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虽喊不要,可是此刻的她享受着他的占有,其实也沈迷于那股能将她融化的暴力,她的双手抓紧他,她的小嘴吟出更浪的媚叫来回答他的问题。
肉茎继续狂猛的进攻,她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不知疲倦,将小身子撞得如风中之落叶,而他就是那股掌握着她何去何从的风,让她为他飞舞,让她为他焕发着生气。
女人的鼻尖布满了一颗颗的晶莹的汗珠,如珍珠般闪亮,她的头发汗湿,那件形同虚设的薄纱紧贴着她的上身,已被染湿,甚至也散发着情欲的香气。
女人只觉能将她冲散的快意在穴里累积,男人的一下深捣都能换来穴壁的一阵抽搐,感觉到这个规律的男人顶弄起来更不加节制,在穴里横冲直撞,左捣又顶,狂戳猛抽。
“啊啊啊…”一股泄洪般的感觉,让女人的身子扒拉着他的,在他身上抖个不停,急涌而出的淫液浇的肉棒一下用力深捣也狂泻而出,大股大股的热液烫的女人的身子在他的身上乱搞的想要拧成麻花逃脱那股能将她灭顶的快感。
男人将四肢缠绕在他身上的女人搂紧,一起平复着这激情的余韵,可是房间里的铜镜还没有发挥它的用途。
时间在流逝,女人的体力在恢复,可是肉茎也在她的体内膨胀。
“师傅…”感觉到体内的跳动与胀大,穴里还包着那么多的热液,它们的温度还未退却,可那欲兽却又舒醒。
“凡儿,喜欢刚才师傅对你干的事吗?喜欢吗?”他需要她的承认,需要她的认可,虽然她刚才的反应已是最好的回答。
“喜欢…嗯…喜欢…”虽然感觉难以启齿,可是她不想撒谎。
“那凡儿,不要唤师傅,唤相公,唤相公…明日我们就成亲,从此凡儿是师傅一个人的,师傅也是凡儿一个人的!”他的双手托着她的臀。
肉茎插在她的体内,以这样的姿势许下他的承诺。
“相公…”甜入心,娇入血。
他的双手抬着她的臀,把肉茎从她的穴里抽出,将她放到地上,摆动着她的身子,让她撑在镜面上,双腿分开她的腿,而他的手从前面绕到花谷里,拨开又聚成肉缝的蜜穴,被堵在里面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哗哗的往下淌着,有的直接挂了下来,有的顺着女人的腿根往下流着,白白黏黏的液体看的女人臊的厉害,想移开眼睛,可是又转不开眼珠。
液体还在淅淅沥沥的挂着,可是那巨大的肉茎又抵上了她的腿心,在她的抽气声中顺着刚被润滑过的内壁直捣花宫。
这次不是追求奇速的快感,他要让女人看清楚他的每一个动作,看着他怎样占有她。
他的手捞开腰间的白纱,她白嫩的肚皮上甚至映出了体内插着一根大棒子的惨状,甚至那么大的蘑菇头还在里面转动,因他试图挤得更深的动作而在肚皮上凸出一块嫩肉。
插进的肉棒拔了出来,可却拉出了鲜嫩穴肉,刺激的女人都觉得那圈肉会被他拖拽而出;可是一瞬间,扯出的穴肉又被他一个狠捣给填塞了进去,插进去后,肉棒总碾磨着花心,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仿佛要通过声音来再次告诉两人,此刻再干着何等的乐事。
“哦…嗯…北北,你…你不带这样的…”自己的双手撑着镜子,双腿大开的张着任他以后入式的方式在镜前操干着自己,那个坏北北,还故意用那红紫的肉柱往外拖着穴里的嫩肉直至莹白的泛起透明,仿佛听到了打开红酒瓶的声音,肉棒拔出的瞬间,那被插的泛出的淫水滴滴的往下挂着,而他又在此刻把那凶器给顶了上去,连同被他拉出的嫩肉一起往里挤。
他真坏,还要让她面对镜子站着,看着他怎么干自己,呜呜,哪有这样的!
要不是被他面对李甜甜搞的把戏摆出那么坚定的态度而感动,她也不会这么任他为所欲为的。
她只不过感动的说了一句:“北北,暖暖该怎么来回报你呢?”没想到皮厚的他竟然说:“好啊!北北买的古装衣服有好几套呢!这回啊还要扮演调教系的古装游戏!”当然,还得全部按照他的剧本走,她当时就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没想到北北现在完全是一个精虫上脑的坏人。
“暖暖,喊老公!把屁屁翘好了!不然老公把你操趴在镜子上!乖,喊老公…”何旭北的双手掐着那弹手的臀肉,这种滋味真是美妙的赛神仙了!
哼…这次算了,下次再这样,暖暖就咬你逞凶的坏家伙,捏爆你的…
“嗯…老公…暖暖最爱老公了…最爱…喜欢老公操暖暖…喜欢…小骚穴也喜欢被老公操…啊…老公…”撑着镜子的一只小手向后反勾着男人的脖子,嘟起粉嫩嫩的水唇给他吻,小兽吼吼的贴上去,镜子前的身影不住晃动,房间里女人的呻吟声响了好久,而这片天地里只有他们俩,也只容得下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