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夫人已经带着人离开,折腾一上午的女警们无力的依靠在墙壁上,已经超过12小时没吃东西,又被榨干乳汁,前所未有的饥渴折磨着她们。
大门打开,白灵灵带着几个农场工,推着餐车进来,开始给她们分午餐,闻到食物的香味,在饥饿的折磨下,有的女警已经准备放弃自尊,将头从栅栏里伸出去,准备像周剑兰等人一样,用牲畜的姿势吃饭。
“不要吃,食物里也许又有那种鬼药!”有人喊道,一些本已经准备吃饭的女警下意识的停止了动作,想到食物里可能被下了那种能让乳房涨大的药剂以及随之而来的榨乳,她们又犹豫了。
白灵灵有点焦急,大声说道:“各位……下午还有其他训练科目,不吃饭是坚持不下去的。”没有人搭理她,所有女警都靠在墙上,一言不发。
白灵灵四下看了看,走到杨清越的囚室前,低声说道:“清越姐,你还是吃点吧,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受不了的。”杨清越看了她一眼,冷冷说道:“灵灵,你老实告诉我,食物里有没有下那种药。”白灵灵微一犹豫,眼神闪烁,杨清越已经知道答案,她轻叹一口气,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白灵灵又劝了几句,只好下令将东西收起来,离开了囚室。
又过了一个小时,白灵灵带着人重新进来,下令打开牢笼的大门,将女警们带到一个操场上。
一身运动装的白灵灵面无表情的对女警们宣布:“下午的科目是常规体能训练,和你们以前的训练科目一样,跑步和体能健身。下面给你们发鞋。”女警们被运到玲子夫人的农场时都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自然都没有穿鞋,也不可能光着脚在农场的大操场上跑步。
农场工抱着箱子,将鞋子发到每人手中,杨清越接过装着鞋的塑料袋,发现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打开一看,是一双白色的一字带布鞋,她默默将鞋穿好,发现尺寸竟然很合脚。
白灵灵等她们穿好鞋,大声说:“我不喜欢用电击的方式逼迫你们,但也希望你们配合我的工作。先跑400米热身。”说着跳下台,走到跑道上慢慢跑起,周剑兰、高坂惠子、方玉燕三人跟在她后面。
女警们互相看了看,徐贞儿和安梨鹤奈、李信雨先跟着跑,接着是克拉丽丝和薇丽·亨特、丁梅,方凌霄和傅正玲看向杨清越,杨清越苦笑一下,说:“没必要为这事被电击,咱们也跟着跑吧。”说着跟了上去。
对杨清越来说,400米跑完全是小菜一碟,她甚至可以用百米跑冲刺的速度跑完400米,何况现在白灵灵跑得并不快,但问题是她现在是赤身裸体的,胸前这对乳房在没有运动内衣的情况下,一跑起来的随着步伐如大白兔一般不断跳跃,十分难受,以前她在顾老三的健身房里跑步就已经发现这个问题,那些打手还特别喜欢在一边观看她裸体跑步,嘲笑她是甩奶跑,而现在杨清越发现,在户外跑步的动作幅度要更大,而且乳房又在空孕催乳剂作用下变大,还充满了乳汁,一跑动起来晃动得更加厉害,没跑多久就感觉到又酸又疼,她只好用手托着乳房,但这样一样跑得又很别扭,很快就气喘吁吁。
其他女警也同样如此,尤其是原本就胸大的女警,跑起来更吃力,原先胸比较小的如大泽绘里子、吉赛尔、韩雨燕等人,由于还不适应突然增大的乳房,跑步也比较吃力。
白灵灵特意放慢了脚步,最后索性停了下来,让她们原地休息。
毕婵娟双手按在膝盖上,一对超过D杯的巨乳垂下,随着她粗重的呼吸颤抖,沁出的乳汁随着汗水一起滴落,她抬起头问道:“能……能不能给穿件衣服啊,这样实在跑不动啊。”白灵灵犹豫了一下,说:“夫人规定,在农场期间,你们都不能穿衣服,包括内衣。”毕婵娟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们真是群变态、混蛋!”白灵灵等她们喘息正常,又开始跑起来,众女警跟在后面,勉强跑完这400米,一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
休息了一会,白灵灵带着她们走进一间大屋,里面放着各种健身器材,白灵灵吩咐:“接下来是无氧器械练习,先做负重深蹲,每人要做200个。”相对跑步,无氧器械训练要轻松不少,但她们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都没吃饭,随着运动量增大,开始逐渐感到吃不消,有的体力比较弱的在负重深蹲时差点失手,还好白灵灵眼尖及时出手,才避免受伤。
整整一下午的体能训练,女警们累得几乎脱力,汗流浃背,一个个瘫倒在地,白灵灵让她们休息了一会,便让农场工带着去洗澡。
“不会又把我们带去像上次那样洗吧?”毕婵娟心想,那条清洗流水线实在是让她心有余悸,深感屈辱。
在几个农场工的押解下,女警们被带进一间地面和墙壁铺着防水瓷砖的大屋,看到不是上次那个流水线大屋,毕婵娟暗暗松了一口气,四下看看,这里倒是像个浴室,但是没看到淋浴的喷头。
农场工让女警们排成行,然后有的拿起水管,有的拿起一根“T”字形的长棍,长棍顶部的横杠上绑着一圈海绵,看起来似乎是一种长柄刷子。
“开始洗澡了,谁先来。”吴优也在这群农场工里,他拿着长柄刷喊道。
“我。”周剑兰应了一声,走到农场工们面前熟练的跪下,双手和膝盖着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
两个拿着水管的农场工打开喷口,两股水流喷射在周剑兰的身上,周剑兰默默承受着水流的冲击,吴优拿着长柄刷,往周剑兰身上刷去,他先在周剑兰背上和臀部搓了一会,又示意周剑兰换个姿势,周剑兰听话的抬起手臂和右腿,露出正面身体,吴优的长柄刷往她小腹和乳房伸去,不断搓揉,他一边刷,另外两个农场工就用水龙冲洗。
牛屎强拎着一个水桶过来,用长柄刷在水桶里蘸了蘸,等水龙关闭,他用长柄刷在周剑兰身上刷来刷去,长柄刷上的海绵所到之处,腾起白色的泡沫。
随着周剑兰全身被刷满泡沫,吴优继续用长柄刷在她身上擦来擦去,周剑兰自觉的不时调整姿势,方便吴优给她刷洗。
杨清越等人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她们原本觉得被绑在自动流水线上洗澡已经足够屈辱,没想到又见到了更加侮辱人的洗澡方式,这和养殖场里给猪牛之类的动物洗澡几乎没什么区别,完全就没把她们当人看。
“剑兰!你……你在干什么!”杨清越喝道,周剑兰的堕落让她痛心,这位昔日英姿飒爽的女刑警队长,不仅失去了守护正义的信念,更连作为人的基本羞耻感似乎都不存在,对这种极具侮辱性质的洗澡方式,竟也安之若素,还予以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