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儿,你来决定,救还是不救?”
明镜尘精神恍惚,意志完全崩溃,宛若行尸走肉一般伸出了舌头,舔干净了阴唇上沾的几滴金色臊液,嘴巴紧紧含住喻凤裳的阴唇尖部,含糊说道,“主人,我准备好了。”
这声“主人”,听得喻凤裳浑身一阵触电般酥麻,纤细手指伸到齿间轻轻咬住,胸脯起伏得更加剧烈,“来了,接好哦~”
一阵温臊的液体,缓缓流入明镜尘的嘴中,明镜尘如同一具傀儡般,紧紧包含,将那流出的液体尽数吞咽入喉。
“不要啊!不要!”
一旁叶香和叶草撕心裂肺的哭喊,却不曾让明镜尘停下半分吞咽的节奏。
喻凤裳被明镜尘的滑嫩嘴唇含住阴唇尖,含得浑身战栗,耳边欣赏着二女哭喊声,只觉得是世间最为动听的音乐,阴部肌肉一张一合努力控制着排出的节律,尽量让胯下的明镜尘,尽数吞咽干净。
即将排完之际,喻凤裳眼中凌虐之色忽显,故意将控制阴部肌肉,将最后一点尿液猛地一阵急射,呛得明镜尘咳嗽连连,掉落了几滴在地上。
“哎呀~”喻凤裳捂着嘴巴故作惊呼,“我数数,一、二、三、四、五!你漏了五滴在地上,刚才我说过什么来着?”
笑吟吟比出五根手指,喻凤裳说道,“五滴,五根,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只剁一个人的,大妹子出两根,小妹子出三根,每人三根,很公平。”
“来人啊,准备动手!”喻凤裳手一挥,却朝护卫比了个眼神,护卫心领神会,有意下刀慢了几分。
“我懂了。”
明镜尘眼中已经完全失去高光,跪着身子缓缓低头,舔在了那五滴臊液滴落的肮脏地面上,舔得非常干净。
喻凤裳心中爽到极点,高跟长靴狠狠踩在明镜尘的脑袋上,痴狂淫笑。
“男人真贱啊!比我养的狗都贱!为了两个炼气期的乡下女人,竟然低三下四,犯贱到这种地步!太有趣!太有意思了!”
彻底玩过瘾,喻凤裳松开脚,高跟长靴踩了踩明镜尘下身软趴趴的肉棍,不怀好意笑道,“听古书上讲,男人情欲高涨,兴奋动情时,这肉棍会变得坚硬似铁,如同一根长枪,今日我这般凌辱于你,你下身毫无反应,想来是表面服从,心中却对我满是仇恨。”
“回去之后,我便要好好好调教你的性子,让你被我这般凌虐羞辱,下身也能坚硬似铁,对我情欲高涨痴迷不已,从身到心彻底诚服于我,成为我最忠诚的狗奴!呃哈哈哈!呃哈哈哈!”
一挥手命人将明镜尘拽住脖钢箍,带上了困野兽的铁笼,四面八方用密不透风大的幕布盖紧,不让人瞧出笼中的门道。
今日喻凤裳意气风发,得了传说中的男人,又玩得极为开心,挥挥手示意侍卫叶香和叶草放开,从怀里掏出一大锭金丢到地上,畅快一笑说道,“那男人我买走了,你们若是敢把这事说出去,我火凤府必将让你们生不如死!”
呼啸一声,喻凤裳翻身上马,带着秋猎部队浩浩荡荡离去,还时不时回首看下笼子,满脸奸笑着寻思回去之后该如何调教明镜尘。
无能为力的叶香和叶草,瘫倒在院子门口,看着远处的铁笼,相拥一团哭成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