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情的桃色吐息不住地从幼女樱唇中微微喘息,娇躯微微摇曳,仿佛听见那一波又一波身体内荡漾水声,更是让她感受到一种盈满的满足与畅快,虽然双腿微酸,但赢过史蒂夫一头的开怀与舒爽还是让小柴郡那嘴角不由得微微弯曲成了一个w的猫猫微笑,当她打算从男人的肉茎上慢慢站起时,那被快感冲昏的小脑袋这才猛然发现了有些不对。
史蒂夫的肉茎根本没有松软下去的迹象,刚刚根本没有,那盈满的感觉是虚假的可怜,自己的花径内除了那还未淌出的淫液,其实什么都没有,而那死死抵在萝莉宫颈外的龟头依旧要命挺立着,没有一丝动摇。
当她察觉到这一刻不对劲的时候,一直被她忽略的史蒂夫也终于有了动作,将小柴郡那略显呆滞的脑袋直接死死锁在了自己的怀抱中。
“喵!!!”
“这么急吗?小淫猫,我还没有满足哦,刚刚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男人幽幽的声音缓缓从那已经被吓到呆滞的小柴郡背后传来,虽然听着无比温柔,却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装腔作势,本来平稳的话语却没有办法给人带来丝毫的安心感,那蔓延而来,浓郁到极点的浓郁雄臭更是要将小柴郡的身体全部浸透,她那刚刚缓过的脑袋又一次过载了起来,勉强止住的淫水更是又一次迸发而出,在地上积累出一泡香醇水洼“呜呜…主…主人……可以和解…吗呜?今天……今天就到这里了吧嘿…”
“和解?当然可以,那小柴郡你先起来吧?”
史蒂夫真的似乎很好说话,哪怕是幼女这么荒唐的理由,他居然真的答应了,而那本来锁得幼女脖颈隐隐作痛的手臂也随着话语而缓缓松开,仿佛真的要将幼女放走一般,但如果细想,正常人怎么样都会觉得格外奇怪。
但那头脑已经不太清醒的幼女已经察觉不到,她只想要快点逃离目前这狼狈不堪的处境,只是饶是男人的手臂已经松开,挣扎了好一阵子,小柴郡终于勉强脱离那肉茎的大半,但那最为硕大的龟冠居然还在那娇嫩软肉依依不舍地收绞吮吸,无论她的身体怎么摇动,都难以脱离,反倒是惹得她又是一阵娇媚呻吟,花了好大功夫,在气喘吁吁之间那龟冠终于快要拔出来了。
眼见快要脱离,小柴郡的心终于稍稍平静了一些,但还不等她对这次的淫戏有所反思,她才赫然发现,男人那双应该离开的大手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搭上了自己那微微颤抖的双腿,虽然便在她还未回过神来的片刻,伴随着那手掌传来的一股大力,幼女那刚刚抬高的蜜臀又一次被狠狠压了回去,伴随着啪叽一声,那肉茎再度回到了它忠实的紧致蜜穴之中,而在男人手掌下,甚至抵达了之前从未抵达的深度。
“和解?此时此刻?你这淫猫怕不是在说笑吧?”
只是这句话,小柴郡估计是听不见了,她只能感觉到那勉强挣脱的巨硕肉茎,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甚至层层叠叠的肉褶都无法阻拦鸡巴捅入那惊人的力道,直至将幼女的整个花径填充的满满当当,狠狠凿击在那本就遥遥欲坠的宫门上,在幼女那刚刚落下的肚子上又顶起了一个淫靡的龟冠隆起。
已经完全放开的男人不再收敛,大手死死钳住幼女那柔韧的腿腹,完全就是将小柴郡当一个肉娃娃尺寸的淫穴飞机杯来使用,发狠地在自己肉棒上上下套弄激烈的动作更是让小柴郡瞬间便泛起了失去意识的白眼,但终于抢主动权的男人哪里还管怀中幼女到底受不受得了,满脑子只剩下想要用自己的浓稠精浆将这个淫乱色萝狠狠灌满的暴虐念头。
啪叽!!啪叽!!啪叽!!!
