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的话…我劝你还是赶快找好坟墓……”
在如此情欲之下,人妻修长的玉颈上仍然顽强且坚挺地绷直伸长,但那紧闭的樱唇终于还是张开,将那香舌微吐,诱人的甜腻气息瞬间便弥漫了整个房间。
哪怕理智的堤坝慢慢崩溃,天城依旧用那最后的意志将那带有杀意的威胁一板一眼的吐出,对这个亵渎自己的畜生作出了最后通牒,那陡然抬起棕色的眼眸中也闪过一丝狰狞的杀意,令听者不由得心底发凉。
只是此刻,伴随着那话语中压抑不住的春情,还配合上咬牙切齿也无法遮掩的娇媚颤音,反倒有了几分妩媚诱人的挑逗意味。
这便让这威胁在男人看来变得格外可笑,而从他的角度看去,这头连螓首抬起微微都需要花费莫大精力的雌畜,在媚药注入后庭的瞬间便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资格,别看着这女人现在还在嘴硬,实际上她连倒趴的姿态都快要没有办法维系下去,这威胁话语与其说是逼迫,倒不如说是一种对于男人雄性本能的一种激将。
“是是是……就是不知道天城夫人能在这动物配种的药下撑多久呢?”
回应天城威胁的一记响亮的巴掌,重重地在那蜜臀上打出了一片雪白肉浪,而这一下,本来还剩下大半瓶的饮料也随之加速消失在了菊穴之中,惹得天城又是一阵娇啼,连那可怜的威胁都未能说完。
而巴顿见状也不再等待,而是抄起自己的双手,沾起些许因为内部充满而外溢的白色饮料,这对女性特制的药物对男人的作用微乎其微,正好方便了巴顿接下来的行动,一想到这雌畜每一个敏感位置都被涂上春药,那她是不是还能保持现在的嘴硬呢?
光是这样想着这才女淫贱乞怜的场面,他都感觉自己的肉茎又涨大了一圈。
那大手的速度也轻快了几分,直接顺着那被撩开的浴衣缝隙向着内部探去,轻轻剐过那如象牙般双腿组成的门户,缓慢拨动着那可爱的萋萋芳草,向着那小巧迷人的肚脐一点点地进发。
而天城自然也感觉到了这淫贱的作弄,但已经浑身瘫软的她又如何能作出更多反抗呢。
咬紧牙关间,她也只能将另一只支撑着大半身体的纤手抽回,探向自己的小腹,以企图抵触那雄性脏手的进一步进犯,只是天城那已经变成单线程的大脑,一时之间居然忽略了自己姿势的维持。
这脱手的动作一下便让她本就不稳的身体又是一阵抽动,胸前自由垂挂的丰腴乳袋直接下压,更是撞在床铺上如面团般变化出淫贱的扁平形状,平日连指挥官都细心呵护的粉樱蓓蕾也与那浴衣那粗糙布料亲密磨蹭,甚至挤压出了某种半透明的乳白汁液,让越发敏感的人妻更是情不自禁地吐出声声娇媚呻吟。
“…不要……不……那……不可以……咿呜唔???”
而那勉强抬起的玉掌又何尝能阻碍男人那火热的肥手呢?
更何况那双同样沾满酸奶的肥大手掌仿佛有魔力一般,与天城那泛起情欲嫣红的肌肤一经接触,便可以让这雌伏人妻的娇躯一阵娇颤,以至于本来想要顽抗的玉掌只是与对方粗糙的皮肤一摩挲,便失去了力道,反倒落入了其中一只肥大手掌,任由对方揉捏把玩着雪润柔荑,而另一只手则毫不停歇地肆意游走,恨不得将所摩挲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自己贪婪的痕迹。
一时失误,以至于双线失守,天城再次品味到了贸然行事的苦果,只是在这双倍的快感冲刷下,天城的意识都出现了一丝裂痕,也再无心思可以复盘。
而那雄性指腹上凸起的恶心疙瘩的粗糙形状,都似乎已经直接出现在人妻的脑海之中,那手指光是剐蹭着白皙雪腻的大腿内壁,便会在娇艳玉肌上留下一阵难耐的躁动赤热。
这异样的瘙痒仿佛在肌肤之上,又好似在皮肉之下,但最终好似又直痒人妻那越发跳动的心头,那两瓣蜜唇更是在这瘙弄之下,难耐地微微翕动着,向着这外来的客人翻开了大半,显露出其中晶莹闪亮的粉嫩豆蔻,而泌出的半透明粘液更是恬不知耻地伴随着那张合一点点地滴落,在空气中扯出一条银亮的丝线。
‘不…不可以……指挥官……救……救我…………’
躁动的情欲再难压制,已经在后庭那流淌液体的浪声拍打中逐渐迷失自我的天城,只能将指挥官的手掌握得又紧上几分,想要将自己自己内心的哀鸣传递过去,唤醒那沉睡的丈夫……只可惜奇迹没有发生,她所能得到的---只有对方那毫无回应的沉沉睡颜。
‘……为……为什么……呜??’
