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维拉摇摇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司机和保镖已经等在楼下接她。
她走到专门的小电梯前,却看到一个学员正在旁边打电话,记得这个女人好像名叫什么雪,据说也是某个黑道中人的妾室,刚才听其他学员八卦,这女人为了和其他妻妾争风吃醋,把自己姐姐送到丈夫床上。
此刻,那女人似乎正被电话里的人训斥,她无力的解释着什么,嘤嘤哭泣起来:“老公,我真的一直在做我姐工作,可她根本不理我……”
贱人!苏维拉摇摇头,她看不起这种女人,也懒得和她打招呼,自顾搭乘电梯离开。
梁正明骂骂咧咧放下电话,没用的臭女人,让她办那么点事都办不好。
“明哥,航班到了。”身边的小弟阿斌提醒他,梁正明抬头看向显示屏,找到要等的航班号,“走,去出口等着吧。”
这里是海滨城的国际机场,他今天来这里是要接待一位来自国内的贵宾,也是他老朋友的儿子。
一位身穿OL套服,挽着发髻,戴着无光眼镜的高挑美女走了过来,和阿斌说了几句,走到梁正明面前,主动伸出手,说道:“梁先生您好,我是金鼎集团法律顾问肖月华,也是敖云天先生的助理。”
肖月华的美貌和气质让梁正明楞了一下,忙握住她的纤纤素手:“你好你好,肖小姐好。”肖月华缩回手,浅笑嫣然:“感谢您专程来接机,我这就通知敖云天先生过来。”
她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从VIP通道走出一群人,当先的是个看上去不过20岁左右的英俊少年,穿着一身休闲装,戴着墨镜,在他身边跟着一个同样身穿OL制服,金发碧眼,丰乳肥臀的白人美女,身后还有一群彪形大汉。
“梁叔!”敖云天张开手臂,迎上来和梁正明握手,梁正明一边握手一边赞叹:“云天啊,几年不见,你已经成为帅小伙了,年纪轻轻就接手你爹的事业,了不起,了不起。”
梁正明以前在国内有一家公司,暗中贩卖摇头丸之类的毒品,和黑叶会有过合作,和敖云天的父亲敖庆知算是朋友,敖云天见了他也得叫声叔叔。
后来梁正明的贩毒网络被警方破获,他匆忙出逃到V国,投靠黑道组织“和福胜”成了一位分舵舵主。
作为分舵主,他手下也管着几个赌档、夜总会、酒吧等产业,手头不缺钱,但寄人篱下的滋味毕竟不好受,尤其是看到敖云天小小年纪就这个排场,让他心情更加复杂。
梁正明收拾心情,招呼敖云天等人上车。
他的小弟阿斌跟在后面,目光扫过涌出航班出口的人群时,似乎感觉到人群中有人在看他,下意识地看过去,却听身后梁正明问道:“阿斌,阿斌跑哪去了?”
阿斌一路小跑过来,讨好地笑道:“明哥,我在这呢。”梁正明催促着:“走了走了,你先去车库把车开出来。”阿斌应了一声,快步向地下车库走去。
航班出站口暂时恢复了冷清,一个穿着朴素,拖着行李箱,戴着墨镜和帽子的高挑女郎最后走了出来,迈着一双比例惊人的修长美腿,汇入机场的人流。
机场的停车场,三辆黑色的高级商务车行驶到冷僻的出口停下,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先从出口走出,他们四下观察了一会,其中一个在喉麦上按了一下,低声说了几句。
一行人从出口走出,其中还有一辆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身穿高定女式西服套装的女人,商务车的车门迅速打开,两名大汉将轮椅抬起来,轮椅上的女人在身边女助理帮助下坐到商务车的后座上,另外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也坐到后座上,其他人上了另两辆车,三辆商务车沿着停车场内道路,向外开去。
车内,端庄的妇人怔怔看着被镀膜车窗外不断向后闪退的树木,似在想着什么,她年约40多岁,妆容精致,看得出年轻时应该是出色的美人,即便现在,也是风韵犹存的成熟美妇。
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丰腴成熟的胴体被一套高定女式西装包裹着,西装领口略低,露出黑色的内衬,以及一点雪白的肌肤,由于坐在后座上,套裙向上收起到膝盖上三四公分,一双穿着黑色丝袜,修长圆润的美腿得体的侧曲着。
坐在她身边的是那个年约50多岁的男人,相貌英俊,坐在美妇身边颇为相配,很有CP感。
中年男人将手按在美妇的手上,低声道:“阿琴,怎么了,你好像有心事。”
美妇想将手抽离,却未抽动,她轻叹了一口气:“没什么,我刚才可能眼花了,看到一个人的背影,总觉得像我儿子。”她自嘲似地笑了笑,摇摇头:“怎么可能是他呢,我被你带出国时,他才那么小,现在只怕就是站在我面前,我也认不出来。”
中年男人有点尴尬,干笑道:“不要把我说得跟个大恶人一样嘛,当时那形势,我也没办法。”他抓着美妇的手说道:“阿琴,我向你保证,一定会想办法安排你们母子见面的。”
美妇冷笑一下:“见面……托了你的福,我还有脸见他吗?”中年男人笑着说道:“你现在可是资产上亿的富婆,还不够补偿他吗?”美妇哼了一声:“如果有得选,我宁可不要这些脏钱,也要陪着他长大。”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紧张且尴尬,过了好一会,美妇似乎终于收拾好心情,她轻轻按动座位旁的按钮,驾驶舱和客舱之间升起一道隔墙,客舱成了私密空间。
中年男人微微一笑,手摸到美妇腿上,继续向上摸去,美妇拍了一下,嗔道:“干什么呢,说正事,别东摸西摸。”
男人笑嘻嘻的说道:“你说吧,我听着。”美妇无奈地叹了口气:“和福胜这次召集大家开会,恐怕是为了南洋集团的事,白派黑派斗得那么激烈,除了没公开翻脸动手,啥手段都使上了,如果可以选择,我真不想参合。”
男人的手停止了摸索,他轻叹一声:“树欲静而风不止,和福胜是南洋集团的大股东,你我又是和福胜的最高理事,想避也避不开。”
美妇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冷笑:“既然避不了,那就不避了。”说话间,她的眉宇间透出一股煞气,霎时间从温婉贤良的贤妻良母变回了杀伐果断的黑道女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