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肉棒再无酥软乳肉的包裹遮掩,就这样直接贴合着大凤那已经化上了一层淫靡白妆的俏容上,足足小臂长度的巨根甚至直接将人妻那秀气珠鼻完全遮掩,完全看不起下方那精致五官了。
臃肿恶臭的盈满阴囊也随着动作撞击在女人那唯一还算干净的下巴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肉响。
而那才刚刚主动吮吸过这污秽肉棒的香艳绛唇更是又作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它好似感觉到了那近在咫尺的浓郁腥臭,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那才被压迫过的粉嫩香舌居然主动探出,恰好迎上了那正对着的盈满春袋,灵巧舌尖甚至将一个个连洗澡都未涉及,藏污纳垢的肉褶一点点拨开,在上面留下一缕又一缕的淫贱银丝。
但如母狗般淫贱的主动侍奉却没有让腰部的动作有丝毫的停歇,甚至助长了男人那愈发壮大的浴火。
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的男人可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直接弯下了腰,将那肉棒直接怼在了口穴的娇艳唇瓣上,而那探出的妩媚香舌根本无力阻止这肉棒的进一步深入,肥汉完全忘记了小凤所说的不要太过分的说法,此刻他只想要将自己那好像烧起来的灼热巨根完全塞入这个摄魂夺魄的温润口腔之中。
而伴随着进进出出口穴中香涎翻卷的噗滋噗滋声,解开束缚的粗硕肉棒轻轻松松便将唇齿防线凿出了一个O形的紧致口穴,在腰际的疯狂挺进下,肉棒如长枪般,毫无顾虑地肆意撞击在人妻脆弱喉管深处。
其力度之大甚至让大凤的呼气都变得艰难了起来,俏容香腮已经被塞入肉棒变成了圆鼓鼓的形状,伴随着男人腰跨的前后抽动,如气囊般被肏的一缩一鼓。
那一对饱满爆乳自然也跟着男人越发凶悍地动作剧烈晃动着,本来才脱离泳衣的束缚,重获自由的它却又被男人那双污黄大手再度死死捏住,雪腻脂肉在男人的刻意把玩下不断变化出各种下流的淫乱形状,或是被强行按压在一起,碰撞出淫靡的肉响,而身下那作为肉垫的浑圆蜜臀更是在男人体重的压迫下早已变成了雪腻臀饼的扁平模样,伴随着男人胯下的动作而不断变形着,完美承担着她作为淫臀肉垫的缓冲作用。
看到这里的小凤也再难压抑住自己心中愈发高涨的淫贱情欲,初尝肉味的她本就还处于那种沉迷于快感的性瘾状态,此刻再加上共感的影响,更无疑是火上浇油,她甚至好像都能品尝到自己舌尖上的恶心味道,但用舌头去感受,却什么都没有。
她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发昏,那被男人按在沙滩上侵犯的回忆不断地涌上了脑门,自己身下的菊穴与肉穴,至今依旧红肿不堪,哪怕只是贴身衣物轻轻触碰,都能激荡起一阵微痛与快感交织的潮流,无时无刻提醒着她那一天所经历的升天快感,而那饱满肉馒更是前所未有地自主张合着,仿佛已经彻底变成了容纳男人的容器,现在哪怕只是想想,香腻淫水都会止不住地蹭蹭向外流淌。
求之不得的异常空虚一霎便将幼萝的身躯爬满,纤细双腿都不自觉地向着内八字软倒,但是以小凤的性格,让她主动去和大凤抢夺肥汉的孽根,无疑是认输的行为,那还不如杀了她,几乎绷紧贝齿的她只能把目标换成其他东西,用尽最后的精力扫视了一圈,最终锁定为在医生桌子上放着的钢笔。
情迷意乱中,幼女甚至觉得那钢笔变成了唯一的慰藉,她勉强支撑着自己那越发酥软的娇躯,爬到了一旁医生的座位上,纤手就这样直接拿起钢笔一点点塞入了自己瘙痒不堪的萝莉蜜穴之中。
冰冷的金属外壳与火热的肉穴软肉一经接触,便瞬间让幼女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淫媚娇啼。
好似触电般,肉穴更是一阵收缩,软糯酥肉一瞬间便缠上了毫无体温的坚硬表面,为其献上绝高的服侍,只可惜这无生命的器物,哪里能体会这蜜穴的美好,只能在幼女手掌的进进出出中,勉强聊慰幼女那满脑子都是肉棒的心灵。
钢笔突起的金属棱角,就好似几日前那般的粗暴对待般刺激,紧随着幼女越发失去控制的动作,野蛮地剐蹭着柔软腔道,也仿佛将幼女也送入了床上的那一场淫乱交合之中,蜜穴中的香腻淫水更是在钢笔的捣弄下四处飞溅,就好似狂野的喷泉一般,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贱水声,彻底将小凤那紧紧包裹着骚闷肉腿打上了一团又一团的油亮水渍。
“骚货!等我拿下了你妈妈,下一个就是你了!”
