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总是这样…明明、明明已经这么久了…”
身材丰熟的紫发少女纤眉微蹙,秋瞳中满是悔恨,还有刚从噩梦中挣脱的残余惊恐。
抿着水润粉嫩的朱唇,圣采儿余光瞥见身旁枕上空无一人,偌大的床铺独留自己枯守,失落之意不禁更盛;这时才察觉到胸前薄纱睡衣上晕染开来的片片水痕,还有双腿间湿漉漉的凉意,只能疲惫无力的轻叹一声。
已是半年过去了。
距离最后一次被那头肮脏肥猪玩弄已经过去了许久,囚困在地牢中被百般淫辱的日子仿佛是一场噩梦;龙皓晨也没有问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依旧像过去一样无比温柔的对待她。
圣采儿十分清楚他对自己的爱,也自认为自己还像曾经一样的爱着他;但他们彼此间关系却悄然的一点点改变,仿佛什么东西在爱意中流失了一般。
噩梦出现的频率更是越来越密,直到每天晚上她都会梦见;这些都是虚妄,不过是自己心中留下的阴影,轮回圣女不断的告诫着自己,但她却更是明白原因——
历经一个月的淫玩调教,本来身娇体幼的美少女已被开发得爆乳肥臀,无比色情敏感;早已习惯中年丑汉雄猛巨根的胴体压根得不到满足,这才令她宛如缺粮断水一般,日日不得不承受蚀骨饥渴。
她并不是没有与龙皓晨做爱,但可惜那位天赋异禀,在诸多方面上都是人中龙凤的光明之子,唯独在性能力上实在是不尽人意。
先不说生殖器又短又小,恐怕也就只有手指粗细;更是一插进圣采儿温热濡湿的蜜穴,还没挺动上两下就满脸涨红的一泄如注,之后就再也硬不起来,只能羞愧不已的背身睡去。
如此反复,龙皓晨实在受不了每晚上圣采儿失落惆怅的苦闷眼神,干脆早早起床修炼或是工作;将千娇百媚的爱侣孤苦无依的一个人留在床上,让她只能一遍遍的以自慰缓解躁动难安的身体。
“皓晨…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争气一点呢…多努努力也好…”
就像是…就像是那个家伙一样…
恍惚之间,圣采儿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来那头臃肿恶心的下等魔族。
魔族真的都是惹人作呕的东西,又肮脏又龌龊,哪怕是蠢笨愚钝的猪都比他强上许多;可一想到那根超规格的烘臭雄茎,曾被蹂躏过千百遍的稚嫩媚肉却顷刻抽搐起来,将渴求的讯号传递给神经末端。
呜…人家才不是那么淫荡的女人…
可、可是…
喉头轻颤,圣采儿喘息着缓缓伸出粉嫩纤细的柔腻葱指,探向湿漉娇润的腿心蜜谷;轻咬着樱唇压抑住娇媚啼叫,一边竭力缓解腔膣软肉的难安痉挛。
不过这终究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圣采儿修长白嫩美腿间的腔穴娇肉,早已被艾恩的粗蛮巨根扩充塑造成了唯独只有他才能填鼓满足的淫乱雌壶,甚至冰媚圣女为了孕育血脉高贵后代的娇糯子宫也从每一寸稚肉甚至花心蜜蕊也彻底沦为了中年肥猪庞硕龟头的私属肉套。
换句话来说,无论是龙皓晨那根相形见绌的可怜家伙还是圣采儿纤细柔软的纤纤玉指,都绝无可能填满淫媚下流的发情雌穴;恐怕除了那头痴肥臭猪之外,再无任何人能够带给她那种销魂蚀骨到极致绝顶的畅美高潮。
“呼嗯…皓晨…再、再快点…嗯…”
身材妖娆的娇媚少女仰躺在床铺上,晶莹剔透的紫眸中盘旋着潮湿雾气;美艳绝伦的俏脸上满是欲求不满的淫贱媚态,再无半寸曾经身为轮回圣女的高贵冰冷。
翕张颤抖的樱唇明明念叨着心爱恋人的名字,但不知何时全情投入的爱意却已一丝一缕的剥离下去;最后的矜持自尊在坚守着岗位,摇摇欲坠的少女拼尽全力,才能勉强压抑住日益高涨的情欲。
良久,在圣采儿如高亢乐章般婉转酥麻的娇啼中,浅尝辄止的快感涌上,但却压根不足以满足淫乱入骨的雌腴胴体,无异于饮鸩止渴;而在火上浇油的浅短高潮中,圣采儿已经无法分清自己是在想念着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恋人,还是那头丑陋卑猥的魔族肥猪…
……………………
两个月后,纳里克行省。
“轰!”
炽烈的魔法辉光闪烁,伴随着一声剧烈爆响,守备森严的城主府内,金碧辉煌的砖瓦炸做齑粉,碎裂成烁目的片片金粉。
悍不畏死的魔族在艾恩驱赶下前仆后继,妄图以数目填补实力等阶的巨大鸿沟;但却无法越过魔法所构筑成的屏障,只能留下一具又一具破碎尸首,就连抵至猎魔团身边都已是奢望——
天赋之间的差距实在是难以想象。
不过才大半年的时间,曾经还能对他们造成些麻烦的艾恩的护卫们,在这些人类顶尖天才的眼里便已成了蝼蚁;仅是负隅顽抗了半个时辰左右,便几乎被斩杀殆尽,为首的艾恩更是无处逃脱,被五花大绑的押跪在了龙皓晨面前。
而中年肥猪的那副尊容,令久经沙场的他们都不禁为之色变。
比半年前还要更加脑满肠肥,从破裂衣袍中灰头土脸裸露出来的污浊脂肪块堆挤出夸张的褶皱,乍一看简直就是一滩肥脂垒成的肉山;不知道是什么父母才能孕育出这样卑猥污秽的生物,仿佛生来便是为了引起人类对于魔族的敌对与厌恶一般。
“当初你说这纳里克行省的领主是头格外丑陋肮脏的东西,我还有点将信将疑;此时亲眼看到,没想到你还是保守了啊。”
似乎已经嗅见了丑汉油腻肌肤所飘散出来的浓厚腥臭,林鑫不由得嫌恶无比的微微侧过脸去,猎魔团的其他成员也是丝毫不掩饰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