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因为被抓回来后的下场太过不堪回首,对她所剩不多的傲气打击太大;更主要还是有监禁服对她的的监管,根本没有求救的可能性。
首先监禁服就对她的活动范围做了严格的限制。
监禁服的隐形眼镜中对活动范围边缘的虚拟红色透明网格墙壁,是相较于现实中真正的墙壁更加难以逾越的存在————红色网格的另一边,是监禁服为自己准备的地狱;监禁服的隐形眼镜过滤了她的视野,虽然能看清户外乃至远方的的景物,但看不清路人的形状;监禁服的耳塞也过滤了她的听力,虽然能听清周围嘈杂环境的声音,但听不清别人的对话;监禁服的口罩过滤了她的声音,宋轩故意让她保留了说话的能力,但是和求救有关的话监禁服从来不允许她说出口过;
而且宋轩总是会在她周围安排保镖,有一回宋墨竹对着一团看似好心的阴影手脚并用的表达了求救的含义,最后在那道阴影“热心”的带领下,宋墨竹走进了那间有着二十个人的屋子,在宋轩的床上躺了半个月后,她直接被送回天堂酒店,在女子监狱的重犯区囚禁调教了一年半才重新被宋轩接出来。
现在宋轩几乎可以放心的把宋墨竹一个人放出去散步了,她现在总是能够按照监禁服对她的安排准时的回到宋轩住的天心苑别墅,有几会宋轩甚至故意没有安排保镖跟踪她,见到她乖乖的按时回家侍奉自己,宋轩高兴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是对墨竹漫长而艰难的调教工程中的一次伟大胜利,作为奖励,那段时间里他给所有的三位调教师放了长假。
之所以在旅行中仍然要用墨竹全身的镣铐锁住她的手脚,纯粹是因为宋轩喜欢这样做,他是摄影爱好者,而她正是他最完美的模特,在他浩如烟海的作品中,画面的主角永远只有宋墨竹一道倩影,白色的、黑色的、粉色的、红色的、透明裸体的……无一例外,每一张照片中的她都全身被锁着镣铐,或站着或跪着,或者手脚被锁在一起,在地上趴着……
刚刚换上新型监禁服的整整一个月里,宋轩都对她彬彬有礼的像个初恋的情人一样,始终没有发动过任何监禁服的惩罚程序,就连过去二十二年里监禁服每天上午6:00到6:30和下午18:00到18:30都有的例行惩罚程序也被关闭,如果不是这身监禁服的存在,两人简直像对旅行中的恩爱夫妻。
虽然宋墨竹早已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事情都无动于衷,但也乐得在漫长的看不到尽头的性奴生活中好好的体验几天这样难得的活得稍微能像个女人的安逸日子。
直到一天早晨,她在度假酒店窗外洒下的九点钟的的阳光照在脸上后,悠然从梦中醒来,从松软的大床上做起身,走出套房的卧室,慵懒的靠在餐桌上,一边听着一旁电视里的早间新闻,一边享受宋轩精心为她准备的培根煎蛋三明治和温牛奶,突然看见坐在对面的宋轩盯着平板上的电子邮件,眉头逐渐皱起,于是墨竹知道,自己享受了将近三十天的悠闲生活结束了。
当晚两人上了返程的私人飞机,墨竹的监禁服的全部惩罚功能恢复了运行,并且在宋轩的命令下,像过去侍奉他的时候一样,双手捧着烟灰缸跪在他办公桌沙发的脚下,宋轩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整个机舱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墨竹不喜欢香烟的味道,当她无可奈何,二十二年的调教和囚禁消磨了她大部分棱角,她变得有些随遇而安,无论宋轩给她什么,无论好坏,她都只能欣然接受,即不抗拒也不感激,更绝不会去祈求。
自己是他手里的玩物,他一个意念能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容易,一个意念也能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无比艰难,虽然墨竹与生俱来的骄傲阻止她承认这点,但她总还会不自觉的拿宋轩与神比肩。
幼稚?
