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越骂了一声:“变态!”想起当年的抓捕经过,确实在走廊上看到一个抽烟的男人,自己还从张天豹刀下救了他一命,她恨恨的骂道:“我真是瞎了眼,救了你这么一个人渣。”
吴优笑了起来:“您说得对,我就是个人渣,你不知道,从那晚起,我就经常梦到自己在肏你,可那时候,您是海东市警局的刑警队长,我只是七爷手下的一个小马仔,皮条客,就算再喜欢你,也只能在做春梦时想象一下您警服下的裸体,那时候我可不会想到,真的会有这么一天,我这个人渣终于也能肏你了!”
吴优大笑着,龟头顶开了杨清越蜜穴的阴唇,挤进腔道,他大喊一声:“多谢顾三爷!”阳具破开层峦叠嶂的蜜肉,长驱直入,小腹猛地撞上杨清越滚圆多肉的翘臀,被弹性十足的臀肉弹了回去,连带着阳具也往回抽,吴优又大喊一声:“谢谢玲子夫人!”一挺腰,第二次插入、抽出,“多谢小敏妹子!”他喊了第三句,随之第三次插入,然后他停了下来,默默感受了一会肉棒被蜜穴腔肉挤压的快感,接着喊出了第四句:“多谢杨队长!”腰像装了马达一样不断耸动,小腹啪啪啪的撞击着杨清越的翘臀,阳具随之快速抽动,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蜜穴。
正在肏毕婵娟的牛屎强觉得有趣,也喊了起来:“多谢顾三爷!”
“多谢玲子夫人!”
“多谢小敏姑娘!”
“多谢毕警官!”毕婵娟的臀部肥厚多肉,他每次插入都能感受到那肉滚滚的肥臀弹性十足的滋味,煞是销魂,而且他分明感觉到,随着他抽插加快,毕婵娟的蜜穴中似乎开始逐渐潮湿,分泌出淫水,这让他抽插更加爽快。
房间内,每个被捆成肉团悬吊着的女警花都分配到了一个农场工,他们似乎是受了吴优和牛屎强的启发,一时间,室内除了回荡着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还有他们的致谢声:
“谢谢方警官!”
“谢谢徐队长!”
“谢谢韩警官!”
“谢谢傅警官!”
“啊,你叫什么,哈哈,无所谓了,谢谢这位大洋马警官!”
“谢谢这位搜查官阿姨!”
“哈哈,我这位大洋马熟女警官也不错,谢谢啦!”
在喧闹中,不知哪个女警先忍耐不住,发出第一声呻吟,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销魂的呻吟声逐渐越来越响,反过来又刺激了男人们,他们更加兴奋,下体的肉棒都更加坚挺,冲击也愈发威猛。
吴优双手托着杨清越的翘臀,用力肏着杨清越的蜜穴,他性能力不算特别强,而杨清越蜜穴本是名器,特别紧窄,双腿并拢高举悬吊的姿势又正好挤压着蜜穴,每一次捅进去都挺费力,抽动过程中腔肉挤压阳具固然很爽,但也让他时刻处于射精的边缘,随时可能射出来。
偏偏杨清越又特别冷淡,插了半天,淫水都没分泌出多少,要不是事先涂抹了润滑油,只怕鸡巴要磨破皮。
“喂,杨队长,我都肏你半天了,好歹给点反应啊。”吴优抱怨道,杨清越哼了一声,没有理他,随着吴优每一次抽插,她确实感觉到一阵阵快感从蜜穴中蔓延出来,让她忍不住想呻吟出声,但这种冲动随即被她用更强的意志力所抑制,但即便如此,她也发现,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甚至还带上了几分媚意。
“不,我不能叫出来。”
杨清越告诉自己:“混蛋,都是那春药害的,我……我不能屈服……不能……。”她被这种四马攒蹄的捆绑方式悬吊着,相当于全身重量集中在被捆绑的手腕和脚踝上,手铐脚镣深深嵌入肌肉,拽得她四肢生疼,而在这种痛苦进一步放大了吴优猛肏带来的性快感,让她的感受更加明显,不得不用更大的意志力去压抑性快感,避免发出呻吟。
