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确实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性进犯到如此隐私的部位,但那来自母亲的温暖怀抱便轻松宽慰了她那泛起的丝丝恐惧,而很快那药效也随之上涌,将撑开蜜穴的微妙痛感转化为了汹涌的快感电流,被涂抹媚药之后的腔道蜜穴更为敏感,仿佛能将那龟冠每一处凸起的棱角形状毫无保留地尽数塞入那幼女脑海之中,更是让小天城浑身娇颤。
一时之间,过度扩张的痛苦也让神志不清的小天城顿时获得了片刻清明,而那娇躯更是剧烈痉挛起来,本来被天城撑开的黑丝美腿下意思地回盘上了男人那肥壮的腰际,只可惜这动作毫无意义,反倒将两人的距离进一步的缩短,看上去就仿佛主动迎合男人的撞击一般。
花心不断被那巨大肉棒顶蹭摩擦,快感与羞耻夹杂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还有身后那母亲的温度,混合在一起难以说明的杂糅更是让她仿佛置身于极热与极寒的分界之上。
越发敏锐的触感让她不住发出那淫乱低喘,虽然无法看见,但她已经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小腹上那一块因肉棒填满而微微鼓起的凸起,一圈圈外围软肉更是在肉棒的挺近中被不断剐蹭,使得她欲仙欲死,几乎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已然登上天堂。
天城自然无法置身事外,作为缓冲肉垫的滋味并不好受,那纤细手指被幼女的紧致穴肉一同裹实吞没,那如蟒蛇缠绕的窒息感就好似探入自己的阴唇一样,使得本就让人妻那躁动不堪的蜜穴软肉一同收缩扭动,而在男人不断开辟幼女花径的冲击下,她本来就渴求填满的淫贱欲望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了起来,身后弹软的蜜臀不安地变换着形状,荡漾出一片惹眼的乳波臀浪,只是不知道到底是真的因为男人的冲击而不稳身形,还是因为她想要借助丰满臀瓣的摩挲挤压来缓解那难耐的瘙痒软肉呢?
不一小会,男人便感觉到了肉茎前端一层淡淡的肉膜顶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无疑便是那象征着幼女纯洁的处女膜,但明明一用力就可以突破的阻碍,他却迟迟未能下手。
直到当缩头乌龟的天城都发现了男人这不同寻常的动作,人妻哪里还不知道巴顿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在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的现在,焦急的人妻只能一咬牙,鼓起那瘫软全身的最后力气,不断默念着抱歉,将怀中的幼女推下了那不可回头的深渊悬崖。
“嗯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挺进,带着其上裹实的黑丝撞开了那象征纯洁的门扉,给幼女留下了一个永生难忘的初体验。
高亢淫叫,连那厚厚的布料都无法阻拦,破瓜的剧烈痛苦窒息啊,幼女更是发出了她最后力量拼命摇晃着,甚至连那束缚双手的捆带都要被扯开,只是终究还是无法摆脱天城那紧紧握住的臂膀,不知何时开始,这慈母的怀抱居然变成了淫虐的摇篮,将幼女的第一次作为换取母亲自由的筹码献给这样一个猥琐男人。
从其母亲身体上夺走幼女的贞洁实在是太过刺激,难以想象的满足感,以至于巴顿甚至都难以在此刻维持理智,也再难考虑自己你恐怖肉茎是否对于小天城那紧致蜜穴过于粗壮,他就如同一只发情野兽,只想一股脑地疯狂抽插,直至将那粉嫩阴唇完全变成肉环,套在那黝黑肉茎的根部。
若是可以,他现在恨不得将那臃肿春袋都一同塞入那暖湿洞窟之中,尽情享受那被幼女软糯腔肉包裹的极致美妙。
处女毕业的痛苦让本就更加敏感的小天城感觉自己好似被卷入了暴风漩涡之中,浑身骨肉每一处都在这巨大力道之下撕裂变形,那狂暴轰入的肉茎就如同一只大手要将她尽数碾碎揉入男人的怀抱之中,甚至连那来自母亲的幽香都没办法平复这恐怖的刺痛。
但所幸,之前口穴与足交已经让这个萝莉雌狐的本能有了初步的开发,在配合上药物的协作,处女膜被撕裂的痛楚也只维持了一小会,便全部转化为了盈满充实的无比快感,如此强烈的刺激以至于小天城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痉挛到反弓的雪白背脊更是让她那纤细藕臂与那黑丝美足不自觉地热情环抱上了男人的腰际,再搭配上身后天城那丰腴熟妇的姿态,若是忽略萝莉身上那异常怪异的打扮的话,全然一幅幸福美满一家人亲密相拥的温馨合影。
而实际上,那背后慈爱的母亲实际只是一个完美的炮架肉垫,那本来用来撑开阴唇的玉指更是早已经被那肉茎排除在外,只留下上面沾染晶莹水渍闪耀微光,一身丰满美肉只能在男人对于幼女的狂暴抽插之下瑟瑟发抖,任由那黝黑肉棒的每一次抽拔自那交合处带出夹杂着鲜红血液的飞溅淫水流淌而出,将那和服下摆尽数打湿,而其中似乎又不少似乎并非从外部而来。
而那在中间享受恩爱家庭的女儿,虽无法透过那遮掩的布料看清她的面容,但从她在男女夹缝中疯狂舞动的摇曳身姿看来,定是无比享受。