一时之间,甚至连全身投入大凤娇躯的男人也不由得被那淫荡场景吸引了片刻的眼球,看着那正在座位上用钢笔亵玩自己的色情萝莉,恨不得将她也一同就地正法了,而身下还在熟睡的人妻似乎也被弥漫整个医务室的淫靡香腻所感染,共鸣的对冲下,双倍的刺激更是让人妻作出了更加出格的动作。
男人的感知中,那含着肉茎的樱色嘴唇中居然自行排空其中大半的空气,喉间营造出的真空环境所带来的的吸力好似要将输精管中的腥臭汁液都要吮吸榨干一般,直接将那本来就卡在喉间的肉棒再次带入了前所有去的深度。
喉肉包裹的极致美妙感觉,通过龟冠上的敏锐感知直接传递到了男人脑中,已经完全沉溺于快感的他甚至不再安坐于大凤那丰满的娇躯上,而是再度前压,直接自己臭烘烘的肮脏下体直接怼住了大凤那俏丽的面容,肥壮胯下疯狂发力,顺应着那来自喉间的要命吸力,拼命肆虐于那已经完全被塞满成马嘴形状的温润口穴,心中的恶念几乎喷涌而出。
这守护海洋的战舰精灵,地位无比高级的指挥官妻子,此刻只是自己身下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甚至主动顺应自己的下贱妓女,不,如此恶心的行为,连最下等的妓女都不愿意尝试吧!
就如同只知道吞吃自己肉棒的人肉飞机杯一样!
男人心中的恶念在噗滋噗滋地翻卷中逐渐攀升到了顶峰,身下的动作也越发凶猛,恨不得连自己那臃肿的春袋都一同塞进那如蜜穴般美妙的榨精口穴,直白的羞辱直接就伴随着男人失控的口水淋打在人妻的面庞上。
“肏死你,肏死你!!什么舰娘!!!天生的飞机杯罢了!!”
野兽般的怒吼,在大凤粉颈处的显眼凸起剧颤下,一大股腥臭浓精直接被一股脑的灌进了人妻那已经完全被肉棒撑开的脆弱食道之中,滚烫的温度甚至让那对紧闭的朱红美眸瞬间睁开,但很快便向上转变为完全的白眼,仿佛完全转变为了一头完全雌伏的痴淫母猪!
“骚货!!!早就知道你没完全昏过去,这下装不下去了吧!!!”
作为老手的男人自然不会被人妻那拙劣的伪装骗过去,更别提还有小凤的提示,所以一开始的动作才远不如当时对待小凤那般放肆,只是试探般地品尝那蜜穴中的香腻汁液。
而女人的毫无反应,甚至主动的配合便让他的信心大增,更是选择在这个时候强行将她从装睡中呛醒。
对付这种蒙住脑袋的鸵鸟,他可太熟悉不过了,只有把她从自欺欺人的幻境中彻底打醒,这个淫贱母狗才能被刻下不可磨灭的雌畜印记。
还在喷射的肉棒在腰跨的挺进下更进一步,已经被窒息完全逼醒的人妻,这才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处境是何等的不妙:原本还在侍奉那暴起青筋的灵活香舌已经完全变为了肉棒下的柔软肉垫,骚闷腥臭到难以言明的味道被味蕾忠实反应到了大脑神经之中,喉间软肉被粗暴撑开的不适呜咽也被更加挺进的肉棒完全粉碎。
更别提被告知自己的伪装一早就被看穿,精神上的羞耻与身体上的快感糅杂在一起,反复冲刷大凤那不太清醒的神经。
本来小凤下的迷药确实是有一定效果的,不然人妻也不会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但终究是舰娘,那足以麻倒大象的特制麻药只是一小会便已经被大凤消化了大半,剩下的无非只能让她的意识逐渐飘肉体。
而另一方面,她也想看看小凤到底想要做什么?
然后一路的放任,才逐渐发展到了现在这一个情况。
而当男人的肉棒直接抵在自己的面容上时,大凤本来再也无法忍耐,想着坐起将对方彻底制服,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但身躯居然本能的抗拒了自己的想法,这才让她明白自己其实还没有完全摆脱那药剂的控制,而远超指挥官的恐怖肉棒架在自己脸上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主动地伸出香舌前去舔舐上面污垢,这绝对不应该是她本心的想法!
‘只是演技,对,只是为了人赃并获罢了’
已经无法控制身体的大凤只能反复这样告诫着自己,但肌肤下潜藏的燥热却根本无法停止的燃烧开来,淫熟肉体就好似发烧般泛起了大片的红晕,已经淫水难耐的肉穴与瘙痒无比的丰腴硕乳上,男人亵玩过的每一处都好似千万只蚂蚁在肆意攀爬啃咬,几乎要将她逼疯,就如同小凤说的那样,好似中了最为强力的催情春药一般,肉穴中淫水横流,无比祈求着男人的宠幸。
‘这春药…也太……’
只是她的思绪没能维持太久,百分之一秒后,滚烫液体便裹挟着那浓烈的精臭尿骚味冲刷到了哪怕对于舰娘都十分脆弱的喉壁上,炽热的温度让她有了一种自己喉道都被烫伤的错觉,随后受到拦截的精液便直接顺着食道进入了胃袋中。
不一小会,大凤甚至感觉今早起还未进食的胃部瞬间便被填的满满的,甚至满出来从口腔中溢出,被肉棒彻底塞满的喉咙只能发出咿唔咿唔的含糊淫叫,面容也就在身体的臣服下变为了扭曲的母猪模样。
而下体本就泥泞不堪的蜜裂之中更是不堪,激射出一大片淫液,直接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大片淫靡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