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腰肢也带动着身下的狼牙巨根加速在姐姐的膣内来回冲击。
一排排钝刺撕扯着每一圈粉嫩肉褶,坏掉的阴道将一切痛楚都转化为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激得紫罗兰连声魅叫,一头散乱的紫发狂舞飞散,往日冰山美人的矜持和尊严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情欲刺激下,紫罗兰反而绷紧收缩自己的肥鲍,膣肉在本能的刺激之外向内凹陷着合拢,曼妙的蛇腰不断转动,似乎奢望着不断撞击着自己宫颈的橡胶龟头能顶得更深一些。
在一阵阵泛白的意识中,一向自傲独立的紫罗兰感到了对妹妹的雌服。
而在面前的画面中,藤丸立香在莉莉丝的小穴中挺进多时,终于按捺不住地按住莉莉丝的腰肢,将猩红的马眼抵住她娇嫩的子宫,跳动着吐出火热粘稠的精子。
莉莉丝发出撒娇般的魅啼,在男人的怀里缩成一团,能隔着绵软的肚皮看到其中那根巨物的跳动。
紫罗兰一向都觉得性交中男性对女性有着绝对的主动地位,那面前录像中被继父中出的妹妹莉莉丝,现在却在肆无忌惮地侵犯我,我又成了什么呢……注视着面前妹妹和父亲的淫乱大戏,紫罗兰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坚持的意志,彻底将自己的理性交给了妹妹。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白色终究将紫罗兰的意识彻底吞噬,情欲在血脉中肆意奔流,紫罗兰被吊在空中的肉体拼命绷紧,眼梢上挑发出媚声悲鸣。
澄黄的尿液连同透明的蜜露一齐喷溅而出,竟是被妹妹的性玩具操到了失禁。
史无前例的痛感让她感受到了史无前例的高潮,足以彻底击碎一位女性的心智。
而在引吭魅叫到几乎窒息后,紫罗兰保持着高潮脸的痴态,失去了意识。
“阿姊?阿姊?果然晕了吗?……唉,非要让我来当坏人。”
见到姐姐已经混到,莉莉丝顿感无趣,梳理了几下头发,轻语着将狼牙套艰难拔出。
即使是在拔出的时候,吊在绳子上的紫罗兰依然抽搐了几下。
虽然意识已经飞走,被春药玩坏的肉体也无法摆脱火热的欲火。
拔出那根巨物后,紫罗兰的肥穴久久不能合拢,肉色小洞中层层膣肉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能直接看到最深处反复跳动的子宫口,淫水如同小溪一样潺潺流出。
看着姐姐的样子,莉莉丝忍不住又露出了笑容。
这次是没有情欲的,开心的笑容。
“再来三天的话,阿姊你就不会觉得被阿爹的肉棒抽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吧~”
“……”
又是三天,紫罗兰始终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被吊在房间中。
粗糙麻绳在她细腻嫩肤上的勒痕已经红肿,下体两颗粉色跳蛋已经没电了,身下的水泥地板已积起能映出倒影的水潭。
虽然配置上没什么改变,但紫罗兰颓废之态尽显:数天没打理的紫色长发已然枯槁,红肿不堪的下体和奶子遍布鞭痕和齿痕,曾经口球下明显的喘息声气若游丝。
事实上,她现在几乎已经停止了思考。
这三天来,每到饭店莉莉丝都会来到这里,给她喂什么“精液沙拉”的同时,也对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性虐凌辱。
诚然莉莉丝并不常用那根狼牙橡胶棒,毕竟她也怕老这么玩会把姐姐的嫩批玩松了,但其他的玩法她可一个不少。
时而用皮鞭抽打她的肥嫩美尻和白硕乳房,时而将她美丽的头踩在白嫩玉足下,时而将各种振动夹夹满她身上的敏感带。
当然,戴上各种造型的假阳具抽操姐姐的嫩逼也是固定娱乐项目。
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紫罗兰反感男性的阳物,但如今用假阳物抽插自己的却是心爱的妹妹。
这种错落感无疑在不断冲刷着紫罗兰心中的贞洁和矜持,自然也冲刷着紫罗兰对唯一操过自己的男性——藤丸立香的反感。
莉莉丝的激情调教和莉普那种被动的奉献完全不是一种风格,每一次调教,紫罗兰就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永久夺去一部分,永远堕入万劫不复的黑暗面。
如果要是陌生男人对她如此粗暴调教的话,紫罗兰自信可以用愤怒和仇恨来捍卫自己的内心,但她怎么可能恨自己的妹妹呢?
由于身为姐姐无法避免的温存妥协,紫罗兰亦无法避免地被妹妹恶堕,一步步地朝着莉莉丝口中的肉便器转变……
不,总感觉,莉莉丝只是揭露了我灵魂的本质……
我本身就不是装出来的什么冰山御姐,一切不过是我对世界的伪装。
莉普揭开了我内心深处对家人的不伦爱欲,莉莉丝揭开了我内心对性交的深沉渴望,接下来,我又有什么丑恶的样子会被无情揭露呢?
不对,如果家人能接纳我的话,这些感情也没什么丑恶的吧……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