史蒂夫那双黝黑的大手可比幼女那不断酥软下去的身体更为有力,声声肉体交叠激荡起的淫浑响声更是远超之前幼女的套弄频率,那依依不舍缠绕着棒身的粉红嫩肉更是男人这毫无怜悯地抽插之下,被一点点粗暴地挂蹭出大半,而后又在男人下一记更加凶狠的冲击中被硬生生地捅了回去,饶是那富有弹性的幼女蜜壶,也在接连不断的暴虐侵犯之下被不可逆地改变着那形状,一点点被强行塑造成最适合史蒂夫肉棒的完美容器。
小柴郡那本来就被之前自己套弄而透支的大脑,哪里还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承受下来,那可怜的理智被消融的一干二净,脑海中只剩下那越发跃动的雌堕交配本能还在不断嘶吼,而那硕大龟头已经一次不停的凿击这那稚嫩宫门,每一次撞击都好似一柄重锤砸在小柴郡的灵魂之上,让她发出那情不自禁的淫乱雌叫,全无一开始那副优雅的轻快模样。
“不要…呜已经快要不能思考了?……这样下去真的…要回不去了喵呜???…………嘤嘤~~~”
“……这样就不行了?这可不好啊……你这样怎么能侍奉好主人呢?”
承受着近乎一样的快感,史蒂夫几乎是用压碎牙齿的力度低沉地回应着小柴郡那含糊不清的话语,但依旧坚挺忍受着那萝莉肉穴的全力榨取,双手更是趁机从小柴郡的腿弯中反绕,而后在那布满香汗的玉颈后交叉,俨然将幼女死死固定在了那挺立肉棒之上,不让她有任何动弹的机会。
随后,那本来坐在床沿边的下半身更是举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幼女一点点站了起来,双手双腿同时发力之间,那肉茎更是宛若破天利刃,要将小柴郡直接顶飞一般,而那死死锁住的双手也终于拍上了用场,配合着腰跨不断下压,使得幼女那娇嫩身躯也只能乖乖的被局限于这一个狭窄夹缝之中,不断痉挛反弓,嫣然一幅雌畜处刑架一般。
“嗯…呜呜!!……呜哇!!”
想要求饶,但是小柴郡那还未说出口,刚刚组织起来的话语便已然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到达嘴边所剩下只有那呜咽断续的淫浪雌叫,本来水灵的双眸早已不复原本模样,控制不住地向上泛白,那可爱的黑底皮鞋更是在胡乱踢动中早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那被精浆浸透的白丝嫩足更是完全暴露在外,随着抽插节奏,在空中无力地甩动着,每一个足趾摇晃之间似乎都能滴落出一大块精液露滴。
本就臃肿的硕大春袋在这仿佛使用飞机杯的动作之下,就好似流星锤一般,跟随着男人腰际的一次又一次摆动,带着惊人的气势砸在身下幼女的蜜臀之上,发出那一声又一声光是让人听着都会双腿发软的淫靡噗嗤的响亮水声,而那雪腻臀肉更是不堪征伐,已然被烙印上了那属于睾丸的红色印记,看那深色的程度,恐怕没有好几周恐怕是无法消肿的了本就反复高潮,幼女的敏感度已然逼近身体的最高上限,小柴郡甚至开始感觉自己的内脏似乎都在男人肉棒的抽插下挤压变形,生理的循环似乎都被抽插的节奏干扰掌握,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那附着在男人肉茎上的鸡巴套子,在男人的手掌之间被不断碾碎挤压,甚至连那作为舰娘的认知都出现了某种色孽的偏差,身体真的仿佛失去了对四肢的感官,全部集中于那蜜壶软肉之上,仿佛这就是她应该抵达的最终模样。
“呼!!嗯啊!!我不行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男人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外面那些还在参加晚宴的人们听见,濒临极限的他喉咙中更是爆发出高亢的凶恶嘶吼,在幼女那不断泌出的淫液不断浇灌之下,那本来应该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肉茎居然奇迹般地又一次涨大,在那最后也是最为凶狠地捣击之中,终于破开了那幼女紧致宫腔的坚实防御,噗逑一声直接撞入了萝莉那刚刚发育完全的蜜腔肉壶之中,将那肥厚腔壁直接变为了套在那黝黑龟冠上的肉膜!
