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周队长,你的产奶量咋也小了?”牛屎强走到周剑兰面前,周剑兰双手托着乳房,她以前会在挤奶时还和农场工打情骂俏几句,但今天却只是勉强笑了笑:“昨晚没睡好。”
牛屎强停下榨乳器,邪笑一下:“看来得给你通通乳孔。”周剑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色一变,刚喝道:“不要。”牛屎强已经俯下身子,用嘴噙着乳头重重吸了一口,周剑兰啊的一声惊呼,一股酥麻感传遍全身,下体更是产生了性快感让她全身发软。
牛屎强连吸几口,只觉得一股温热又带着腥味的奶水直喷入口中,他咽下奶水,笑道:“好了。”将吸奶器扣上,榨乳机颤动着,不断挤压乳房,一股股白色的乳汁喷薄而出。
新来的女俘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前辈”们自觉接受榨乳的场景,三观尽碎,不止一个人心中开始翻起一个念头:我会不会也变得和她们一样?
早餐还是同样的吃法,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依然拒绝像母狗一样吃饭,但朱蒂、韩冰婵、叶姿却选择了吃饭。
吃完饭,女俘们被统一带到操场,开始上午的训练科目。依然是程圣楠主导的体能训练,在她的带领下,女俘们绕着操场慢跑。
周剑兰走到女子刑警队队员们身边,低声道:“这里的训练不算太难熬,跟着我来做。”但队员们却怒视着她,有的人干脆扭过头去,周剑兰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跑入人群。
丁若冰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对其他人说:“听她的,先跟着训练吧。”说着跟在周剑兰身后跑了起来,其他队员互相看了看,无奈跟了上去。
今天的训练总体来说还算轻松,除了基础体能训练,就是瑜伽、负重深蹲,还有就是在蜜穴里塞着浸油鸡蛋青蛙跳、用腹部抬杠铃等训练。
总的来说,没有特别难堪、特别屈辱的科目。
虽然周剑兰每次想给队员们示范,都会遭到队员们的敌视与疏远,离着她远远的,但在丁若冰的带领下,队员们也没有强硬对抗,而是跟着完成了训练。
完成了一天的训练,女俘们被带到洗澡的浴室,依然是老规矩,几个农场工拿着水管、软刷,准备给她们洗澡。
“谁先来啊。”牛屎强问着,看向周剑兰,以往都是周剑兰或薇丽第一个来洗澡,但今天她却罕见的没有主动出来。
“杨清越,毕婵娟,你们先去。”在一边的小敏命令道,杨清越和毕婵娟对视了一眼,无奈的向前走去,跪趴在地上,由吴优和牛屎强用水管冲洗,用软刷打上肥皂水,再用刷子给她们擦洗。
接着,丁梅和徐贞儿也被小敏选中,在她们身边跪趴下来,由另外两个农场工洗澡。
陈蓉用手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她觉得昨天被吊在流水线上,像白条猪一样被冲洗、浸泡已经是最大的屈辱,却不料今天亲眼看到队长像牲畜一样洗澡,而且还主动配合。
“把腿抬起来!”农场工吩咐,杨清越、毕婵娟等四人齐齐如母狗撒尿一般抬起右腿,农场工拿着毛刷给她们的小腹、下体、大腿内侧打上肥皂水,又用软刷打出泡沫。
新来的女俘都羞红了脸,暗暗唾弃杨清越等人,而原来的女俘则若无其事,见怪不怪。
丁若冰等人则是又是害羞又是愤怒,她们没想到,这些同行竟然如此自然的接受羞辱,把自己当母狗一样,任凭羞辱,完全没有了曾经的骄傲和自尊。
农场工最后用水管射出水流,冲洗四个女俘身上的肥皂泡沫,冲洗完后,示意她们走到一边,然后又是四个女俘上前,继续洗澡。
渐渐地,原来的女俘已经都清洗完,只剩下新来的女俘,陈蓉和崔冰娅无奈地走上前,学着杨清越和徐贞儿的样子跪趴在地,开始由农场工进行清洗。
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看着韩冰婵、叶姿、朱蒂也走了过去,只剩下她们几个,心中更是不安,目光集中到丁若冰身上。
周剑兰走到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面前,面无表情的说:“这就是农场的生活方式,她们用这种办法消磨掉我们曾经的尊严和羞耻心,这样才能接受以后更加屈辱的训练,你们也要尽快适应。”
“我们绝不会像你这样……下贱!”方敬霞怒道,身后的杨若凡、杜怡青等人也对周剑兰怒目而视。
周剑兰看向丁若冰和江蔚:“玲子夫人告诉我,她有办法清洗掉人的记忆,重塑人的观念,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我不想去尝试,如果你们真的为姐妹们好,最好尽快适应这里。”
丁若冰脸色十分难看,她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但擅长微表情观察的她能看出来,周剑兰没有说谎,虽然她也不相信所谓的洗脑,但如周剑兰所言,不愿冒险去尝试。
“不不,我不接受!”杜怡青忽然大叫一声,向门外跑去,“怡青!”周剑兰大惊,正要上前拉住她,脖子上的项圈突然传来一股电流将她击倒在地,同时杜怡青也惨叫着被电倒。
小敏冷着脸,又按了一下按钮,这次所有女子刑警队队员全被电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给脸不要脸!”小敏冷笑道:“到了农场,还想逃跑吗?我告诉你们,你们的项圈上都有卫星定位,离开农场的电子栅栏,就会自动电击!就算放你们跑也跑不了。”
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心中一片绝望,她们已经尝试过打开项圈,却束手无策,而不打开项圈,就注定无法逃离农场。
“停、停下……”周剑兰呻吟着说道,“我……我去洗澡。”她踉跄起身,走到农场工身前,跪趴在地上。
“队长……”队员们绝望的看着丁若冰,丁若冰咬了咬牙,回过头对方敬霞和江蔚说:“周剑兰说得对,即便为了姐妹们好,也要尽快适应这里。”
她慢慢走过去,和周剑兰肩并肩跪趴在一起,默默忍受着农场工用软刷给自己打肥皂的屈辱。
在她们身后,方敬霞和江蔚也慢慢爬了过来,跪趴在地,承受着水流的冲刷和被当成母狗牲畜洗澡的屈辱。
杜怡青、贺潋滟等人看着在洗澡的四个前辈,心中已经一片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