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命于姬炎,合上了眼帘,紧接着预想的东西并未马上袭来,便激起了我一轮又一轮的幻想猜测,我有可能会被夺去嫩唇,然后双舌相抵相触,然后拉出下流淫荡的唾液液线……我也有可能会被调戏双乳,然后随着一系列地手法忍不住呻吟出声……更有可能被龙根突然侵入,然后在龙根的猛烈攻势下被干到失神高潮……呜!
不应该思考那么多的……淫痒随着思考越来越过火而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越来越逼迫人去缓解了。
……
……
“若已准备好,便可睁眼了。”
“哈啊?这……这是什么啊?怎……怎么脱不掉?!”话音刚落,我睁开了眼,紧接着就感觉头上有一种毛茸茸的暖和的感觉,我迅速地跑到卫清池旁边以水为镜,这发现那毛茸茸的东西竟是一对黑灰色的兽耳!
不仅头上发生异变,就连手脚也变成了犬爪,甚至屁股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灰黑色的犬尾……这模样?!
不就是雌犬吗?!
用犬爪脱掉犬耳……真是难如登天。
也许是有些不满,不觉感到有些清醒,这才发现刚刚所认知的“跑”变成了“爬”,我欲起身,却怎么也无法双足站立,真是奇怪至极!
“喜欢吗?”
脖颈微痒,抬头望去,姬炎手上已牵有一条粗绳了,这才发觉脖颈上被戴上了宠物项圈。
“谁……哈啊……喜欢……谢……谢主隆恩……”我的内心复杂到了极点,我虽然感觉到了极度的羞耻和耻辱,但是我现在根本没有权利和力量夺回我的尊严与威严……我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我的双膝软了下来接触地面,然后俯下身子低下高贵的头颅磕了一个响头……令人感到诧异的是刚才俯身时碰巧瞟见了他那威武的龙根……我的身体再次产生了此前那难以解释的反应,过了几息后,我这才发觉到足上存有一丝粘稠温热的潮湿感,莫不是刚才挤出的精液沾染其上?
“妙!起身吧,牢记此刻雌犬之身份,随后于我一同去散步,与人相互问好。哦对了,我这有一宝物,不知你是否需要呀?”我听命起身,但只能保持爬行的雌犬模样,为了让那淫痒不再迅速加剧,不得已闭上了眼,然后凭着感觉仰头直接看到他手中的那块布,那本来应该是我衣服上的布……莫不是在疯狂疼爱之时一不小心把衣柜里面的衣服也给……竟然平整地撕了下来……上面竟仍挂着当时的龙精……实在是淫荡得难以想象……“哈啊……哈啊……请皇上……为我戴上吧……”我思索了一番,若要保持如雌犬一般狼狈下流为人耻笑的模样与其他人打招呼……若不戴上此布隐藏身份的话……怕不是会羞得找个洞直接钻进去……若是找不到,岂不是会当场昏阙过去……想到如此惨状,不得已,再次低声下气地乞求道。
“真是淫荡的雌犬啊!这么一块脏布也想戴上吗?”姬炎一边戏谑一边用脏布蒙上我的眼睛,不一会儿我竟感到鼻子有些微痒,莫不是戴之时,那龙精因如此微小的动作而流动,顺着鼻梁顺着鼻子滑至人中附近吧……随后的嗅觉印证了我的想象……龙精那腥臭刺鼻的味道再次侵入我的鼻腔。
视野全黑之后思维却控制不住了,居然在黑暗中疯狂地拼凑着我此时狼狈下流的模样……龙精蒙眼布的精液从布上顺着鼻梁向下滑到人中附近,有一些甚至流到了脸上……一丝不挂地如雌犬一般四肢立于地面……如发情的雌犬一般翘起臀部,本应傲然挺立的玉兔此时如屈服下跪一般微微下垂,此时这般模样一定非常狼狈下流为人耻笑……呜!
越是思考,越是拼凑,淫痒越是加剧……那自慰手淫的欲望也冲了出来,越来越强烈,我只好在内心不停地安慰自己,这并非下流淫荡,而是无奈之举……“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条下流淫荡的发情雌犬了,就不能说人话了,来,犬吠两声给朕听听。”
“……汪……汪……”
岂有此理……竟然让我学犬吠……
“大点声,还有,不够下流,声音再销魂一点。”
“汪~汪~汪~哈啊~哈啊~”咬了咬牙,暂时抑制了自己的尊严与羞耻心,服从他的命令以极其下流的语气犬吠出来了……那一刻我好像真如发情雌犬一般下流……为了讨好他我居然还像雌犬一样吐舌散热……“妙极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名为‘小泽’的雌犬了,来,忍住别动。”
“哈啊!好痒!呜!”
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上游走?
“雌犬可不能说人话哦,当然,呻吟除外。”
“……哈啊!嗯……”
那游走的东西好像有规律?又好像没有规律?不行……顶着这种强度的淫痒……凡人的精神无法识别出那游走的东西的轨迹。
……
“来,发情雌犬的散步时间到了。”
正当我感到烦躁,为何还未结束之时,那在我身体上游走之物离开了,紧接着就听到了姬炎的这句话。
……
……
被龙精蒙眼布蒙上后视野一片漆黑,只能感受到肢体随着他的牵扯而跟踪方位去移动。
……
视觉被剥夺之后,那侵入鼻腔的精液的腥臭味和眼眶以及面部的粘稠潮湿触感极为清晰……还有身体上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淫痒越来越强烈,让我止不住地似发寒一般颤抖。
……
淫痒在一片黑暗之中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