宋轩确实是个幼稚到病态的恶魔,幼稚的用虐待来表达自己的爱,这是墨竹第一次见识到自己身上这套全新的监禁服的可怕。
原本她自以为自己已经在二十个人的怀里明白了什么叫做地狱,然而辣椒素和电烙的刑罚还是刷新了她对痛苦的认知极限,该死的监禁服一边对她施以酷刑,一边快速的修复着因惩罚而坏死的皮肤,这些坏死而脱落的细胞会很快被监禁服类似于细胞膜的机制排出体外。
在鞭打、电极、电烙的循环里,她感觉自己是偷盗火焰者,正被鹰无休止的扯下内脏。
可怜?
宋轩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可怜虫,他对墨竹爱的无可救药,但注定了不可能得到墨竹对他的爱。
单方面的爱注定是不完整的,而他对墨竹漫长而艰难的调教就是为了寻求墨竹对自己的爱。
他一意孤行的要在她心里挖一个口子,再把自己填进去。
然而二十二年来唯二的进展只是墨竹不再想着逃跑和不在抗拒他的命令。
对此宋轩别无他法,也许四十年六十年乃至更久的调教会有所变化。
宋轩在烦闷之余有特别关心宋墨竹是否流下眼泪,在现在这样焦头烂额的时候,他急需要宋墨竹流下哪怕一点眼泪来安抚他不安的心灵,只要一滴,只要她留一滴泪,自己就将她过去二十多天的悠闲时光延长一年。
一滴眼泪的落下意味着调教宋墨竹的漫长过程中的又一个伟大里程碑,他一定要拿相机拍下她流泪的影像并郑重地加入自己的收藏。
宋轩看着她在地上颤抖到飞机降落,但她到最后也没有哭出来,最后他不得不承认了自己还是输给了她的骄傲,甚至他从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看出一丝不屑。
“墨竹,你应该回到女子监狱的重犯区,在哪里好好反省几个月!我会嘱咐你的教官认真辅导好你的。”开往天堂酒店的路上,宋轩冷冷对她说道,而她没有给出回应,只是看向车窗外的天空。
一直到达天堂酒店前两人始终再没说一句话,宋轩伸手搂住墨竹的纤腰时,她仍旧既不抗拒也不主动,遥遥的跟着前方一对朝气蓬勃的年轻男女走进酒店大厅。
虽然被监禁服的隐形眼镜过滤的视野让她看不清他们,但对方模糊的身影所散发出的无疑是热烈的爱情。
很快那对年轻男女消失在电梯里,酒店前台穿着侍女服的女孩手脚麻利的办理好女子监狱重犯区的体验手续,宋轩一口气办理了六个月,宋墨竹已经很久没有一次性被囚禁那么久了,更何况重犯区有宋轩特地给自己安排的教官,从她来这里上班的第一天起,接到的宋轩的唯一一个命令就是,“对于宋墨竹,只要整不死,请务必往死里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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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刚刚结束教官的训练,宋墨竹回到了一个月未成来过的洗衣房,今天她负责清洗的第一项任务,是一套因为沾满精液而无法使用洗衣机清洗的被套与床单,这种事情非常常见,天堂酒店原则上其实就是一座高端的炮楼,客人弄脏床单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女子监狱普通区的女孩毕竟只是来体验新奇的女囚生活以及见识一下传说中可怕的监禁服的,本质上她们都是顾客,是天堂酒店的金主,真正沾有秽物的衣物还是不合适让她们接手,于是自然统统都推给了体验女子监狱重犯区的女囚头上,因为她们虽然也是顾客,但来此的目的就是自虐,这被严厉管教的情况下激发快感————当然,除了宋墨竹。
过去曾经因为逃跑而被二十个人蹂躏然后被宋轩丢进重犯区反省的宋墨竹,在一年半的时间里见识了各种正常人难以忍受的情况。
然而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的是,这套被单上面精液的量之大,是宋墨竹二十二年的女囚生活中从未见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