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这莫名其妙的玩味对话,头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幼女自然是听不清楚的,但根据刚刚的话语,新出现那个女性声音的身份便呼之欲出。
小天城何曾有过如此淫贱的露出经验呢,更何况还在自己的母亲面前?
但即使曾经收过的教育告诉她有所不妥,但在那已经被之前淫虐初步开发过的娇躯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么多,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之下,萝莉幼足都差点软倒,娇颤着倚靠在男人那滚烫的胸膛之上,这才没有摔个四脚朝天的下场。
只是那香腻爱液却没有能被阻拦,肆意地自那暴露在外的幼女粉贝中如溪流般涓涓滴落在床铺之上,一股股代表着发情的雌畜肉香更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自那穴口之中一股一股的蒸腾而出。
而那翕动着那如蝴蝶翅膀般娇艳的幼萝花瓣,则贪婪地吞吐着空气中越发浓郁的糜烂雄臭,若是定睛查看,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其中那红润玉珠的闷骚形状。
小天城只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好似有了自己的想法,那刚刚发育的小巧子宫更是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那来自外部的精华,孕育新的生命了,“哼~~”
这对母女,居然在品尝到对方那发情雌臭之后,在巴顿什么都还没有做的时候,便已经被勾动了那渴望被强大雄性肆意播种的原始母畜本能,当场表演了一个母女共轭高潮,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都被两只母畜飞溅的淫液搞得一塌糊涂,骚闷淫叫更是不绝于耳。
如此奇观,更是让男人啧啧称奇。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呜咕……”
“什么都没做哦,夫人~”
将手中那已经完全瘫软下来的幼女放在一旁,巴顿听着天城那带着娇淫颤音的质问,却只是露出了一个猥琐异常的笑容,更是将自己那恐怖巨根从裤子中解放而出,而那刚刚才在幼女身上发泄两发的孽根好似永不倦怠的凶兽,根本看不出有半点松弛之色,发红滚烫的龟冠更是好似直接瞄准了自己的目标,向着天城那看呆的面容傲然挺立,在房间的灯光之下,那未被幼女口腔清理干净的凝固精块更是在房间光线的反射下,映射出一股极为淫荡骚闷的糜烂光泽,让那本来就有些迷离的天城又是猛咽几口香津。
好……好大……
巴顿当然没有做什么手脚,他也不需要做什么手脚。
那媚药的效果早已经通过昨天晚上一次又一次的调教污染了天城那淫贱丰满的雌畜身躯,更是打开了人妻那本来冷淡门扉后的性欲开关,食髓知味之后又那汹涌的繁衍天性又如何是理智所能阻止的呢?
以至于根本不需要男人动手,天城便已经无力地瘫软在了地板之上,纤手更是顺应着那追求快感的本能隔着那早已经被打湿的衣物,揉捏扣弄着那瘙痒不堪的鼠蹊部,想要缓解内部那躁动不安的精壶子宫,但这动作更像是女骑士故意败北,向自己献给那巢穴中的哥布林一般滑稽。
“放心……夫人,我说到做到,只要您帮我拿下那个在床上的小淫娃,我就放你离开,从此不在打扰你,怎么样?”
丰厚到难以想象的条件,巴顿甚至仿佛避险地只是将手搭在了天城香肩之上,宛如最早见面那般,如一位绅士般彬彬有礼,就好像他真的只是单纯想要人妻来帮他一个小忙就好了。
“……一言为定……”
“绝不反悔。”
强忍着小腹的胀痛,天城眼光流转,便看向了刚刚被男人放在床上的少女,只是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刚刚的言语中居然有了一种娇嗔的语气,就好似一位得不到丈夫那凶暴阳根滋润的深闺怨妇一般,而那水波流转的余光,更是一刻都没离开男人那在行走不断甩动的恶心鸡巴。
“很简单,你只要把这个药,涂满她全身就可以离开了。”
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药物,天城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很明显,这个药物和自己所用的如出一辙,哪怕是怎么样的忠贞烈妇,在这种药物的效果下,都会变成发情母猪,这一点,没有人比她更加深有体会了,一想到昨晚上那足以将她脑子烧坏的过量快感,只是想一想,人妻都心有余悸。
但在那恐惧背后,却好像又夹杂着一点别的东西,好似喜悦,又好似幸福。
那一直被压抑的本能释放之后,加倍代偿之下,天城居然鬼使神差地想到--成为那样什么都不用考虑的发情母猪,不也挺好的吗?
