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发现就算解释也已经改变不了自己亲了她的事实,而且说自己是睡着了不知道怎么亲的她,她估计不会信的吧……
就在我苦恼纠结的时候,任绾妤也已经没给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起身走了。
看着已经消失在放门口的背影,这下是连解释的机会都没了,我长出口气,这会放松下来,脑子里居然就开始回想起先前唇上火热柔软的触感,弹性饱满,带点成熟的香味……那本就微微翻涌的内心几乎又是被点燃。
我大口喘了两口气,只觉得自己太畜牲了,亲了别人就算了,等人走了自己居然还在意淫,特别是她还是任老师的妈妈……
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我连忙出门去浴室冲澡去了,只是这大晚上的还是比较冷,只敢用半温的水给自己灭灭欲火降降温度,直到水流浇过头顶,我才感觉自己舒服了不少,虽然脑子里的杂念还在就对了。
不过…这会清醒了些后,我又不禁想起先前的事,刚刚是突然被吓到了自己没法多想,这会静下来我才想起,印象里,自己在梦里可是对任院长又抱又蹭的,还在她脖颈间胡乱的亲来着,虽然当时迷迷糊糊的,我不能确定前面抱着她娇躯蹭来蹭去那段到底是真的梦境还是现实发生的,但我很肯定,后面埋在她脖子里亲绝对是真实的,因为我现在还能回忆起自己被她金发摩挲脸带来的酥痒,以及清晰的感受到她是那时候才开始挣扎的,然后到后面亲上她嘴唇,才被她猛的一咬,让我介于梦幻与现实的意识恢复了正常。
所以……当时自己抱着她蹭的时候,她怎么会没有反应,而且都没推醒我,我不敢肯定那段时间有多长,但至少是能让她反应过来,把我一把推开的吧。
我突然就感觉到有点古怪了,任院长当时是……被我突然拽上床抱着她乱亲,吓到了吗?
我只能做出这样的解释了,至少这样还算合理,可心底深处却有个异样的想法不经意的冒了出来……
冲完澡,出了浴室,也不知道是欲火太旺盛还是酒精作祟,我感觉口有些干,想着客厅好像有饮水机,就借着走道微弱的灯光靠了过去。
昏暗的客厅只剩饮水机咕嘟咕嘟的出水声,略显宁静。
我大口大口的将杯里的水喝光,可觉得还没能解渴,就又接上了一杯,也就在这时,眼角余光忽然瞥见阳台居然有道模糊的人影,手中的水杯差点被吓掉,好在是,我认出了阳台的人是谁。
只是看着自己只穿着一条裤衩的样子,我顿感尴尬,喝完水杯里的水,赶忙就回了房间,在房里呆了半晌,脑子里思绪很乱,最后还是选择穿上衣服,重新走了出去。
这会她还在阳台上靠着,吹着冷风,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犹豫着走了过去,来到她身后,此时的夜风呼呼吹着,带起她背后的淡淡金发随风而起,长裙裙摆微扬,露出小截白嫩的肌肤,紫色衣裙紧贴她高挑娇躯,勾勒出侧边曼妙的身体曲线,我莫名感觉这个画面挺美的,但我不敢多看,一到她身边,我就又主动的开口道歉,“绾姨,刚刚的事…对不起……”
话一出口,我才醒觉,自己今晚就这么短的时间里,都不知道说了几个对不起了……
“我是想跟您解释一下,我…我当时……”
任绾妤根本没有给我说完的机会,冷眸就已经打了过来,“你觉得我很贱吗?”
我被她这话吓了一跳,差点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啊?当然没有!”
任绾妤冷冽的目光就这么直直的逼视着我,“撞见我做那种事那么多次,你…心里,早就这么想了的,不是吗?”
我是真的被吓到了,连连摆手道,“怎么会,我知道您是有这方面的病才会……”
后面的话我不太好意思说到了,因为我其实是知道她很在意自己身体的这个问题,不然前两次也不会问我她奇不奇怪这种问题的,这不可被外人知的病就仿佛是她心底深处一根绷紧的弦,虽然藏的很深,但绝对是很敏感的,我清楚肯定是自己哪里把她这跟弦触及到了,所以才会导致她现在情绪变得激动,暴躁。
她几乎是愤怒的冷视着我,接下了我没有直说的话,“才会什么?才会自慰吗?这是病吗?不,这不是,没有人会有这种病,这是下贱,是放浪,是淫荡,是一个正常女人不会做,不会想的事,你敢那样对我,不就是认为我贱吗,觉得我跟荡妇一样,觉得对我做出任何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就跟那个陈宏元一样,你们不都是这样认为的吗!”
我慌忙道,“不是的,绾姨,您,您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您先消消气,听我解释好不好?”
任绾妤冷冷的盯着我,“不,我现在很稳定,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在想什么,包括你说我会做那些事是因为环境,也只是糊弄我的不是吗?你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些原因造成的吗,又会因为这些改变吗?”
“我……”
我表情愣住,本来我以为自己是糊弄得很成功,今天才得以来到任老师家里,结果没想到她居然知道,是的,这么离谱的借口,任院长做为医生,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双手愤怒的攥紧,那轻颤着的手臂在表示着她的情绪并没有她所说的稳定,“你明白我为什么知道你糊弄我还答应你让你帮忙看看吗,是因为你撞见我做那些事,并没有因此低看我,没有觉得我淫荡,没有认为我放浪形骸,我觉得你是还像平常一样看待我,尊重我,但现在我发现自己想错了!想的很错!”
我这会是真的急了,虽然我清楚任院长对自己这事很敏感,但我都不知道程度居然这么的深,还一下子想那么多,只得慌忙解释,“不,不是的,我没……”
结果我话还没说完,客厅居然又传来细微响动,是又有人起夜了,我只得止住话语,刚想又拉起任院长躲一下,结果她却准备离开了,我知道她是要回房,但我也知道今晚要是不把这事跟她解释清楚,以后都不可能有机会了,所以,我只能拽住了她柔滑的手腕,给她拉了回来。
她本就愤怒的眸中顿时又染上一层寒霜,可起夜的那人已经来到了客厅,她也怕被看见我跟她现在不正常的样子,只能用力的甩着手,想要挣开,只是被我紧紧拉着不放,她力气不大,根本甩不掉。
然后她直接抬起一脚,对着我小腿狠狠来了一下,瞬间就是一股钻心的剧痛传来,让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感慨真不愧跟任老师是母女,这踢人的动作力度都一模一样。
接着不知为何的,脑子里莫名就回想起了以前大胸阿姨跟自己说过的一件小事,以前医院有个院长还被任院长一脚踹废了某个地方,顿时只感觉下体升起凉意,稍微侧了侧身体,等起夜的人已经去了浴室关上门,我自觉这里已经不是说话的地方,直接拉着她,朝着房间走去。
刚走一步,任绾妤又是一脚踹来,但见我依旧不松手,她也就安静下来了,只是阴沉着一张本就冷漠的脸,死死盯着我。
一直到重回房间,关上门,她才终于又开口了,只是声音却如寒冰般冷冽,“刚刚没亲够,还想在亲一次吗?”
“您说什么呢,绾姨,您真的误会我了。”
她冷冷的盯着我,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仿佛在压抑着无比强烈的怒火。
我知道自己不能磨叽下去了,赶忙解释道,“其实刚刚您来房间喊我的时候,我是睡着了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然后不出意外的,收到了任绾妤那仿佛看白痴般的眼神,不用想,她根本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