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宛如梦境。
如同他当前尝试幻想出的“雌场”和“媚药”,就是他今次打算款待坏女人的东西。
雌场削弱心智,媚药增强欲望,其效果听起来似乎玄之又玄,但真的可以花费堕欲点数幻化而出。
若不是坏女人总视他为邪魔,威胁如剑高悬,这里简直就是为所欲为的天堂!
静静地望着苏白羽摆出羞耻的土下座姿态,陆景的目光在苏白羽白皙光洁的背脊上梭巡,心中却并没有泛起多少涟漪。
见得多了,他自然不会被眼前的美色轻易迷惑。
这里一切皆有可能,一切也皆是虚幻。
就算把苏白羽的身体开发到极致,又能如何?他每次到来,坏女人的身体都会被重置,毫无意义。
此梦既然称为心罚,自然连同这坏女人行为和思想一起调教。
于是,陆景轻移脚步,将脚掌轻轻地放在了苏白羽叩地的螓首之前,同时将手中的透明媚药倾倒而下。
“苏仙子,”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如同逗弄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舔干净它。”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闻言,苏白羽的娇躯轻颤,美眸圆睁地望着近在咫尺且染上了不明液体的脚掌。她紧咬着银牙,羞愤和屈辱顿时从心底涌出。
“你……你休要欺人太甚!”
这句话仿佛从苏白羽的齿缝中挤出,却带着隐隐的倔强。
“欺你?”陆景肆无忌惮地笑着,笑声中充满了嘲讽,“怎么,昨日还信誓旦旦地认我为主,口口声声唤我主人,今日羽奴便要反悔了?”陆景每说一句,她的娇躯便颤抖一分,心中的屈辱和羞愤如同火山般喷发,却又被残酷的现实浇灭。
是啊,是她亲口答应。
是她自愿交出自己的骄傲,任由他摆布。
“不过,”陆景话音一转,说道,“我这人向来言出必践,你若真不愿,我便不强求便是。”
苏白羽呼吸一滞。
但下一刻,陆景的话语却将她打入深渊。
“只是……”他故意拉长了声音,“那我先前的承诺——自然也不再算数了。”苏白羽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瓣咬出血来。
邪魔的承诺,她不敢信。
可邪魔的威胁,她却又不敢不信。
既愿为奴,自当遵从主人的教诲。
纵使心中有万般不愿,她也只能服从。
但他可是邪魔啊……
矛盾与挣扎中,苏白羽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而后,她颤抖着伸出小舌,怯生生地触碰到了陆景的脚背……刹那间,一股强烈的酥麻感,如同狂暴的电流般,自舌尖炸裂,顺着她的神经,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最终直抵心扉深处,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颤栗。
这感觉,竟与陆景吻她时那般相似,却又更为激烈、更为刺激。
若是说与陆景接吻是不甘中带着一丝沉醉,那此刻便是屈辱中夹杂着羞耻,是让她抗拒却又难以抵挡的堕落。
苏白羽如同触电般猛地缩回舌头,白皙的脸上飞起一抹羞红。
而在她那根沾染上媚药的敏感舌头上,那道“咽欲淫舌”的命痕不住地闪烁,仿佛在无声地催促着她。
“谁让你停下的?”陆景冰冷的声音,令苏白羽如坠冰窟。
“我……”
“闭嘴,继续舔!”
苏白羽抿了抿唇,话到嘴边,却化作无声的叹息,消散在空气中。
她低下头,又一次伸出小舌,触碰到那只霸道的脚背,如同经历初洗的信徒,卑微地亲吻着神灵的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