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对于那骇人尺寸而言,以长门的大小充其量最多不过是那阳具上的一个娇小肉套罢了。
但当毫无经验的狐耳少女真的被毫无怜悯地拿走了本来为指挥官保存多年的处女,直接从紧致穴口撞到了花心深处,再将她那平滑小腹撞出一条格外显眼的长条形山脉之后,快感渐渐压过了痛觉,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港区中的其他姐妹如此痴迷于这种出轨性爱了。
因为这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她仿佛瞬间就被从地狱拉到天堂。
那种娇艳蜜穴中所有敏感点都被简单粗暴碾压过去的快感几乎将其他感觉全部淹没,完全超乎了长门脑中现存所有的常识。
破瓜与宫腔撕裂之痛明明刚刚还是那样的清晰,但在夸张的充实快感面前根本就是萤火与皓月的对比,每一处娇嫩肉褶被肉棒碾过的瞬间便松软雌伏。
快感的漩涡之中,她根本不用考虑自己下体撕裂的痛苦,因为前所未有的快感已然从那处女幼穴中轰然炸开,顺着神经疯狂地闯入幼妻当时还有些懵圈的大脑,仅仅一个呼吸之间便如浪潮般将理智席卷摧残。
而面对这体型上近乎碾压的差距,这狐狸幼妻也意外展现出惊人的淫乱天赋,纤细娇小的幼体迅速做出反应,未经人事的稚嫩蜜穴居然在破瓜的第一时间便已经分泌出足以润滑整个肉棒的黏腻淫液,而本来应该因为蜜腔撕裂的痛苦而惊呼的樱唇更是连长门自己都没意识到地吐出接连满载着躁动春情的淫媚娇喘。
而那原本近乎密不透风,仅仅为一条小缝的蜜裂真的扩张到能够整个成人肉屌吞没的地步,惊人的柔韧弹性之下,这足以让一般人类女性直接痛死过去的狂暴破处,本来以为会是鲜血淋漓的场面,却居然只是让长门变成狂翻白眼,嘴角流涎的模样罢了。
而那有幸成为第一个夺走长门处子之身的老板则同样也被这幼女蜜宫舒服到几欲到不住地倒吸冷气,感受到自己坚硬龟头上某种在自己野蛮行进中一触而破的某种肉膜,他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怀中少女居然还是处女!
这个事实的发现更是叫他兴奋到腰上的动作又是也快上了几分,更是嗤笑起了那个连自己老婆处女都拱手让人的指挥官——地位再高又怎么样,你老婆还不是被我破的处,又反正不是自己老婆,用坏了也不心疼。
“哦~!!居然还是处女?长门小姐的指挥官不会短小到连处女膜都碰不到了吧?”
“啧啧啧,就应该我第一个的,不过这样,说不定港区其他舰娘也都是处?”
“八成是了,这小娘子据说结婚好久了,还是处女,那个指挥官要么是阳痿要么就是短得连小拇指都不如啊哈哈哈”
这震撼的事实一经传开,让本来只是默默排队撸动肉棒的村民们顿时炸开了锅,一个个粗鄙羞辱的污言秽语更是从他们口中百无禁忌地传来,落入正处于那前所未有快感之中的长门耳中,更叫她身体又是娇颤了几下。
“……请……请不要这样说指挥官呜?!!”
本来只是闷哼承欢的长门本能地想要驳斥村民这种对于指挥官无端的羞辱,但话还没说完,便被那再度顶入的龟头打断。
与村民们体量上的差距并不是简单的身体素质能够弥补的,哪怕那萝莉花苞再怎么弹滑软嫩,面对如此粗硕凶物的侵犯,也难以维持多久。
慢慢地,紧致幼穴已经不再给肉茎的粗暴肏怼带来任何阻碍,已经一点点地转为村民肉根的形状,妖媚穴肉更是无师自通一般如蛛网般层层缠上了棒身,甚至不需要男人活动,便会主动吸吮绞动起来。
“……这次真是值了,谁想得到这游戏的神秘大奖,居然是神子大人的处女穴啊啊!”
男人自然是照单全收,口中还不断用戏谑的预期念叨着,身下的动作也因为享受蜜肉的侍奉而慢下了一点,也让长门得以有了片刻时间得以喘息,短暂思考之间,那对于正体不明快感的恐惧终究还是让她取回来了一点点求生本能,搜肠刮肚之下,勉强用长门记忆中最为卑贱的用词组成了一句娇声媚语想要求得男人的些许怜悯,其中还断续夹杂着喉间不住流露而出的几声稚嫩娇啼。
“哦~啊啊啊啊~~不…不要再用力了……吾的阴…阴道要给插坏了了……啊呜呜~~”
“阴道?那叫小穴!!还插呢?跟我读!!我明明实在肏你!!你指挥官没教你的,就让我来好好教你啊?!首先把你那个不知所谓的自称给我改了?!神子!!”
但长门怎么都没有想到,她这人生中第一次自贱身份的淫乱求饶,换来的却不是男人大发慈悲的怜悯,而是在坏笑中如狂风骤雨般发起的新一轮暴虐侵犯,甚至还松开一只掐捏着长门纤腰的大手,狞笑着在幼妻的哀嚎求饶中,仿佛腰鼓一般抽打起了那极具弹性的娇小翘臀,摔打出了一声声格外动听的“啪啪”的浑厚肉响,痛得长门只得顺应着男人的淫言秽语继续求饶,心中却莫名生出了一丝自我羞辱的毁灭快感。
“啊呜……呼呼~~吾呜,我错了……不要,不要再肏吾…我的小穴了……呜呜呜???”