明明是无比狭窄的空间,幼女居然不知道从何处借力,那小巧蜜臀居然一下又一下上下起伏,伴随着她那遮遮掩掩的激烈喘息,一下下与男人那黝黑腰跨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淫靡闷响,其中的满溢淫液更是早已经被捣弄了某种乳白的液体,在母亲的怀抱之中,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男人则是最为自由的一个,他也是全身力道的施加者,完全不管身下的母女会不会被他那明显大上一圈的身子压扁,粗壮腰跨疯狂地顶撞摆动,以正入位疯狂抽插着怀中幼女那紧致的蜜穴,将龟头狠狠撞击在叫娇嫩宫颈之上,充分享受那青涩宫门包裹龟冠的美妙触感,而后又毫不留情地向后退出,伞状龟冠又如同倒勾一般将裹实其上的粉嫩肉壁一同倒翻带出,在空气中展现着其粉糜的色调,最后再次被那狠狠抽插的肉茎再度捅入更深的位置。
似乎已然情动,男人居然好似完全忘记了一开始的赌约,不知不觉间已经盯上了天城那越发迷离而微微翕动的红唇,毫不担心自己会输一般,直接将自己的厚唇覆盖了上去。
“不太行哦,这怎么跟个死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这都过去十分钟了,我还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而天城更是突入起来的腥臭热气吓了一跳,美眸微微收缩,螓首后倾更是第一时间便打算闪避这铺面热气,这时男人的一句低语让她顿时僵在了原地,而那误食的药物似乎同样发挥了作用,以至于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嘴唇被男人夺走。
熟悉的气息,仿佛又一次经历了昨夜的惨剧,只是这次她抵抗的意志早已经被削弱到了极限,以至于甚至没有多少交锋,那紧闭牙关便骤然失守,任由那肥舌肆意探入,吮吸夺取其中那属于胜者的战利品,品味那久违的人妻香津,胯下更是兴奋地又加快了几分抽插的速度。
‘……只是为了让这家伙快点结束’
哪怕再不愿意,天城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都是真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而自己这边条件居然只有让男人射精这一个好像还有机会达成,绝望之间,她居然真的鬼使神差与对方激情拥吻起来,以期能满足对方那变态的欲望,尽快交出他那宝贵的精液库存。
这么荒唐的自我欺骗借口,也只有此刻已经完全被这淫靡氛围感染的雌畜才会相信吧。
但现在的她很明显已经无法想这么多了,刚刚对幼女的狂风骤雨般的捣击,就仿佛隔山打牛一般,每一下似乎都直接撞击在人妻身体最深处的花蕾之上,那子宫甚至已经为了接受面前这强壮雄性的基因而主动落下。
而男人似乎早有准备,全然接受了天城那宛如恋人般亲热的拥吻,却丝毫没有一点射精的预兆,如此安若泰山的状态更是叫已然心神失守的天城大为着急,心急如焚的她根本想不明白,平日里若是自己主动侍奉,指挥官也不过会在自己一两个妖娆动作下轻易俯首。
而昨晚男人那么持久的缘由,八成是因为用了一些禁忌的药物,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有答应男人条件的底气,只是面前的情况已经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料。
以至于她仿佛已经可以从男人眼中自己的反光中,预见自己失败的母猪未来,那既然这个方向无法成功,那人妻只好咬紧贝齿,毅然把目标转为怀中这个刚刚高潮过一轮的幼女,作为新的突破口。
既然自己对于男人的能力认知没有办法帮助自己,那只能从同为女性的幼女下手,这样才有一丝丝的取胜的机会。
但思来想去,自己除了自渎外,居然从与指挥官的回忆之中找不到一点可以帮助当前局面的东西,无一不是丈夫草草秒射便疲劳睡去。
所以到如今,虽然极其不愿意回想,但想到那恩爱的丈夫与女儿,天城还是强忍着那恶心与迷离,追忆起了昨夜的点点滴滴,从中探寻女性身体的奥秘。
‘先是……’
葱指挪动,不再拘泥于幼女的藕臂,而是向下摩挲,一点点摸到了蜜桃臀瓣之间,若是说昨晚自己反应最为剧烈的,可能便是那未被人开发过的菊穴,如果这里被攻击,定能达成自己的目标。
不再犹豫的人妻便咬紧牙关,强忍着恶心便将那精心护理过的指尖毫无预兆地捅入了幼女那娇嫩菊穴之中,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指尖之上似乎还残留着刚刚还未抹掉的药物,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昨夜的淫戏谁都没有想得在今天又一次的上演了。
“呜~~!!!!!”
敏感部位被袭,在那开辟的剧烈感觉中,幼女如同被削去逆鳞的龙蛇,娇躯不住地向后反弓到了极限,仿佛述说着那撑裂的开菊剧痛。
本来因为病弱而有些苍白的肌肤已然如同脱去外壳的蛋清,更是泛着一层不正常的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