“咕呜!!呜…坏……坏掉了……”
嘴上吐露着求饶的娇颤话语,但身体却情不自禁地活动起来,已然被彻底改变形状的软厚宫腔主动垂下,反倒是谄媚般的吮吸起了那几乎要将自己贯穿的乌紫肉冠,那娇淫模样仿佛恨不得那肉茎将那子孙汁液尽数吐出,立马让这幼女受精怀孕,好让让这等待已久的幼女孕袋完成自诞生起的使命。
猎人被反杀的强烈耻辱,那内部被不断填充的满足,还有那仿佛已经要完全变成史蒂夫形状的蜜腔变形,种种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碾压下,通通化作那足以让普通人彻底理智崩坏,至此变成只会阿巴阿巴的淫肉便器的快感电流,蔓延至小柴郡那已经浸染上一层诱人红晕的娇弱全身,幼女更是被这强烈快感烧的大脑直接宕机,只余下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那可爱猫舌更是无力地耷拉在嘴角,不断泌出的香津顺着舌床零落,最后在舌尖汇聚为了一个水滴状的晶莹。
而男人自然也没有办法从这快感漩涡中脱身,那独属于幼女的略高体温,再搭配上肥厚的软糯子宫就仿佛天生为了榨取男人汁液而生的一般。
现在的情况与其说是他主动死死卡在那子宫肉环之上,倒不说是那蜜腔肉环在龟冠进入的第一时间便紧紧箍住了史蒂夫那敏感的冠状沟中,若不将所有浓稠精液全部交出,就不让他有离开的机会一般。
噗嗤噗嗤咕咕噜咕噜!!
让这个本应与父母度过美好童年的幼女受孕的背德征服感之下,那肉茎终于不堪重负,在男人舒爽喘息中那臃肿春袋更是剧烈地一张一缩,随后那今日最为汹涌粘稠的精浆瞬间便从颤抖马眼中喷射而出,全部浇灌进了幼女那绵软子宫之中,与那几乎同时喷溅而出的淫汁相互交融,直至将这极品肉壶尽数填满。
“呜呜!!!!子宫要坏掉了!!!要满出来了!!!嗯呜呜呜呜!!!”
滴答……滴……滴那娇淫浪叫从那灼热浆液灌入幼女子宫之中起,就根本无法抑制地从小柴郡的嘴中外泄而出,其中居然似乎还夹杂窸窸窣窣的异样水声,史蒂夫低头一看,不由失笑出声——原来是幼女已经完全被那快感冲傻,因为失去了身体控制,连那尿道部位的括约肌都一同失控,在肉茎挤压下不断变形刺激的尿道,在肉棒的反复捣弄之下,终于是坚持不住了,涓涓细流在空气中划出一篇晶莹的弧线,最后在地板上汇聚成一个小小的透明水洼,若是仔细查看,似乎还能在那上方看到一丝丝混杂某种香醇幼香的隐约蒸汽。
许久,这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在将小柴郡这淫荡肉壶完全灌满之后,史蒂夫终于长舒了一口浊气,手中死死固定的动作终于松开,那本来诱骗幼女的温柔重新回到了男人的身上,改为慢慢扶起幼女那已经淫靡隆起的小腹,一点点慢慢重新坐会了那床铺之上,只是那手掌似乎还是不太老实,是不是还恶趣味地按压了一下那隆起的部位,惹得那宫腔内浆液又是一阵激烈的摇晃,小柴郡仿佛都能听见自己身体内那荡漾水声。
那硕大肉茎也随之一点点软了下来,这才从那宫颈肉环的收绞中慢慢脱离,最后随着噗的一声,终于依依不舍地从那蜜腔中脱离,带处一大片粘稠的汁液,而下一秒。
幼女那幼嫩肉环更是展现出那惊人的弹性,失去了肉茎的支撑后瞬间收紧,将那浓浓浊精死死锁在了幼女身体的最深处之中,只是那子宫内壁却始终保持着史蒂夫肉茎的模样,再也无法复原。
失去支撑的幼女无力地绵软瘫倒,双腿依然不自觉地岔开耷拉,滴答这淫精的白丝脚丫更是已然在被单上刷出了好几个腥臭的印记,而那肉穴中更是已经变为了瓶盖形状的糜烂水帘洞,在幼女的呼吸中微微翕动着那被涂抹的乳白肉瓣,细看内部,些许精浆更是在那粉嫩肉壁上粘黏拉丝。
“……请问有人在吗?”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