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让妾身的主人,以烈火净化这片腐朽肮脏的重樱吧。”沐浴罪恶鲜血的淫母媚狐突然涌起火热的情愫,啊~好想快点侍奉宝贝主人?~妾身明明是叶然大人的妈妈肉便器?~却这么多天都没有跪在地上对主人的大鸡巴请安,实在太不称职了。
媚狐淫磨着两瓣肥尻,就这样晃动奶球,风姿绰约地离开了密室。
…………
“能代,你能帮忙去布置一下那边的桌子吗?”
“加贺前辈,你有看到陆奥跑到哪去了吗?”
“啊!茗卖给我的团子怎么没了……”
“信浓大人…唔……这个地方不可以睡觉的,可以请您先醒醒嘛。”
在热闹非凡的宴会准备现场,负责后勤的小母牛?野正穿着叶然买给她的黑丝女仆装,忙得香汗淋漓。
周围的舰娘们也都在帮忙布置宴会,年幼一些的小驱逐们则嬉嬉闹闹地玩耍着,一切都是那样快乐祥和。
“哼~没想到你也打扮得这么隆重,不过想夺走大凤的风头是不可能的~我穿的可是叶然大人买给人家的东煌旗袍。大人今晚的视线和肉棒一定都会牢牢被大凤抓住,结束晚宴后…不对,晚宴进行到一半就会忍不住对大凤下手的?~”身着华美性感高衩旗袍的美艳凤奴手上握着一把圆扇,她像东煌美人儿一般拿扇子优雅遮住自己漂亮的琼鼻玉唇,略带挑衅的凤目看着“偶遇”到的赤狐。
“呵~真是自大狂妄的害虫,打扮得和艺伎一样就想诱惑人家的丈夫了?叶然大人明明会被我这女王般高贵的气质所吸引才对,到时候你这艺伎可别眼泪汪汪地哭出来……咯咯咯?~”赤城同样换上了叶然送给她的华贵和风礼服,一对赤裸着的莲足煞是迷人。
“居然说大凤是害虫!啊~也罢,肯定是嫉妒叶然主人对大凤的疼爱了~”凤奴微微掀开旗袍下摆,露出吊带袜上为主人而准备的一枚粉色进口超大号避孕套,神色娇媚。
“哼哼~臭鸟,今晚过后你可就没法嚣张了,人家会让你知道主人最疼爱的是我赤城才对。”赤狐也从丁字裤里拿出一枚同款的小雨伞。
原来二人早就商量好比试一番,让叶然主人戴套临幸一发,谁套子里的精液量最多就获胜,输掉的人以后就不能自称叶然大人最爱的奴隶了。
“赤城~别闹了…会被小孩子听见的。”就在宴会厅的主座旁,身体虽然恢复,但依旧被姐妹们当成病号照顾的柔狐天城微微一笑,打破了赤城和大凤间的对峙。
“姐姐!”赤城像犯了错的小孩一般,脸颊泛红而羞愧的模样与她刚才的女王范儿十分反差。
“哼!总之,大凤你今晚就会死心的~”
“啊啦?~人家倒是觉得死心的会是你哦~”
就这样,两位其实感情很好的美艳尤物最后互呛了一下,接着都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唔…她们刚才在说什么呢,吾只听见左一个叶然又一个叶然的……”天城旁边的主座上,神子长门把两只小手垫在桌面,小脑袋似乎有着什么心事,身体好像也不太对劲,说话都无精打采的。
“叶然…叶然…怎么人人都和那个坏蛋下属有关系。”身心俱疲一天了的小萝莉枕在臂弯里,可爱的脸蛋上好像有点幽怨的感情。
“也不想着帮吾说话,居然还和那些坏家伙混在一起,好讨厌……明明吾对他那么好。”巫女萝莉神色黯然,她太累了,让这个年龄的小女孩去处理政务是很残忍的一件事。
其实长门为了平息各方的分歧,偷偷答应了军方对议会的和谈要求,将神木的力量输出加大,建造更多的舰队,因此日复一日透支着身体。
对小萝莉来说这样的每天都是折磨。但长门从来不会抱怨,只是默默忍受,希望满足所有人对于重樱的愿望。
而就在她刚刚因为某个男人春心萌动,终于对这样的生活有了些愿景之时。
那个花心渣男却好像每天都在忙着什么事儿,还和那么多女孩子发展不清不楚的关系,甚至替狂热的战争疯子说话,一点也不考虑自己的感受。
“叶然,他会不会和其他人一样……其实也害怕吾…讨厌吾呢……”
“呜……”又想到了那个男人的脸,长门水灵灵的大眼睛里似乎都蒙上一层水雾。
“长门大人?”或许是听到了神子在呢喃着什么,心思细腻的柔狐很快就发现了她的不对。
“怎…怎么了?”小萝莉赶紧擦了擦泪水,她是神子,绝不能在大家面前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没事呢。”天城用心疼的目光凝视着巫女神子泛红的眼眶,旋即温婉一笑。
“啊…那边的驱逐幼稚园妹妹们没有人看管,一直乱跑有些危险呢,江风小姐可以去帮忙照顾一下吗?”柔狐指着远处叽叽喳喳的小孩子们,对着身后的侍卫白狐说到。
“嗯…”江风是有些三无的女孩子,所以并没有发现长门情绪的不对。
而且她也不是擅长应付小孩子的类型,但犹豫一下后还是接受了委托,确认神子暂时不可能遭遇危险,白狐就朝着幼稚园孩子们的方向走去。
……
“神子大人,妾身把江风小姐支开了哟~现在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偷偷告诉我,让妾身帮您排忧解难吧。”柔狐当然知道长门不愿意在其他人面前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
但天城天生就有种娇弱的气质,让人感受不到任何侵略性,而且像大姐姐一样心思细腻,能让人在同她独处时敞开心扉。
“天城……”长门感受着柔狐温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头上,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没错,为了保护这些自己珍视的家人们,为了重樱,哪怕自己再累一些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所有人都能得到幸福,那她自己的牺牲又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