,只是此时已经是全无内容。
“……啊……恩……恩……啊……痛……好……是……快……是……是是是……啊啊啊……啊……”不一时,竟然又至了高潮。
以更强烈的快感,丢出一大股花蜜,浇透了肉棒,也浇湿了床单……
而此间二人恩爱缠绵,可苦了早就回来的薛姨妈。
初进蘅芜苑,薛姨妈就已发现端倪,作为过来人,自己当然能从宝钗房内听出这般呻吟是在做何事。
心中既为宝钗高兴,又有淡淡的失落,她对宋清然的人品还很是放心的,既然要了宝钗的身子,必定不会始乱终弃。
燕王妃之位不敢想,和史湘云同为侧妃,应该还是很有可能,薛家虽已没落,可薛、王、贾、史四大家同气连枝,宝钗又是嫡女,没道理比不过史湘云的。
薛姨妈这般来想也是人之常情,自古不论是王公将相,还是普通官宦人家,女儿在夫家的身份地位一向是最为重要的。
作为母亲,当然想自己女儿能在夫家有更多话语权,可以不被欺负,每日被人敬着供着。
不说娘家人有面子,将来有了子嗣,也可被夫家重视,甚至有机会继承爵位。
想想贾环与贾宝玉的区别,就能看出其中天差地别的待遇了。
薛姨妈怕惊扰了二人,悄悄回到自己房中,因是在贾母处用过晚饭,也就随意梳洗了一番,换了身小衣,躺回榻上休息了。
可薛姨妈的卧室与宝钗相邻,隔音本就不好,宝钗那一声声悦耳动听的娇吟声扰得薛姨妈心神不宁,古时晚上本就没有什么娱乐,男人还罢,喝喝花酒,听听小曲,或在哪个花坊船妓处风流快活也不在少数,可女人就没这么多的娱乐,礼法约束下,除了做做女红,看看话本杂书,就只能睡觉,等着夫君归来。
只是隔壁春宵,如何能让薛姨妈睡得着,声声悦耳呻吟,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那若有若无的,肉与肉相碰的“啪啪”声,还有每过一会,宝钗因快乐致极,而叫出的长长的呻吟声。
“哎,年轻真好……”薛姨妈暗叹一声。
要真做比较,薛姨妈姿容要比王夫人还要胜过三分,从薛宝钗身上就能隐隐看出薛姨妈当年的身影,虽比王夫人矮上一点,可身子丰韵,皮肤白皙,体态撩人,即便今年已三十四五岁,穿着一身浅色衣裙与宝钗站在一起,被认为是姐妹花也不为过。
尤其是薛姨妈胸前那一对坟起,此时只着小衣就能看出,竟然比隔壁宝钗还上大上三分,又肥又大,圆滚滚的不见一丝下垂,把身上那件小衣撑得几欲裂开。
如再细看,会发现胸乳之上的蓓蕾,也因动情,高高的勃起,顶在小衣之上,形成了一个凸起。
睡裙之下被遮盖着的紫色内裤也显现出了点点湿痕。
“这死妮子,叫的这么娇媚又这么大声,也不怕被清然耻笑太过放荡。”
此时的薛姨妈内心是欣慰与羡慕的,作为过来人,女人家的身份地位固然重要,能有一个疼自己爱自己的男人同样重要,否则每日独守空房,对镜自哀,何其不幸,如果男人再能在床榻上雄风万丈,把身下妻妾操弄的死去活来,直到丢身泄欲,更是可遇不可求了。
薛姨妈自己前半生算是幸福的,自家夫君对自己也算疼爱,床榻之上也能让自己时常丢身满足,相比自己姐姐王夫人,应该是强上一些的。
薛姨妈与王夫人姐妹二人私下里也是闲聊过各自的男人,从王夫人口中也能听出,贾政虽还算不错,可床榻之事相较自己以前的夫君,还是要差上三分,也没有太多情趣,只会一味的男上女下,猛冲猛打,射出那东西就算完事,匆匆的就睡下了。
只可惜上天不公,薛姨妈丈夫撒手太早,留下孤儿寡母带着宝钗冷清的度日,而薛姨妈又对经商一道不甚精通,以前的家底渐渐要坐吃山空,以至于不得不寄人篱下,在姐姐的夫家中度日。
虽说手中的资产相对普通官宦人家还算富裕,可儿子是个不省心的人,花销很大,又爱惹事生非,这些家产迟早会被败光。
生理需求本就自然道法,薛姨妈虽非如李纨那般,每日把自己整成枯木,用恒心与意念压抑自己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