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还撒谎可不好啊。”紫罗兰还是面无表情,呼吸却莫名急促了起来,“当然,被绝育的父亲,恐怕不会被母亲接受了吧?不要紧……就算樱之家都抛弃了你,我也会照顾你的~。毕竟做出阉割父亲这种行为的我,也会被樱之家排斥吧?没事,只要妹妹们未来可以得到幸福,我怎样无所谓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做有名无实的夫妻,一起……相伴到白头……”
???
樱之家多少都沾点病娇吗?!
我还以为这个冷艳端庄的紫罗兰是个正常女人呢!!!花花倒是没说错,紫罗兰还真对我有好感,可是这样的还是别爱我了我怕!!!
“太监的阉割手术我也听说过,待会你可要屏住呼吸,把睾丸推出来,不然创口不整齐可不好包扎。”
“别……别……有话好好说……”
看着想直接对我实行无麻药阉割手术的纯新人紫罗兰,我在绳结中间扭得像个蛆一样。
死刑好歹还给个痛快呢!
但明明知道这特殊绳结可以挣脱,我却头脑发热完全想不起来方法。
紫罗兰也毫不客气,直接用剪刀剪开了我的裤子,尖锐的金属咔嚓咔嚓,眼见得我就要成为藤丸公公了……
铛!
“诶?”看着我两腿之间,紫罗兰愣住了。
我突然意识到她在看什么,是啊,刚才那么紧张我都把下面带的贞操锁忘干净了。
这对于我来说不就是最后一层盔甲吗?
“这是……什么?”
“这个……这是莉莉丝给我戴的!”我急中生智,“你看,我甚至是被莉莉丝带贞操锁的狗诶,怎么可能会胁迫她呢……”
紫罗兰白了我一眼:“贞操锁是什么玩意?别刷花招了,我是不明白你为什么给自己生殖器套上这么个东西,但觉得这点谎言就能骗过我真是异想天开!”
妈的!
她不知道贞操锁是啥!
最后的借口失去了,我绝望地看着锋利的剪刀把贞操锁特有的脆弱锁环一剪两端,露出其中软软的牛子。
啊,往日在做爱时,我是多么迷信他的力量啊,无坚不摧无往不利。
但现在我才意识到,牛子在金属面前,是多么的无力……
噗!
“唔?!”
贞操锁两侧的小罐随着被强行打开而破裂,一股浓郁到半透明的粉色水雾随之喷涌而出,直接喷到了紫罗兰的脸上。
完全没料到这种情况的紫罗兰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被水雾呛得连连咳嗽,向后跌倒在地。
就连远离贞操锁的我也被这浓郁的甜气熏得头晕脑胀,BB没骗我,这真是超浓缩的爱之灵药,只是吸到了一点残余气味,我就忍不住浑身发烫,下体挣脱束缚的阳物也慢慢挺了起来。
不过这高浓度的爱之灵药却让我联想到了另一种熟悉的香甜,我嗅到过很多次,似乎前不久在医务室也闻过……
……这不莉莉丝的体味吗?
“……”
“紫罗兰?”
“唔?什么东西?……咳咳……”
似乎是被那股迷情水雾呛到,瘫坐在地上的紫罗兰不适地用一只胳膊遮住脸,大口大口地喘着热气。
暴露在外的脖颈和脸颊立刻变得通红,就连白皙的手背都染上了一丝粉红,隔着空气我都能感受到她滚烫的体温。
“竟然还有这么一手啊藤丸立香。但这粉色喷气有什么意义呢,我可是……完全……没问题……啊……”
放下胳膊的紫罗兰继续用高傲凌厉的目光瞪视我,至少她自己是那么认为的。
而在我看来,她往日冷峻的紫色双眸,此刻已因情欲变得朦胧,隐约可见其中心形的光晕。
而美得不可侵犯的脸蛋在泛上潮红后,也增添了女人味的妩媚。
这让她瞪视我的眼神看上去仿佛是暗送秋波一般。
虽然紫罗兰还在竭力克制心跳,可是喘出的雾气完全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