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致命的体验,同样带着让人上瘾的诱惑。
在指挥官面前被另一个亲爱的暴肏,那场面光是想想就让小柴郡那逐渐有些冷却的身体又一次兴奋了起来,那本来垂下的双手甚至又有了点力气,自主地慢慢抬起,开始揉捏起了自己胸前挺立的蓓蕾红豆,她微微颤抖的檀口中,艰难地给出了史蒂夫一个极为模糊的最低底线。
“至少…不……不能被指挥官发现……”
“…这个简单…那就说定了……但如果是你自己出声的话,那我就没办法咯……”
……
许久,看到还是没有回应,有些不安的指挥官心中终于有些不太耐烦起来。
明明刚刚自己确实听见里面有声音,但自从他走过来之后,面前杂物间内的人就好像被猫逮住的耗子了一样装起了死人。
即便是一向好脾气的指挥官,此刻也不禁有些恼火,就在他准备转身去问工作人员拿钥匙看看怎么回事时,就看见那紧锁的木门终于有了反应,嘎吱嘎吱地慢慢打开。
回过头来,在指挥官有些诧异的目光中,幽深门房中,一个男人推着一辆被白色餐布包裹的推车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推车看起来并不算大,整体上是类似于餐车的款式,若说出现在这宴会侧边走廊的杂货间中,应该是挑不出半点有违和感的地方。
但让人感到格外奇怪的,应该是餐车上面被一层大大的白布尽数包裹,丝毫看不透下面东西。
但透过这白色餐布凸起的轮廓,其下隐藏物品的形状似乎应该格外的凹凸不平。
起码以指挥官的想象力来推测,他有些想不出符合这一系列条件的东西,就好像椭圆形的方糕。
而从男人那有些气喘吁吁的状态来看,这推车的重量应该还不轻的样子。
可能是蛋糕之类的食物吗?但为什么不是摆在餐车正中间,而是放在靠后的位置呢?
对于经常参加宴会的指挥官而言,眼前这个男人一点也不陌生,毕竟如果要开酒会的话,港区也有很多事物要与身为酒店负责人的史蒂夫协商交流。
但要说深交,那倒也不至于,最多算是泛泛之交,今天不小心撞到的那个孩子就是史蒂夫的儿子。
这些事情越想越觉得迷糊,指挥官终究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但看见对方望过来的目光,虽然内心还有些恼火,但出于礼貌,他还是率先开口向对方打起了招呼,顺便将心中的疑惑一同问出。
“……史蒂夫,晚上好…你怎么会在这里?这…这又是什么东西?”
说完,指挥官又探头越过还未回话的史蒂夫,向着漆黑的屋内瞧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有一股似曾相识,却又说不上的香腻糜香在屋内弥漫,似乎有人在房间内打翻了某种香水。
而这萦绕鼻尖的味道极其浓郁香醇,甚至只是轻嗅一下,指挥官都感觉自己下体有了些许的反应。
哐啷!
但还不等指挥官再详细打量,史蒂夫已经将身后的房门用脚带上,在指挥官疑惑的目光中,不但没有回答指挥官那提出的一箩筐问题,反倒用受害者的语气,气势汹汹地反手指责起了指挥官的鲁莽行为,言辞激烈,话锋直指指挥官刚刚反复敲门的行为。
“指挥官先生,我倒要问一下你,我在给我儿子准备礼物,你怎么突然砸门!害得我差一点把礼物弄坏了。”
“不……不好意思,我没想到里面是你,史蒂夫”
话语中明显有些强词夺理,如果是平时,指挥官一定会和对方吵起来,但今天晚上才刚刚泼别人儿子一身酒,指挥官心中还有些理亏,只能兴泱泱地跟对方先道了声抱歉,跟对方说起了刚刚宴会发生的糗事。
不过好在对方也没有追究,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男人接过指挥官的话头,也就见好就收了。
“算了…确实我也不好,不应该一言不发的,这下害的大家误会了。还得谢谢你照顾我儿子了,那没事的话,那我先把东西给我儿子送过去。”
这样说着,史蒂夫脸上的恼怒之色这才消散一些,指挥官也是一阵赔笑,又说起了自己一路过来的事情,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似乎在自己道歉的时候,那餐车上的“礼物”似乎好像轻微地晃动了两下,但当他打算进一步细看的时候,那晃动又好似从未发生过一样,似乎一切都是他眼花罢了。
“你知道凯文去哪了?…那这样吧……史蒂夫,这东西,我来帮你推吧……毕竟有这么重,就当我的道歉了怎么样?正好我也要去找柴郡呢。”
眼花了吗……?
指挥官摇了摇脑袋,最终只能将刚刚看见的东西归咎于了是自己的幻觉了,想了想,正好自己也打算去找柴郡,而毕竟他还是不小心影响到了别人,也想着能补偿一点是一点,便顺势提出了帮忙的建议。
“……那可太好了,正好我也觉得这东西太重了,谢谢嗷”
史蒂夫那余怒未消的脸庞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忽地一咧,笑着接受了指挥官的提议。
他双手一推,将餐车的前部推到了指挥官的身前,让对方得以抓住餐车前面的握把,一推一拉共同发力向着休息室的方向慢慢移动过去。
……
这餐车的尺寸虽然不大,却也几乎将史蒂夫整个下半身沿胸膛挡住,虽说如此,但若旁人仔细打量,还是能看到他那被遮挡住大半的腰际极不自然地前后晃动,似乎在站着做仰卧起坐一般,颇显怪异。
但在车头位置的指挥官埋头苦干可就注意不到了,他虽然还是可以扭头察看情况,但现在的他全部心思都已经全部投在了那一直不见人影的小柴郡身上去了,哪里还有可能专门回头呢。
今夜,怎么想怎么古怪,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接下来还能去哪里找呢?
走神的步伐中,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餐车薄布下的轻微异样,还有那从白布缝隙中闪过的一丝雪腻肉色。
而被指挥官一直挂念的幼女,正在他身后的白布下深深发抖,在确认指挥官没有发现之后,小柴郡高悬的心也终于放下了一些,但紧张会潮水般褪去后,很快她又要继续用纤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爱的小脸上已经满是夫目前犯的兴奋潮红,一波波粉糜热气更是不住地从指缝间流出,将那白布上打湿上一块与周围深浅不一的奇特水渍,原因无他,因为男人的肉茎哪怕是刚刚说话的时候,都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小柴郡的娇嫩幼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