“啊……啊……啊……不要……不要……。”一阵熟悉的呻吟声传入耳中,杨清越分辨出是傅正玲的叫声,她竭力大喊了一声:“正玲,不要!不要向他们屈服!”正在忘情呻吟的傅正玲如被冷水灌顶浇下,神志恢复了几分清醒,一边喘息着一边说道:“对……对不起……杨队长……我……我……啊!”她紧紧咬住嘴唇,将即将发出的呻吟浪叫声压抑在喉咙里,也让那个正肏她的农场工又是恼火又是郁闷,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骂道:“装什么装,你还当自己是圣女啊,给我叫啊!”说着更用力的肏了起来,但傅正玲竭力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哦……哦……”傅正玲的呻吟声刚刚落下,又是一阵熟悉的呻吟声传入杨清越耳中,“凌霄……”杨清越听出是方凌霄的声音,她正要出言鼓励方凌霄不要被性欲征服,吴优恰好此时用力一顶,无巧不巧,正好撞上了杨清越的G点,“呀……”她叫出半声,硬生生忍住,却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开始浪叫起来,“婵娟……”杨清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放弃了再劝阻的打算,默默咬牙忍受着一波又一波性快感的冲击,“夫人,您的春药效果真好,这些骚女警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小敏咯咯娇笑着拍了个马屁。
玲子夫人刚刚又去大泽绘里子身边转了一圈,看到这位熟女搜查官被一个农场工肏得丢盔弃甲,浪叫不断,又嘲笑了她几句,心情正好,便对小敏说:“敏酱,我给她们用的药起效没那么快。”
小敏好奇的看向夫人,玲子夫人笑着说:“你在顾老三那里见过他用的烈性春药吧,效果确实很霸道,但是会有一些后遗症,用多了造成肝肾、血管损伤,甚至损坏神智,当然,对顾老三来说,这些女人能玩上几年足够了,到时候死了残了都无所谓。但我不一样,我的老师告诉我,调教是一门艺术,我们是在制造艺术品,顾老三用的那种春药是对调教艺术的亵渎。”
小敏暗里撇撇嘴,心道调教就调教,还艺术,日本人连调教性奴都要玩工匠精神?
但她仍是满脸崇拜之色,惊叹道:“夫人,您老师真是了不起,把调教当成艺术,难怪你们日本盛产调教高手。”
玲子夫人微微一笑,“不,我的老师不是日本人,他们是美国人,有的卖手机,有的卖汽车,和他们相比,我的水平不值一提,我只能调教几个性奴妓女,而我老师调教的对象遍布世界各地,被他们调教过的人,对这些调教者还感恩戴德,敬若神明。”小敏只觉满口槽憋着不知道该怎么吐,良久才道:“这笑话好冷……。”
玲子夫人继续说道:“我给她们注射的春药是村间家族的秘方,它会对女人的体质造成永久性的改变,让她们的性欲越来越旺盛,而这种性欲是内生性的,不同于一般春药刺激引发的性欲,是让服药者自主产生对性的渴望。”
“所以,只要用了这个药,她们都会变成欲壑难填的荡妇?”小敏兴奋得双眼放光,玲子夫人含笑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只有白灵灵痛苦得闭上了眼睛,低下头不忍再看。
玲子夫人不动声色的将二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笑着对白灵灵说:“灵灵酱,我听说你们国家有个成语,叫物伤其类。意思是说,对与自己相似的人的遭遇而伤感。”
白灵灵悚然一惊,急忙声辩:“夫人,我不是……”玲子在她肩上拍了拍:“不用害怕,我理解你的感受,毕竟我以前也是警察,但我希望你记住,我们和她们,已经不是同类了。”说着转身向外走去,小敏笑吟吟看了失魂落魄的白灵灵一眼,跟着玲子夫人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