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轻笑一声:“那太子殿下,那您的这根东西,怎么挺的这么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是不是很想把它放在雪儿的身体里?没关系的,这都是您的女仆应该做的。”
很难想象下流的话语从清丽圣洁的少女红唇中悠然吐出,犯下色欲之罪的太子恍若被一柄重锤狠砸在了心口。
露出下作阳具的少年依然丢尽了所有的脸面,无论是作为国家的太子,帝国的储君,还是一名优雅的贵族,还是仅仅是作为女仆的主人,就算是任何一个有廉耻之心的男人,尤其是这样的操作对于还未经人事的少年,在第一次见面的心仪的女孩面前,只凭着几句挑逗的话语和微妙的眼神,露出自己膨胀到极点的性器,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允许的。
满脸羞红的少年,竟也会手足无措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肉棒只是在空气中一下一下的顶弄着空气,双目失神的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甚至连一点点提出命令的勇气都不敢有了。
半张着嘴,那一句需要女仆小穴安慰的话却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是呢,明明刚刚还在催促别人快走,现在却下流成这个样子,主人对自己这样虚伪的身体,一定也很厌恶吧?”少女凑在耳边,故意用少年刚好勉强能听到的音量悄悄询问。
少女一扬头,满头秀丽的炫金色长发瀑泻而下,发丝带着沁人心脾的薰衣草香味的金丝从少年僵硬的脸上划过,混合着少女空灵的声音质问着大脑。
“不……………”即使已然孤军奋战,最后一丝理智一直还在负隅顽抗吗?
“一点也不诚实呢,明明已经这么坚挺了,把所有劳累和辛苦,都发泄在雪儿身体里吧,这样的事情雪儿很拿手呢!”带着满腔的疼爱,捧住不愿直视女仆星眸的愚蠢脸蛋,少女不由分说的跨坐上来,完全无视了少年最后的挣扎。
毕竟,主人已经没有抵抗的能力了,不是吗。
修长的黑丝玉足紧紧地缠住了主人的脚,帮助他分开双腿
提起翘臀,随手撕下黑色蕾丝的内裤丢在一旁。满脸涨红的少年下意识的偷眼瞥去,却被少女在耳垂咬个正着。
“呜呜,先喂饱人家好不好嘛,主人!”
被黑丝手套包裹的玉手轻轻从少年紧绷的双腿间接过红的发紫的肉棒,对准早已泛滥的玉户,只在洞口丰腴的粉红木耳上摩擦了几下,稍微湿润了些许,少女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下去。
行棋至此,再愚钝的男人也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少年放下了最后的抵抗,压制了许久的爱意掀翻了理智,扰乱了心神,抛去了人理纲常,只留下最原始的冲动。
双眼猩红的少年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疯狂的顶着自己的腰,全然不顾及自己的体力。
噗嗤,坚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进少女娇嫩的阴户。象征少女贞洁的薄膜不能阻挡分毫便四分五裂,肉棒直奔花心发起了冲锋。
千仞雪只轻哼一声,这样的体验她已经承受无数次,难得的痛苦都让自己有了几分期待。
一声轻微的撞击声,少年的肉棒终于去势已尽,停留在少女最娇艳的花心上。光滑水润的花蕊轻轻的吻住紫红的龟头。
“啊!?”一起搂抱在座椅上的少男少女同时媚叫出声。
在如此夜深人静的夜晚,爱恋和欲火巧妙的配合在了一起,为主仆两人水乳交融带来了舒适的温暖和湿润。
雪清河提气凝神,慢慢地想要撤退几分。以便于更好的进攻。
可说也奇怪,紧致的膣肉在插入时没有起到应有的阻碍作用,与其说是插入,倒不妨说是直接滑进去的,这种没有摩擦的感觉,让欲求不满的太子殿下恨不得把蛋蛋也塞了进去。
媚肉仿佛受主人控制着大开方便之门,尽情勾引着肉棒迫不及待的挺向绽开的花心。
待到拔出时,肉璧上的凸起,褶皱,肉粒却都在成百倍千倍地阻止龙根的退缩。
千仞雪的阴道本来就深,作为女仆学院的高材生,只凭肉体力量,而不动用武魂,能一直顶到花心的男人她可没见过几个。
没想到太子殿下的肉棒看起来并不惊人,在千仞雪服侍过的肉棒中顶多算是中上。
在蜜穴中被女仆的花心的蜜水一呛,竟是如久旱逢甘霖,茁壮成长起来不禁胀满了千仞雪的幽径,惹得千仞雪柳眉一蹙。
如此狭小的空间,只不过滑滑黏黏的淫水和先走液中和少女圣洁的处子元红中缓缓抽拔出几分,媚穴就勾引着未经人事的敏感龟头做起了花房的回头客。
一次~两次~三次,每次的抽插都消耗大量的体力,少年浑身的力气仿佛泥牛入海一般,即使少女的淫户已经泥泞不堪,却还是让少年的每一次都气喘吁吁,动作也不知不觉慢了下去。
干脆在花心长住下吧,少年天真的想着,仅仅是把龟头倚在精致的子宫颈上,就已然让自己的腰身酸软的不行。
再妄动的话,恐怕……
要不就在这里缓一缓吧,然后悄悄抽出来吧,虽然不知道皇弟们说的内射是怎么样一种感觉,但心里隐隐约约的总觉得有些不对。
况且,把自己保留十多年的处男随便交给今天刚入宫的女仆是不是太不妥当了一些。
可是,虽然不愿承认,雪儿实在太美了。不把自己积蓄十八年的浓精虔诚献上,自己怎能如愿呢?
再说了,自己已经无情夺取了雪儿的处子之身,自己应该对她负责呢。
英俊的脸庞涌上痴迷,脑海中绝美的天使身影浮现,天使白衣白裙,无暇的白丝长腿只凭一双鞋跟极细的莹白高跟竟能撑住,除却鞋底的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