绝望,悲鸣,甚至是怪罪,种种情绪混合,使得那已经变为桃心形状的瞳孔都微微收缩,满溢香汗已经将那棕红发丝尽数浸透,死死贴合着那雪白玉庭上,但哪怕万千思绪,但天城却再度咬紧了自己的贝齿,哪怕大脑已然空白,但她也绝不承认自己会这么简单地拜倒在这生殖快乐之下,那与指挥官相握的手掌所传递而来的温热更是维系着她在这快感洪流之中的最后锚点,使得她有力气让那雪腻的双腿再度夹紧,将那仍然不老实的大手狠狠固定在原位,以求阻止对方进一步的进入。
只是这真的有作用吗?
正在作怪的男人也同样感觉到那夹住自己手掌的丰满腿肉,平日鲜有运动的内壁糯肉并不称得上弹性十足,但反倒是肉感酥软,却完全不觉得肥腻。
天城的动作,不但没有给肥汉任何不适,反倒让他只感觉自己的手掌就好似陷入了一片由棉花糖构成的天堂之中,香甜汗液浸透的丰腴内壁就好似真正的蜜穴一般,如此美妙的手感更是让男人浮想联翩。
“还想反抗?你这明明是明晃晃的勾引才对吧!!真是只淫荡的狐狸精啊!!”
而天城这最后的顽抗更是让店长确定了这个雌畜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大局已定的他那肥大的嘴唇也终于勾出了一个丑陋的淫笑,运用起力道将那手掌从丰腴肉谷之中拔出,如此剧烈的动作更是让人妻绷紧的唇舌之中又是泄出一股淫叫。
“呜……不可能……我不是…哦齁齁??!!”
但还未等那娇媚淫声停歇,店长那臃肿肥大就好似千斤顶一样,迫不及待地直接一把俯下身去,压在了天城那完美无痕的背脊曲线之上,那丑陋面容也找准了天城在勉强微微翘起的螓首,狠狠啃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这反差感极强的场面就好似一个老年的肥大哥布林将一个美女骑士拖回自己巢穴尽情凌辱一般,只是那女骑士面容上浸透的嫣红,完全不像非自愿的样子。
天城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乱了阵脚,男人臃肿的重量瞬间施加在天城的背后,将那本就摇摇欲坠的三角彻底压垮,直接重重地被压在被褥之上。
被人无情当做肉垫使用,本应剧痛的感官,居然已经全部变成了快感的漩涡,使得她娇躯不受控制地剧颤,更是差一点点淫水潮喷。
“唔呜——呜呜呜呜—?!!!”
但就算如此,那小腹中越发激荡的热流,依旧没能打开人妻那紧阖的贝齿,顽强地将那肆意进犯的肥舌挡在那门关之外,只是这最后的物理顽抗可没有办法阻挡那浓郁的糜烂雄臭,那恶心的气味好似无孔不入,伴随着男人那兴奋到失控的腥臭口水直接扑打在天城脸蛋上,仿佛直接侵入了她的大脑中国的每一处神经之中,使得哪怕阻止了舌尖的进犯,那浓郁的雄臭依旧让她头晕目眩。
‘好浓……和指挥官那种稀薄的气味…完全不同……’
而那双肥手也没有闲着,一只顺着那已经被猛然袭击挤压到雪腋之下的乳峰弧度向上爬升,粗糙指腹如爱人般顺着那白腻曲线一点点跃动,每一点推进,都在那白里透粉的雪腻上留下一道淫靡红印,直至那修长锁骨,而后顺着那精致骨节滑动,最终自上而下,滑腻地探入那幽深乳沟之中,而他那散发着难忍恶臭的厚唇也察觉到了这爆乳人妻最后的顽抗,难以突破牙关的它转瞬间换了一个目标,转而用那肥大污唇顺着紧绷的修长玉颈向下亲吻,而那粗糙污舌更是恶心地探了出来,舔舐着那好似羊脂玉般纯净的皮肤,留下一条条散发着刺鼻恶臭的反光粘渍。
另一只手也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作为花丛老手的肥汉远比他外表表现的那般灵巧,居然能在上面已然兵分两路的同时,依旧灵活地运用自己食指与无名指的配合,将那夹紧的饱满臀瓣一点点拨开,使得那已经向外满溢着白稠酸奶的粉嫩雏菊与那外层重新盖上的浴衣布料所贴合,浸透出一个淡乳色的水团。
那等待许久的拇指,下一刻便发挥起自己全部肌肉的力量,猛然向下捅穿了下去。
作为手指最为强而有力的部分,那半透明化的浴衣完全没办法起到丝毫阻拦作用,甚至那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的污黄指甲居然直接将这布料撕破,指尖就这样毫不避讳探入了那被肠液与酸奶所浸透的粉嫩菊穴之中,在那已经完全满溢乳白汁液的菊眼之中溅起了一朵小小的淫贱乳花,更是瞬间击溃了天城那好不容易重新积攒起的些许忠贞操守,那紧紧咬死的牙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