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小了……’
她哪里能受得住这种刺激,在身心具失之下,狐耳人妻瞪大的美眸在一瞬间便失去了所有的焦距,一直苦苦维持的梦境结界居然也在此刻出现了一丝裂痕,虚实交叠在了一起,光影闪烁之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梦境居然真的与现实开始融合。
顿时,本来还在担心信浓的指挥官只感觉眼前一阵眩晕,再度睁开,眼前居然突然出现了一幅难以想象的淫乱画面,自己的妻子根本不在自己的怀中休息,而是正在被那些刚刚还在听故事的正太们按在地上爆奸,而自己却一直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脸上更是已经布满了飞溅而出的信浓淫水。
这完全就是他一开始脑海中出现过的场面!
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确认真假的时候,只是眨眼之间,眼前的画面再度瞬间变回了“正常”的画面,信浓依旧躺在自己的怀中,她的脸上依旧是那般慵懒,似乎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再看一旁,那幻境的主角其实还在自己的身边,男孩们依旧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的周围,察觉到他的视线,更是回以了一个疑惑的目光。
让他刚刚激荡起来的情绪又卡在了喉咙之中间,一时不上不下。
‘刚刚……是怎么回事……?’
“……指挥官……怎么了?”
看着面前依旧是睡眼惺忪的信浓,指挥官有些狐疑地捏了捏自己的脸,一阵吃痛之后这才确认自己不是在梦中,刚刚那画面是自己幻觉吗?
有些疑惑,但是他终究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也有些头疼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看见信浓被一群小孩按在地上暴肏吧……肯定会被当做说出来幻想妻子出轨的绿帽变态吧……
在心中反复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词,思前想后之下,指挥官还是感觉自己的脑袋可能是被这夏日的暑气热昏头了头,便终于选择向一旁同样有些担心看着自己的镇海求证。
“没事……镇海…刚刚我是怎么了?”
“不清楚,指挥官你刚刚抱住信浓小姐之后就一言不发了……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滴水不漏的完美回答,一边说着,镇海还将自己手掌放在了指挥官额头之上,仿佛确认指挥官的身体状况一般,话语中满是担心的指挥官状态的忧心忡忡。
“……我没事,可能…今天晚上有点太热了。大家,对不起…今晚净给你们捣乱了……”
宽慰了一声担心的镇海,终于确信是刚刚的一切是自己幻觉的男人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将怀中同样担心自己的信浓也慢慢放开,顺带向周围的人告了声抱歉,今天的自己实在是有些失态,明明是视察工作,却给大家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没事的,指挥官哥哥,是谁都有休息不好的时候呀”
“对呀对呀,信浓姐姐‘服务’得我们很好~~你不舒服要不要想去休息一下。信浓姐姐在就好了”
“我们会听姐姐的……指挥官就不用担心啦。”
好在孩子们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反而都懂事地安慰起了有些尴尬的指挥官,不过这反倒更叫指挥官一时之间有些羞涩难耐,却也漏过孩子们话语中那有些古怪的词汇。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看到他有些羞涩的样子,镇海和信浓几乎是同时心中都大松了一口气。
事实上,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镇海作为军师的心思缜密,早就从信浓那借了一份保险,通过香囊在信浓崩溃的第一时间便重新维系了梦境的存在,这才不至于让那堪称荒唐的淫乱场面彻底暴露在指挥官眼前。
而信浓呢?
虽然她想看上去若无其事,实际上紧张得心脏都简直要快到从那丰满的胸前装甲中跳出来了。
伴随着时间的拉长,梦境的发展已经越来越脱离她的掌控,虽然梦境是维系住了,但是那源源不断侵蚀着信浓的污秽淫念同样也继承了下来。
而同时,这些顽皮的小色鬼可不会就此罢手,别看他们一个个都在安慰指挥官。
实际上在梦境中下,本就肆意妄为的他们更是胆大包天,居然在镇海和信浓为了掩饰真相的时候,又换上了两个新的男孩,将梦境中已经高潮到昏迷的信浓又一次拖起来使用,再次为人妻在丈夫面前注入了一泡又一泡的虚幻精液。
但这次,情况又有所不同。
之前梦境与现实的交叠可不只是口头上说说,虚实壁垒因为指挥官的惊吓而居然真的出现了一丝不可能存在的裂痕,从中某种不应该存在于现实的浊白热精化虚为实,从那裂缝中一点点地向外流淌,而最不幸的是,那裂痕所在的位置,恰好就是信浓最为娇弱的子宫之中。
这再度迎来的刺激,更叫狐耳人妻已然有些听不清指挥官口中有些结巴的话语了,她只能感觉到那一股远比指挥官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体温更为炽热的滚烫洪流野蛮地冲入自己的子宫花蕊,本应该仅属于指挥官的娇嫩子宫中满是扩散开来的黏糊感觉。
那想要让她怀孕的炽热温度让被情欲填满的淫乱雌肉根本控制不住地紧绷起来,自作主张地蠕动扭曲起来,将那浓郁到极致的精浆推磨涂匀,保证肉壁上每一处细小褶皱之间都被粘液染白,让那些本应该只是在梦中的淫白浊液顺着梦境的裂缝狂欢着玷污着这人妻肉壶子宫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让现实中信浓的纤细柳腰都不由得谄媚下沉,痉挛到几乎要蜷缩起来,腹部抽动的蜜润软肉仿佛对着虚空渴求着更多浓厚精浆。
而这更模糊了信浓仅剩的迷醉意识,更多满溢的浑浊精浆得以顺着越发变大的裂口来到现实之中,将那本就不大的房间撑了个鼓鼓囊囊,信浓仿佛都可以从自己的身体中听到那小房间从内部被填满,让人牙口发酸的吱呀闷响,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撑爆一样。
故而现实中本应该锁死的宫肉腔门居然罕见地从内部被挤开,实在无法被穴肉吞纳的浓精洪流夹杂着蜜肉不断分泌的淫水,如瀑布般逆流而出,直至顺着那玉柱美腿向下滴落,尽数被那丝袜吸收,使得那雪白袜口居然呈现出渐变的色调,好在指挥官已经撇开了视线,没能发现那若隐若现的水渍反光,不然光是这一下的,便能让之前所做的种种努力,便会彻底前功尽弃。
但现在的情况依旧没有脱离危险,不过好在,信浓并非孤身一人。
在她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在一旁的镇海终于出声了,卡着极限的时间打破了这奇怪的僵持,也给了对自己行为有些头痛的指挥官有了一个足够缓一口气的机会。
“指挥官,时间差不多了,要去长门小姐负责的区域了。”
“……哦,也是时间时候了…那信浓,我们先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而指挥官既然确定没有问题,那有些尴尬的他连忙接过镇海递过来的话柄,跟着镇海的引导,便跟信浓道了声告别,有些狼狈地转身离开,却没能看见信浓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在他转生之后终于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在不知何时积蓄起来的小水洼中溅起了一片不大不小的水花。
“……指挥官和镇海小姐慢走,这里就交给妾身了……”
信浓悠扬的告别神隐之中,指挥官又一次与那来时的告示牌相遇,只是这次他鬼使神差地回了下头,只见在朦胧迷幻的灯光下,似乎还能看见信浓与孩子们的身影似乎又交叠在了一起,似乎还能听见某些古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