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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风起之时(第3页)

危月燕和室火猪见识广博,一眼看出黑蝴蝶穿的是一套大五叶迷彩服,这是上世纪80年代南疆战争时给精锐侦察兵部队配发的专用迷彩服,早已不再装备。

那个钢盔看外形也是当年的GK80钢盔,外面蒙了迷彩布。

黑蝴蝶一手抱着广口瓶,一手拎着一个小箱子,走到院子的门口,用指纹打开门,危月燕和室火猪跟在她后面,进了院子。

院子不大,收拾得整整齐齐,在两棵松树下是四个坟冢,这里竟是一个墓园。

黑蝴蝶走到坟冢前,将广口瓶放在供桌上,又从箱子里取出各种罐头、压缩干粮、零食、酒水饮料,摆满供桌,室火猪和危月燕目光敏锐,发现这些东西全都是国内生产的。

再看向坟冢,墓碑上分别写着名字:

黑蝴蝶别动队队长凌风黑蝴蝶别动队一班长吴春冬黑蝴蝶别动队战士罗妙竹只有最偏的角落里的那座坟冢,墓碑上只写着三个字:云雁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字迹。

黑蝴蝶点燃了一捧线香,恭恭敬敬的插在香炉上,然后笑着说道:“队长,各位姐妹,我曾告诉大家,咱们的最后一个仇人糯卡已经被抓回国内判处死刑,虽然我没有亲手杀他,但咱们的仇也都算报了。”

“今天有意外惊喜,国内的同志送来了一件礼物,我终于能拿糯卡的狼心祭奠你们。”

室火猪眉毛一挑,注意到黑蝴蝶很自然的提到“国内的同志”,他没有作声,听黑蝴蝶继续说了下去。

“队长、春冬、妙竹,你们英魂不远,都来看看啊。”黑蝴蝶从箱子里取出一叠报纸,用火点燃,放在坟墓前,又将刚才室火猪给她的那叠纸一张张扔进火堆中,最后,她用刀从广口瓶中挑起那颗心脏,扔进火堆中,被福尔马林溶液浸泡的心脏瞬间燃烧起来。

在她身后的危月燕和室火猪注意到,那些报纸上都刊载着糯卡被国内法院判处并执行死刑的新闻。

黑蝴蝶从供桌上抓起一瓶酒,拧开盖子,直接灌进嘴里,一边喝一边放声大笑,笑着笑着又哭起来。

“三十年了……三十年了……我们的仇终于报完了。”

“队长、春冬、妙竹,你们走了快三十年了,我也老了,原先我一直害怕,怕我死前不能给你们报仇,现在我不怕了,我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黑蝴蝶坐在地上,大口喝着酒,可能喝得太急,呛了一下,剧烈咳嗽,危月燕上前蹲下,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黑蝴蝶拍了拍她的手,说:“你们应该已经猜到了,没错,我是大陆人,祖籍河西省,我真正的名字,叫云雁荷。”危月燕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座立着“云雁荷”墓碑的坟冢上,云雁荷笑了笑:“别看了,那里面是空的,是我给自己留的。”她招呼危月燕和室火猪坐到身边,又从供桌上拿了两瓶酒,示意二人也喝酒,然后继续叙说着她的故事。

“那是快三十年前的事了,大概是1989年吧,那时候我们正在南疆打仗,我当时是黑蝴蝶女子别动队的副队长,我们的队长叫凌风,是个很了不起的女军官,她带着我们执行一项侦察任务,调查二战期间日本在东南亚秘藏的一批军火和黄金,但在任务过程中发生了意外,我和几个女战士被敌人俘虏了。”

“为了救我们,凌风队长也不幸落入敌人手中。俘虏我们的敌人叫阮家元,当时战争已经临近结束,阮家元不甘心回去当个普通军官,他想投靠金三角的毒王昆沙,想用这个秘藏作为见面礼。于是他和部下不仅强奸了我们,还对我们用了各种酷刑,让我们招供出秘藏的坐标,春冬就因此受了重伤,在逃回去的路上牺牲了。”

“糯卡当时是昆沙手下的少年兵,阮家元找他联系投靠昆沙的事,得知此事后,想出各种残酷的刑罚折磨我们,你永远想不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竟然能恶毒到那种地步,凌风队长……就是被他活活折磨死的。”

“说来惭愧,我最后实在熬不过那些酷刑,招供了秘藏的坐标,当了可耻的叛徒。可就这样,他们也没放过我们,阮家元成功投靠昆沙后,我和另外两个活下来的战友糜一凡、罗妙竹就沦为了昆沙部队的性奴军妓。”

“后来,昆沙的大儿子将妙竹纳为小妾,我和一凡被昆沙的小儿子用毒品控制,我成为泰国黑拳拳手,一凡成为夜总会的妓女。”

“再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一凡运气不错,被人看上带回国,我也没能再联系到她,希望她现在过得好。昆沙后来向缅甸政府投降被软禁,他的势力地盘被瓜分,他的废物长子张维邦想东山再起却落得身死异乡,连累妙竹也惨死。最小的儿子张维山倒是个有能耐的,想在V国重新建立自己的势力,却在黑道火并中落败,被阉割还砍断手脚成为终身残疾。昆沙的长女张丽琴本来和亲嫁给了香港一个黑帮太子,想退出江湖却身不由己,被仇家暗杀,死在我怀里,临死前将忠心于她的昆沙残部交给了我,就这样,兜兜转转,最后反倒是我继承了他们的残余势力,成为了黑道大姐头。从此,世上再无云雁荷,只有黑蝴蝶。”

“我有了自己的势力后,花了很多功夫找到了当年凌风队长还有妙竹的遗骨,安葬在这里,我还想方设法找到当年那些仇人,阮家元、桑强、杰克、迈克、拉斐斯、黎仟秀……我一个个都找了出来,有的已经去世了我没办法,还活着的都被我杀了,最后剩下的只有糯卡。”

“嘿嘿,张维邦、张维山都没想到,他们没做到的糯卡却做到了,成为了新的金三角毒王,势力比我强得多,我不敢莽撞,我身上背负着队长她们的血海深仇,决不能轻易死去,所以我一直等着,等着糯卡露出破绽。”

“终于,猖狂的糯卡在湄公河犯下了惊天大案,也惹怒了大陆,再没有人能保住他,他在泰国缅甸的靠山、盟友纷纷和他切割,我终于等到了机会。以后的事你们已经知道了,我带人去追杀他,遇到你们也在抓捕他,我不想和同胞交手,就把他留给了你们。”

云雁荷喝完了酒,她站起身,摘下头盔,又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红色军徽别了上去,抬起头看向那几座坟冢,笑着说:“队长,我知道,我已经没有资格再穿这身军装,戴这个军徽了,可今天日子特殊,就让我任性一回吧。”她端端正正的戴好钢盔,刷的站得笔直,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朗声道:

“队长同志,黑蝴蝶别动队云雁荷,完成任务,请求归队!”在她身后,收敛起嬉皮笑脸的室火猪和危月燕站得笔直,一起向松树下的四座坟冢敬礼。

风吹过,供桌前的黑色纸灰如无数只黑蝴蝶,随风起舞,飘散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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