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应该笑着搪塞过去的问题,但却感觉自己的声音很僵硬。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尽管有着魔术协会和教会的监督,圣杯战争依旧死了很多人。
在这些人当中,即使还有朋友与家人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还是说,如果我不是三流的魔术师,而是像凛或者卫宫一样强的话,就会判若两人了呢?
“……生气了?”
“没有”
“……”
“生气有什么用啊”
这是真心话。
事到如今,再去指责也无济于事了。
就算后悔为什么要踏入圣杯战争的战场,死去的人也不会回来了。
更何况(为什么不早点解决呢?)这种去怨恨他人的行为也是不合理的,这一点我很清楚。
我完全明白。
“……没事吧?”
奇怪的是,凛不知何时转过头来,流露出担心的眼神看着我。刚才的不愉快似乎已经消失了。太好了。
当然没问题。我正要对她这么说时。
“啊啊,当然。当然啦——”
“……”
“……诶?……啊,呜?”
不知为何,泪水从脸庞滑落。明明没有理由,却变成了这样。我为了掩盖自己的哭泣,立刻将脸埋在了抱着的膝盖上面。
自己低着头的时候,凛并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但我感觉到有人在我身边守护着自己。
“哈啊啊……呜嗯啊啊……唔”
床的摩擦声与远坂凛的低喘声,奏响在这个漆黑的房间里。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我在床上和不知为何没有回家的凛进行着交合。
已经很晚了,留宿怎么样?
到现在为止,远坂凛回去的时候,我都会说这句话。
即使这么说了,凛也绝对不会答应。
我知道,但这只不过是对模板化交流的调侃。
但没想到她会回答了“嗯”。
“啊啊……呜啊啊嗯……呜”
“凛,舒服吗?”
“嗯……好舒服—啊”
借着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我勉强看见了远坂凛的娇躯与表情。
每次被我以正常体位贯穿时,她都会非常苦恼地皱起眉头,发出炙热的呻吟。
和凛这样“普通”的H,说不定还是第一次。
“你也很舒服吧?有顺利地让你舒服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