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两只玉足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踩在了他那隐藏在桌下阴影中的要害上,差点让他把手中的筷子都甩飞出去了。
一娇一嫩,一薄一厚,截然不同的质地触感哪怕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得到,足底嫩肉的软糯触感瞬间便将肉棒再度激活,紧接着吉米便感觉到那巨根暴涨,在宽大的裤子上鼓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踩在前端的丝袜美足,单从感觉上有些湿润,好似在某些粘稠液体中浸泡一阵,还未彻底干透。
但所使用的高级混纺材质,哪怕被打湿了些许,依旧可以感觉到那细腻的质感,再加上足底绵实粉趾的作弄,无比熟练地便将宽松的裤头解了开来,甚至不用吉米亲自动手,便放得那骇人巨兽重新暴露在空气之中。
而来自侧面的雪腻嫩足,明显不同的顺滑度,天鹅绒材质制作的皎白短袜将粉糯足底尽数包裹,哪怕看不见,只是接触便可在脑海中想象出那小巧可人的形状。
而动作也更为笨拙,但学习速度却极为惊人,只是跟随另一只稍大的雪糕行动一小会,便领悟出了适合自己的行为逻辑,甚至在裤子被扯下大半后,主动与另一只美足所组合,粉趾相接,形成了一个由她为主导的紧实温润的足穴,将那青筋暴起的巨根直接揽入足底粉肉包围之中。
“嘶…”
肉棒就好像陷入蜘蛛围困的猎物,在母女越发灿烂的笑靥中,越发沉入美妙官能组成包围中,爽快触感让吉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意,甚至强行压低的身体都哆嗦了一下,差一点直接将桌子掀翻。
“……怎……怎么了…………”
口齿含糊不轻,脑袋好像灌了铅一样,指挥官说话间越发感觉到自己意识在向着远方飘逸,甚至连面前发生什么都无法看清了。
自己酒量有这么差吗,理智越发迷离,他迷糊地拿起一旁妻子就已准备好的醒酒汤,迷迷糊糊地喝了一口。
确实强烈的味道不由得让他心神舒服了不少,脑袋好似也没有那么晕乎乎的了,但很快,更浓烈的睡意再度涌了上来,只是耳边的声音越发迷离。
“没……没事……”
淫乱母女的大胆配合还是超出了男人的想象,吉米现在连说话都带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看着面前还马上就要昏死,但还尚存一丝理智的指挥官,他的身体也只能死死被固定在凳子上,这样才不会被看出太大的破绽,结果就是他只能任由桌下两只玉足的把玩,一贯的猎手居然成为了猎物,这种身份上的强烈反差,更是让他的舒爽程度上了好几个台阶。
明明分属于两个不同的人,但是两只美足的配合却意料之外的完美,也许正恰好印证了明石论文中大小同名舰之间存在着一种不可言明的隐晦联系,只是这个时候,更像是淫秽联系。
而逐渐的作弄美足不再满足于简单转动与足底柔软的挤压,便其中一只脱离了组合,踩在在凸起龟冠的上端,虽然小巧还是刚刚将整个龟冠所覆盖,带着轻柔的力道对着马眼位置一顿踩踏蹂躏,却更像是一种撒娇的舞步。
稍大的一只则微微蜷缩,以足底覆盖着肉棒的一面,而趾尖勾起更为硬质的指甲,透过柔顺的丝织,一点点勾勒着还未完全清理干净,仍然有粘液残留的敏感冠状沟,而又就好像扭开瓶盖一样,顺着肉冠沟旋转滑动着。
舒爽的快感导致肉棒的颤动越发频繁,而前列腺液也随着进一步增多,将两只足底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镀层,到了最后甚至只是简单的抬起,便可以带起一条淫靡的透明细丝。
本就因为多次射精而越发敏感的肉棒哪里经得起这般的作弄,快感就好似电流一般在吉米的身体内奔走,顺着脊椎直接逼向了男人身体各处,最后右手颤抖到连筷子都无法握紧,跌落了桌上。
巨量的白色浊液就这样直接失守喷射而出,在幼女稚嫩娇小的足心中绽放出了一朵乳白之花,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浇灌在了仍然在棒身上进攻的白丝美腿上。
