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闺房里,过去的二十二年中我已经记不清他朝我的阴道、我的后庭、我的嘴里喷射了多少次多少升精液,而这套奴隶服最能体现他恶趣味的地方就是后庭和阴道口埋藏着通向口塞的导管。
每次宋轩内射到我后庭中以及子宫里的粘稠精液最后总会一滴不剩的被阴道塞和后庭塞压进我的口塞里。
然而相比于性交和肛交外,他更喜欢我给他做口交。
记得当初他第一次提出要我将他恶心丑陋的阳具唅在嘴里的时候,我说自己死也不会这样做的,然后他就让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他很有耐心的把我吊在天花板上三天三夜,不让我吃饭也不让我睡觉,在受尽人间想得到的所有折磨之后我终于屈服了。
用我闭上眼睛捏住鼻子,用生涩的舌头和口腔从他的阳具里吸吮出粘稠而腥臭的精液后他在终于同意让我睡觉,至于在我昏睡过去后他又肏了我多少次我就不知道了,直到从囚室里被电醒来后受训上体育课,口塞里还在排放出不知道是从蜜穴里还是从后庭里挤出来的精液。
有时候宋轩还会叫上别的人来加入对我凌辱的行列,我不记得自己多少次在嘴里、蜜穴里和后庭中同时插满肉棒的情况下被肏晕过去了。
所有宋轩找来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癖好,就是从不浪费一滴精液,他们最喜欢的就是看我一边用想要撕碎他们的眼神瞪着他们,一边一滴不剩的吃下他们全部精液的样子。
虽然每次都有反抗,但是在被监禁服折磨的倒在地上死去活来之后,还是只能不甘心的按照他们的要求服侍他们。
虽然宋轩现在因为已经年近五十,来的频率也因此越来越少,但是还是不忘派人来代替他负责继续肏我。
经过一年多的调教我逐渐领悟了自己越反抗,来肏我的男人们就会越兴奋越激发出他们的征服欲的道理。
于是我开始消极对待所有想要来侵犯我早已肮脏不堪的身体的男人,每次男人们把他们的阳具插入我身体的时候我就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表现的像个死人一样。
男人会觉得自己在肏一具尸体,就算他们要求我口交、手交我也仅仅机械的重复毫无生气的动作,于是他们往往很快就会早早结束对我的侵犯,把精液草草射进我体内后毫无兴致的离开。
可是就算这样,该死的宋轩也不让我好过,不久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我原本是个对于肉欲追求很低的知性女,从来没有过自慰的经历也没有想象过性生活,即使是劳动期间监禁服那种强迫的性刺激也只是让我生理上渴望高潮,但是心理上还是对性高潮没有多大渴望,性欲高涨也只发生在劳动之后,而且过上半小时我就能够恢复内心的平静几乎不需要努力压抑着什么。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每走哪怕一小步,监禁服内的阴道塞、尿道锁和肛塞都让我春心荡漾,劳动结束后我几乎一半的时间都跪在地上不死心的用自己漆黑的乳胶手抚摸胯下被丁字裤覆盖的部分,最可怕的是我居然在无法高潮的失望与无奈中开始渴望宋轩快点莱搞我,甚至有一种对精液味道莫名的思念……
后来从宋轩那里得知他将一种特殊的毒春药添加到我的营养液里,服用之后会让我像是染上毒瘾一样渴望性爱,如果长时间没能高潮并且接触到精液就会产生严重的戒断反应。
任何玉女用了这个药都会变成欲女,变成渴望被肏烂蜜穴的烂婊子,一个谁都能上的公共汽车级娼妓,而这个药始终都混在我的营养液里,只要我进食就别想摆脱这种药物的控制,我曾经想要绝食,结果每次都在容嬷嬷和桂嬷嬷的逼迫下被强行灌下去,以后每次营养液她们也都会监督我一滴不拉的喝完。