而这更叫老板兴奋到不行,不光夺取了原本指挥官幼妻的第一次,甚至对方的身体还主动迎合起了自己,这种在雄性层面上胜过社会地远超自己的人的快意,近乎瞬间便让他的爽感攀登至了巅峰,虚荣心得到巨大满足的快感,他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于是只好用更为激烈的前后抽送来给与回礼给怀中正不断求饶的狐狸少女。
“呜!!怎么……~~怎么还越来越厉害了~~~咿噢噢噢噢哦哦???!!!!”
不需多时,伴随着一声声啪叽啪叽,颇有节奏感的锤宫肉响,那本来应该已经被扩张到极限的紧致花径居然又被强行开垦扩大了一倍有余,男人原本露在外面的小节肉棒也已经被完全顶入其中,稚嫩幼宫也随之被强硬地挤扁压平,其位置更是被被迫地不断向上挪动,挤压那小小身体内其他内脏的生存空间。
直至最后,伴随着长门口中的一声嘤啼,连那作为最后防线,守护少女纯洁孕床的子宫颈环都被无情地攻破,从此宣告幼萝娇躯内最为纯净的软糯宫腔也彻底沦为了雄性肉屌上的一层娇媚肉套,而那刺激更叫这幸运的男人也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在粗大腰际的最后一次前供之后,将那龟头紧紧顶在那娇嫩的子宫内壁之上,便从那马眼之中喷射出大股大股浓稠到几乎成块的腥烫浊精,也将长门送上了最为激烈的一次高潮。
“咿呀呀呀呀??!!!!”
而这仅仅只是这场淫戏的开端,直至这个男人终于享受够了这狐耳幼妻那弹软宫腔的美妙触感,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将自己的肉茎拔了出来。
看他那意犹未尽的古怪脸色,显然还意犹未尽,但没办法,他的身后已经排上了好几个拿到神秘大奖的男人已经在虎视眈眈,看他们那仿佛恨不得立马扑上来的视线,恐怕再多呆一会,这个拿走长门处女的幸运儿都有可能被他们群殴吧。
……
此后的时候,长门已经记不大清楚了,只知道一个又一个男人压了上来,那刚刚才破瓜的幼穴几乎被捣弄成了闭锁不上的粉糜洞窟,一波波浓精更是几乎将她淹没,在数不清已经过去几轮的激烈媾合之后,在长门都以为自己意识已经彻底融化在那反复高潮的余韵之中时,指挥官的声音却将她从那仿佛云端的高潮快感之中拉了回来,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整个房间的人已经离开得七七八八,而自己也被新来的男人抱到了接近门口的位置,两只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精液浇灌的雪糕妙足在空气中自由地晃动,不时渗出两点浑浊精浆,滴落在地面之上。
她勉强从记忆的残片中追溯了一下之前沉溺于快感之中发生的事情,满是酡红的俏容又是红润几分,毕竟刚刚的淫戏实在是太过疯狂,口,菊穴,手,甚至是头发,所有只要是能形成洞窟的身体部分,都被这群如狼似虎的村民用上了一次,以至于长门仿佛感觉自己刚刚在闷臭精罐中浸透一次一样,甚至到了最后,哪怕是想要浑水摸鱼的人拿着用铅笔胡乱图画的假冒伪劣奖券,都能毫无阻碍地将这已经完全雌堕,来者不拒的淫狐幼妻肏弄一番,现在光是想想,都让在指挥官声音影响下,清醒了一些的长门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脸上翻涌。
她本以为现在的自己应该已经习惯了这让人上瘾的快感,但当真正察觉到指挥官气息就在门外的时候,狐狸幼妻这才意识到自己错的多么离谱,只是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她那纤细嫩白的幼体就根本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香黏淫水更是如决堤般汹涌如潮地分泌喷溅。
明明手指上指挥官所送誓约之戒的感觉是那样的清晰,似乎只要长门侧过脑袋便能看齐那戒指上反射的璀璨光芒,但狐耳幼妻的身体又是那样的诚实,哪怕螓首被娇躯带动着胡乱晃动,也根本不往那边看上一眼。
因为她全身的力气都用于维持那优美脊背如弓般向后弯曲,白丝嫩足死死地缠绕在男人腰间,只为了让男人的肉屌能够让自己的宫腔填充得更慢一点,而对于指挥官声音做出的唯一反应,便是他每说一句话,那紧夹着男人肉根的幼妻蜜穴便会跟着猛烈收缩一下,带来如蟒蛇缠绕一般的窒息裹实感就让男人近乎舒爽到无法呼吸。
明明指挥官就在门外,自己却如同一个廉价飞机杯阳被人肆意掐握着上下晃动。
这种行为毫无疑问是错误的,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都是令人作呕的背叛,教养极好的长门无比深刻地了解着这一点,所以才一直没有踏出红线,拒绝与其他人一同去试着品尝这肉欲的快感。
但过去越是如此,现在背叛爱人之后的愧疚与汹涌的性快感之间的交融碰撞才更是让彻底解放欲望的幼妻更加欲罢不能,就仿佛她就感觉自己好像是馋嘴的狗熊,明知手中是有毒的蜜糖一般,下一秒就有可能让自己送命,却根本停不下来品尝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