看到已经彻底在快感潮流中急促喘息的男人,这对母女才各自微笑着收回了自己那已经被浑浊精液所彻底包裹的粉嫩脚丫,若是此刻的指挥官低下头,就能看自己妻子那皎白的丝袜早已经被各种不同颜色的水渍与污迹所沾染,与新鲜出炉的精液顺着完美的小腿弧度向下滑落,一点点与明显深沉一点的精斑交融在一起,最后尽数落入鞋底,直至腥臭的黏糊浆液缓缓将足弓尽数淹没。
随着她双脚放入那透明水晶高跟之中,白色的粘稠液体就好高低起伏的海浪一般,在粉嫩足底的压迫向着两边荡漾,直至腥浊软胶将趾缝尽数填满。
而小光辉的足底更是吸人眼球,幼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自己的黑色圆头小皮鞋,本就是精液喷射的重灾区,大块大块的粘稠精液几乎将她的小脚丫全部包裹,此刻被污秽液体污染的嫩足就这样直接穿进了密不透风的皮鞋之中。
而幼女似乎还不太满足,甚至用力地在地上蹬了几下,发出阵阵啪叽啪叽的荡漾水蛇,这时她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而吉米的视角看过去,哪怕隔着一层,那盈满的白浊精液就好似涨潮一般,隐约从鞋缘边满溢,最后一点点的滑落而出,在圆头皮鞋上留下好几条晶莹反光的透亮光泽,而包裹着小脚的洁白圆袜上,一股股粘稠的精液随着她可爱踩踏的动作,继续像向上蔓延着,几乎要将整个白袜浸透,再难看出一开始洁白无瑕的模样。
深深呼了好几口气,终于将再度躁动起来的内心压了下去,吉米这才从母女淫乱的表演中回过了些许精神,才有功夫去看对面那不知为何沉寂已久的指挥官,这时他才发现,指挥官的身体已经遥遥欲坠,只剩下最有一点知性还在强撑,而刚刚喝下的解酒汤是他最后的倔强,在自己亲手下的蒙汗药面前,哪怕酒量再好也只会一药就倒。
所以说,不要喝来路不行已经开封的饮料,他不禁举起手中的红酒,朝着已经快彻底睡去的男人敬了一杯,表达了一下对对方妻女的满意,然后抬头一饮而尽。
既然最大的顾虑现在已经不省人事,那接下来就是他的表演时间了。
但比他更快的,是已经主动钻入餐桌下的银发人妻。
“不用担心~~~解酒汤里,我也放了明石那拿的药?。”
………………
“啊啊啊啊???……啊咕呜??……齁齁齁??”
许久,来自桌面强烈的撞击感还有妻子的娇艳淫叫让指挥官从醉酒的迷离中惊醒,剧烈摇晃的桌面让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地震了,而睡眼惺忪的他拼尽力气也只能微微抬头,首先映入眼帘便是吉米那个高大身影,而在他的身体似乎在胡乱地摇晃着,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当正想集中精神将眼前发生了什么看得清楚的时候,他的身下好似传来了一些奇妙的动静,一只熟悉手掌已经将他那勃起了但依旧可怜的杂鱼肉棒握在了手中,一点点收紧的力道再次将他本就不多的注意力汲取。
使得他舒服的不由得呻吟了一声,低头望去,这才发现一直坐在自己身旁的妻子不知何时已经蹲伏在了自己的身下,而对面的两人好似还没有发现一样。
与平日中截然不同的妻子扬起自己那发红的粉颈,那高高抬起的碧色眼眸中,已经完全沁出了如丝般的魅意,而从他这儿角度看去,旗袍的开口正好将胸前两颗紧绷着的,挺翘的娇艳乳头尽数暴露,妻子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内衣脱掉了?!
浑圆挺翘的屁股就高撅,却被桌子挡住了后半段,此刻的她如最为诚恳的工匠般,略微冰冷的玉掌把玩着指挥官那哪怕神志不清依旧挺立起来的可怜肉虫,曼妙的身躯时不时还一阵娇颤。
“光……光辉……?”
似乎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光辉那正一边把玩这指挥官废物肉虫的手掌,突然一下便收紧到了一个小的离谱的尺寸,手心柔软的挤压瞬间便将肉棒送到了极限,猝不及防下一股稀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在地上留下一条淡淡的水渍,看起来就还想孩童尿床一般,而光辉嘴角也下意识忍不住的勾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