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敏手中的安瓿瓶和注射器,神智已经有些迷糊的杨清越猛地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不!不要!”玲子夫人出于某种调教理念,只给她们用了那种能催乳丰胸和激发性欲的药品,而不是用毒品控制她们,但小敏现在拿着的是刚才给她自己注射的毒品,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毒品,但杨清越知道,一旦被注射可能就会染上毒瘾,从此堕入无间地狱,再也无法摆脱。
“你……你想干什么?”杨清越颤抖着喝道:“玲子……玲子夫人说过,不许给我们使用毒品的,顾老三也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小敏愣了一下,忽然脸上现出嘲弄的神色,咯咯娇笑:“哈哈哈,你怕了,杨队长你怕了,堂堂刑警队长,竟然要靠罪犯保护自己。”杨清越又羞又愧,小敏说得不错,她确实在用玲子夫人和顾老三的态度提醒小敏,保护自己,这在以往是不会发生的,但出于对毒品的恐惧,她竟然轻易说出了以往绝不可能说的话。
小敏邪笑着拿着注射器,走到杨清越身后,拍了拍她撅起的肥白臀部,将针尖刺入一点,杨清越感到微微的刺痛,她终于被吓坏了,声音颤抖地哀求道:
“不……不要……不要给我注射毒品。”
小敏笑道:“杨姐姐你真不识好歹,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给你打这么贵的针,你应该感谢我啊。”
杨清越当然知道,小敏是迁怒于自己,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也不敢和小敏辩解,情急智生,叫道:“小敏,真正坑害你的是周老大的团伙,我们剿灭了周老大团伙,周老大和王老二也是被我们打死的。”
小敏冷哼一声:“这么说,你对我还有恩了?”但手里的针管却拔了出来,杨清越继续道:“你想想,是他们设局骗你,让你欠下高利贷,拍下裸照,又是他们逼你去……对不对,他们才是你真正的仇人。”
小敏举起鞭子,又向杨清越高高撅起的肥臀抽去:“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周老大该死,难道你就不该死吗?”她抽打了一会,又喝道:“你想我放你一马也可以,说!求小敏姑娘饶了我。”
杨清越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小敏冷哼一声,针头重新刺入她的臀部,手指按在针管的活塞上,道:“不肯说也行,等你染上毒瘾后,我看你说不说。”
杨清越忙叫道:“等等!”她咬了咬牙,低声说道:“求……求……求小敏姑娘……饶了我……”
小敏喝道:“听不见,大声点!”一鞭子抽在她的屁股上,杨清越的眼泪夺眶而出,大声喊道:“求小敏姑娘饶了我!”
“真好听,再喊大声一点!”小敏放声大笑。
求饶后的杨清越索性自暴自弃的大喊起来:“求小敏姑娘饶了我!求小敏姑娘饶了我!”
以杨清越以前的骨气和倔强,是绝不可能向敌人屈膝求饶的,但自从她为了陈蓉供出密码,甚至向顾老三道歉谢罪后,意志的堤坝第一次有了裂缝,随着她在顾老三胁迫下开始无束缚当妓女接客,这条裂缝也在不断扩大,最后当她在玲子夫人威胁下放弃抵抗,开始主动接受榨乳,如牲畜一样吃饭、洗澡,学习各种性技巧时,这条堤坝早已经轰然垮塌,即便她告诉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战友、姐妹,但她心中也明白,无论有什么借口,向敌人屈服已经成为事实。
今天小敏讲述的悲惨故事又让杨清越对小敏有了一种负疚心理,在面对小敏注射毒品的威胁时,对染上毒瘾的恐惧终于让她承受不住,最终说服了自己:
“算了,那么多丢人现眼,放弃尊严的事都已经做了,多一件少一件又有什么区别呢?何况小敏的悲惨遭遇也确实和我有关,是我欠她的。”小敏放声大笑起来,她收起针筒,悄悄换了一根更粗大的假阳具戴上,又在上面涂抹上一层油脂,重新将假阳具对准杨清越的蜜穴,喝道:“现在给我主动一点,自己动。”
被自己说服的杨清越没有发现,她对毒品的恐惧已经压倒了一切,主动挺起屁股,慢慢向后坐臀,让那根假阳具进入自己柔腻的蜜穴。
小敏眼睛发亮,乐滋滋的看着这个英武的女刑警队长翘着屁股,肥白结实的臀部转着圈寻找合适的角度,对准自己胯下的假阳具,然后再凭借腰腿的力量,一点一点向后退,直到将整根又粗又黑的假阳具悉数吞入蜜穴之内。
“哦……”随着假阳具全部深入蜜穴阴道,杨清越不由发出一声呻吟,小敏在她肥臀上拍了一下:“动起来。”含羞忍辱的杨清越绷紧双腿的肌肉,臀部又重新慢慢向前挪去,让假阳具在自己蜜穴内前后抽动。
她的动作一开始还比较生涩,但渐渐地越来越熟练,随着她的动作,平坦的腰腹肌肉绷出马甲线,浑圆结实的大腿上凸起一块块线条流畅漂亮的束状肌肉,渐渐地,她的身上沁满了汗珠,喘息声也越来越沉重。
俯身跪在地上本来就是一种容易疲劳的姿势,更何况杨清越还要不断耸动屁股,去套弄小敏胯下的假阳具,幸亏杨清越身体素质了得,腰腿久经锻炼,但持续套弄了上百下,也让她感到疲劳。
