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高兴的说:“恭喜李叔,那时硬币,你要发财了,快喝一杯。”
大家这才明白,高兴的大笑,李长江痛快的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已经带有醉意的丈夫,柳絮说:“好了,白酒就别喝了,喝点啤酒吧!”
玲子欢快的说:“我们唱歌吧,李叔,把麦克风拿出来,我去拿笔记本电脑。”
说完快速跑进卧室,把电脑拿出来。
李长江在电视柜里找到麦克,有找到接线板,把早已不用的功放和音响接上,玲子蹲在那把电脑和电视连接好,那边柳絮和军哥把餐桌收拾好。
李长江突然发现,蹲在眼前的玲子,露出半个屁股,下体支起帐篷,赶紧坐下,满脸通红。
玲子调试好音响,柳絮拿出榛子,松子,花生瓜子,有洗了几样水果,连同啤酒一起放在茶几上。挨着李长江坐下,军哥坐在一旁。
玲子先唱一首流行的伤不起,伴着欢快的节奏,玲子扭动身体,边唱边跳,另外三个人也跟着摇摆,大家情绪都很高涨。
玲子唱完,拉起柳絮说:“下面请我们今天的女王,给大家献上一首风含情水含笑,鼓掌欢迎。”
柳絮羞涩的接过麦克,舔了舔嘴唇,一曲抒情悠扬的歌声飘扬在温馨的房间里,李长江和军哥不觉听痴了,深深的陶醉了歌声里。
接下来军哥唱了一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李长江唱了一首一剪梅,虽然有点跑调,但别有一番诙谐快乐的风味。
欢乐的时光过的总是特别快,在欢声笑语声中,天不知不觉亮了。
简单吃过早点,都困的不行了,军哥在沙发上,玲子在乐乐的房间,李长江和柳絮在自己的卧室,很快都进入了梦乡。
直到下午四点多,才醒来,玲子告诉大家,晚上要和同学聚会,不回来吃饭了,几点回来不一定,不让等她,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晚餐仍然丰盛,酒仍然浓烈,没有了玲子,三个人的话都不多,想说什么,都被一种无形的思绪困扰着。
转眼八点多了,李长江低头想了想对军哥说:“军哥,你喝多了,应该回家了。”
军哥心里一惊。怎么,主人这是下逐客令了,一种失落和悲哀的情绪,流露在脸上,低声说:“啊,是的,有点多了,我这就走。”
柳絮惊讶的看着丈夫:“长江,军哥没喝多呀,这,这合适吗?”
李长江没有抬头,仿佛自言自语的说:“他喝多了,我不想动,你送军哥回家吧!”
一句话把两个人都惊呆了。军哥忙说:“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说完慌乱的穿好衣服,逃跑似的冲出房门。柳絮的手在颤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来的太快了,太突然了,站在那一动不动。
李长江摆摆手说:“絮,什么都别说,快去吧,你总不会希望我把他叫回来,我走吧,不要让你自己后悔,更别让我反悔。”
柳絮没在犹豫,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回头充满深情的说:“我去了,等我回家。”
说完开门出去。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李长江的心跳加快,感觉呼吸困难。
这是怎么了?
这不是自己经过认真考虑才做出的决定吗?
可当柳絮真的迈出家门,为何感到那么失落,那么痛苦啊!
闭上眼睛,泪水悄悄的流下。
自言自语的说:“李长江啊李长江,你亲自把老婆送入别人的怀抱,哈哈,哈哈,李长江啊李长江,你亲自导演了一出只有开始没有结局的生活。明天,明天是否还属于自己呢?”
焦虑急躁爱恨交织的李长江,站起来,坐下,坐下,站起来,他想大声喊叫,他想大声笑,大声哭。一会就馒头大汗。
军哥走出李长江的家门,想逃,想跑,一双脚却不听使唤,每一步都很缓慢,那是不自觉的在等,等一个人追来,他不敢回头,怕没人追来,又怕有人追来,心里像火一样在燃烧。
拉开羽绒服拉链,任凭寒风穿透胸膛。
柳絮迈出家门那一刻,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力量驱使自己迈出这一步的,是心底的欲望,是丈夫博大的爱还是其他什么,无法做出判定,只有一点她明白,从这一刻起,她将属于两个男人。
回头望望家里窗户的灯光,心里默默的说:“不管我走到哪里,这个家永远属于自己,属于丈夫,永远是自己的归宿。长江,我的爱人,谢谢你,谢谢你!”
柳絮居然笑了,笑的很甜蜜。
脚步声从身后,由远而近,他知道那是柳絮,心里的火焰燃烧的更加猛烈。
军哥想说,你回去吧,别送了。话到嘴边却像懦夫一样退缩了。一路上,柳絮和军哥谁都没有说话,只有脚步踩在雪地上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