不对!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个念头把她自己都吓了一条,连忙将手中的药剂远离了自己面颊,差一点丢了出去,“还不快开始。”
看着这已然逐渐堕落的人妻那禅精竭虑,虚空斗智斗勇地滑稽画面,巴顿都不由得戏谑笑出了声音,直接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掌,直接拍打在人妻那在犹豫中不断扭动摇曳的丰腴臀肉之上,奏响了一声响亮的耳光,也击碎了天城最后一丝的矜持与坚守,推动着着人妻走出了这迈向深渊的最后一步。
“对……对不起……”
根本不知道实在跟谁道歉,又或者两者都有,明明被被那粗暴的行为打了个踉跄,却确实将天城推送到了那床铺之前,推动她作出了最后的选择,起码现在天城已经没有退路了,现在的她只能祈祷,这床上仿佛砧板上鱼肉般的少女能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心中愧疚翻涌,但其中居然好似还有一丝助纣为虐的快意。
一时之间,手足无措的慌乱甚至压过了那堕落的淫乱情欲,以至于她根本没有机会去关注那即将涂抹上一层又一层强力媚药的身躯到底有多么的眼熟,而这也将在之后成为让她铭记一生的事情,让她痛恨或是庆幸,当时为什么不再多仔细打量一下似曾相识的肉体。
伴随着噗的一声开瓶,那熟悉的味道一点点弥漫而出,更是让天城的身体又一次地开始慢慢绷紧,强忍下用纤手去抚慰那瘙痒胯下的想法,将药液一点点地倾倒在玉掌之上,而后均匀涂抹少女那未曾被其他衣物包裹的上半身凝脂肌肤之上。
涂着涂着,人妻这才发现了一个更加残酷的事实,床上的女子并非什么少女,虽然发育良好,但那明显还未长开的骨架与那稍显粉白的乳晕,无一不证明着称呼人为幼女更为合适一点,而将这处于最为天真年华的萝莉涂抹上这不可逆的春药,指不定将会将她那还未成熟的心智完全烧毁,此后只能沦为任由男人肆意使用的幼女肉杯模样。
哪怕此刻心中惶恐,天城依旧不禁感叹,手中那幼女肌肤极为娇嫩,哪怕是与港区天生丽质的舰娘相比,都不予多让,第一眼望去,便让人仿佛窥见了春日中的桃花,娇嫩欲滴,那是一种完美无瑕的美妙质感,饶是同为女性,天城都有些不忍脱手。
而感受那微凉的药液一点点被涂抹在娇弱小腹之上,幼女本来瘫软的娇躯也为之一颤,本就是最为柔软的区域,却不知为何身下的人儿对自己完全不设防,如此听话的行为更是让天城心中那久久未能散去的愧疚又重上了几分,不由得联想到自己的女儿,某种母爱的本能更是叫她无法继续涂抹的动作,停在那已经小有发育的雪嫩乳鸽之下,迟迟无法动手。
但看得正开心的男人又怎么会察觉不到人妻的犹豫呢?
他要的本来就是这种缓缓蚕食的美妙征服感,嘴角的淫笑更是不受控制地张合裂开。
壮硕的身子一下就贴上了正在天人交战的人妻,大手更是无情地掀开天城和服的深褐外袍,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啪”的打击声响,粗壮肉茎响亮地拍打在那快要被丰腴蜜臀所撑裂的黑丝素股之上,而那带着笑意的嘴角,更是贴上了天城那发烫的耳垂。
“放心……这是弱化的药……再说了,如果你不继续的话,那剩下的药,就全部用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