相比之下,小敏则是十分舒服,她甚至都不需要怎么动,只要站在那里,双头假阳具的另一头随着杨清越的动作,在她的蜜穴里不断耸动,甜美酥麻的快感让她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哦……哦……杨队长……你很会做啊……哦……”
不过对小敏来说,和心理上的快感相比,生理上的快感已经不算什么了,在她身前,原本英姿飒爽的女刑警队长带着屈辱的表情,被迫翘起滚圆肥硕的大屁股,摇动高挑丰腴的肉体,一下一下竭力套弄她腹下的假阳具,柔嫩的蜜穴不断被乌黑粗大的假阳具撑满、拔出、再撑满、再拔出……小敏开心得笑了起来,对杨清越的征服使她充满了成就感。
“杨队长,你会唱歌吗?给我唱首歌吧。”小敏笑着说道,杨清越没有回应,她似乎全身心都在维持机械的耸动套弄动作,听不见说话,小敏不满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喝道:“给我唱歌,唱征服,不唱就给你打针了哦!”杨清越浑身一颤,她犹豫了一下,一边继续动着一边说:“我……我不会唱。”
小敏不耐烦地喝道:“不会唱也得唱,能唱几句算几句。”杨清越确实不怎么会唱歌,但偶尔和小姐妹们去KTV时也会吼上几句,对这首《征服》只会唱高潮那几句,这时只好胡乱唱起来:“就这样……被你征服……哦……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啊……我的决定是……糊涂……”她唱得并不好听,但小敏却似乎听到了最美妙的歌声,一边笑一边按住杨清越的屁股,主动肏起杨清越的蜜穴,笑着笑着又大哭起来。
“杨队长,这么肏你爽不爽啊?!”小敏一边继续用假阳具肏着杨清越的蜜穴,一边用语言羞辱着狼狈不堪的杨清越,泪水却不住从眼角流下。
杨清越也同样在流泪,高大丰满的女刑警队长穿着凌乱残破警服,半裸的身子以一个狼狈的姿势跪趴在地上,高高撅着肥白滚圆的屁股,被一个戴着假阳具,娇小玲珑的萝莉少女狠狠地肏着蜜穴,还不得不一边呻吟,一边唱着不成调的《征服》,屈辱、沮丧、委屈、愧疚……被各种情绪击倒的杨清越流淌着眼泪,为自己悲惨的命运哀悼。
不知不觉,杨清越只觉得插入蜜穴的假阳具似乎越来越热,就像一条真正的肉棒一样在蜜穴里不断进出抽动,蜜穴的触觉似乎变得更加敏感,能清晰感受到假阳具上的每一处凸起纹路,这些纹路刮蹭着阴道壁,一波又一波的甜美快感从蜜穴蔓延开来。
杨清越不知道,小敏在假阳具上涂抹的油脂有催情作用,能随着毛细血管进入血液,让女人更加敏感,从而获得更大的快感,在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冲击下,她的神智开始逐渐迷糊,慢慢被情欲掌控,小敏的每一次动作,都在带着杨清越向性高潮攀登。
“啊……啊……啊……哦……哦……”不知不觉中,杨清越的歌声变成了沉重的喘息,再变成销魂的呻吟,随着小敏一下重重的冲击,她竟然不由自主发出淫荡的浪叫:“啊……好……好爽……”
这声浪叫传入耳中,杨清越被吓了一跳,一时不知道是谁的浪叫声,稍后才发现是自己的声音,这让她又羞又愧,她一向意志坚定,即便遭受各种酷刑也从不屈服,遭受强奸时顶多在春药作用下发出淫荡的呻吟,甚至上次她被迫用观音坐莲的方式主动和顾老三做爱,也强行抑制住浪叫呻吟的冲动,保住了女警的最后一线尊严,此后在农场被农场工奸淫时也顶多“啊啊哦哦”呻吟几声,万万没想到,今天竟然会被一个比她年轻十多岁的少女肏得浪叫出声。
显然,与其说是淫药的作用,不如说是她的精神防线一次又一次被击垮所致,另一方面,小敏虽然为虎作伥,但自身并非作恶多端的犯罪分子,某种程度上也减轻了杨清越向她屈服的心理负担。
小敏当然没想这么多,对她来说,将杨清越肏得呻吟浪叫不仅是意外惊喜,更是巨大的精神鼓舞,她抱住杨清越滚圆肥大的屁股,更加用力的耸动腰肢,将全身重量压上去,确保每一下都更加深入,同时手指捏住了杨清越的阴蒂,又搓又揉又捏,将杨清越送上更高的高潮。
“说,被我肏得爽不爽!”小敏笑着问道,杨清越却没有回应,反倒陷入了沉默,牙齿紧咬下嘴唇,竭力忍受着高潮的冲动。
小敏大怒,她猛地停止了动作,喝道:“说,说被我肏爽了!叫爸……叫姐姐!”对小敏来说,父母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也是最温暖柔软的地方,即便再疯,也本能地拒绝把和父母有关的一切参合到自己的疯狂淫荡游戏中。
杨清越咬牙忍受着性欲的折磨,小敏将假阳具拔出去后,她感到一种难耐的空虚,只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充满蜜穴,再狠狠地深入,脑海里仿佛有两个声音在对她说话,一个恶魔般声音在说:“叫吧,叫吧,你看看你自己,求饶的话也说了,征服也唱了,还下贱的主动用屄去套弄一个小女孩的假鸡巴,清醒点,你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刑警队长,是个已经屈服的阶下囚,正在努力学习怎么伺候男人的淫贱妓女,还装什么装?”
另一个声音则正气凌然:“它说得对!”
杨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