与此同时宋轩对我展开了性爱调教,被毒春药和监禁服对蜜穴阴蒂乳头的刺激挑弄得欲火焚身的我,宋轩每次都是很有耐心,特别是他给我请来的调教师们对女人全身的每一个穴位都了如指掌,我每次都在毒春药的药效加持下被他们专门摧残女人的双手撩拨的欲火焚身,可是他们就是不主动肏入我体内,只是把他们的阳具按在我的蜜穴入口处摩擦旋转。
这种特殊毒春药造成的性爱和精液的毒瘾,被调教师们专门针对女人的撩拨挑弄进一步激发,除了渴望被插入被内射,全身都是变得忽冷忽热仿佛受刑一样难受。
他们会很有耐心的,在我主动求肏之前一直这样刺激我的身体,于是之后宋轩对我的每一次侵犯他都用这个办法让我主动求肏。
直到后来日久年深,我感觉自己在毒春药长年的浸润下,身体已经发生不可逆转的变化了,宋轩带人来调教我的时候我可耻的变得越来越主动,甚至不需要调教师按摩我的身体仅仅骂我几句母猪骚货我就开始主动连连求着他们快点把阳具插进我身体,我甚至喜欢上了精液的味道。
再到后来不再是他们想办法让我求他们肏我了,变成每次我要求他们很久,他们才愿意把阳具插入我体内。
后来他们和我上床的时候开始教授了我很多性爱技巧,在毒春药和监禁服刺激下每天都过得如饥似渴的我对此学习的无比认真,很快掌握了任何一个娼妓懂得的全部床上功夫。
在体会到这些新学到的性爱技巧给自己带来的快乐后,我变得渴望学到更多于是开始主动权请求他们教授更多性爱技巧方面的知识。
在毒春药和宋轩一对一专门设计的调教计划的双重加持下,我正在按照宋轩希望的那样逐渐堕落,虽然自己也意识到这点,每次接受调教之前都会做一些抗拒的行为,但是实在抵挡不住毒春药给我带来的对性爱和精液的毒瘾,每次调教到最后都会可耻的产生愉悦和享受的感觉,整个人变得一天比一天堕落,虽然是被自己的灭族仇人和他的鹰犬玩弄。
即使是这样,在调教和囚禁的循环里,我仍然苦苦坚持着没有崩溃,支持我活下去的是对宋轩刻骨铭心的仇恨还有对重获自由的期待。
[help宋墨竹]书写这个30多笔划的求救信号是我每一天从囚笼中睁开双眼最大的勇气来源。
直到有一天,宋轩和其它几个人用他们的阳具把我抽插的脱力在床上动弹不得后,拿出了一大叠织物的碎片,上面写着让我无比熟悉的字迹,真是这几年来我在洗衣服工作时偷偷写下的求救信号。
宋轩夸我很聪明,如果不是当时的酒店负责人是他的朋友我的小动作也许就成功了,在得知这一消息后他还后怕了好一阵,之后每次都会派人检查我接触的每一件物品,被我留下字迹的床单都会专门挑选出来以保证不会被外人发现,同时会时不时送一些回来好让我继续自己的小动作,所以五年来支持我没有彻底沉沦的精神支柱,其实一直都是一场在宋轩的眼皮底下做无用功的骗局。
手里捧起写着[help宋墨竹]的布片,在大脑空白了十几分钟后我彻底放弃挣扎了,最后一丝对宋轩的仇恨被深深埋在心底,深到我自己也不知都以后还能不能再找得到。
从此我再没想过逃出酒店的事情,反而开始享受起天堂酒店的女囚体验,开始享受被宋轩囚禁被调教师调教的生活,开始主动迎合男人的性爱调教再没有反抗的想法。
不在和囚禁自己的力量对着干后,日子果然变得安逸不少,只要乖乖听话,严格按照宋轩给我订下的规矩生活就不会遭受更多的折磨。
我开始用心学习体育课上的体操,没过几年就出师达到职业运动员的水平,有时候还会主动在宋轩和调教师们面前表演。
我的床技更是达到了调教师都要称赞的程度,不论是口技、手技、发技、足技、后庭技、乳技、性技都是炉火纯青。
他们都认为我已尽变得完全逆来顺受,被调教的喜欢上了这种生活,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有时候晚上睡觉做梦的内容是把匕首插进每一个侵犯过我的人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