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让三个年长的人都陷入深思之中,李长江回味过去和柳絮的生活,不就是太甜蜜了吗?
甜的没有杂味,也就平淡无奇了。
自己虽然没有出过轨,但不可否认,每当看到美女,心里也有过某种冲动,不也有过不安分的想发吗?
没做,不等于自己没想过啊。
军哥听完女儿的话,心里无法平静,没错,和柳絮的发展,本是无意之举,无意之为,是偶然的,也是不经意的发生了,自己恨过自己,无法原谅自己,可就像是女儿说的苦,自己不是经常回味吗?
讨厌的苦,对自己何尝不是甜呢?
是为甜而苦呢?
还是为苦而甜呢?
柳絮更是无限感怀,丈夫是甜的,军哥是苦的,自己生活在甜中,却对苦无法忘记,苦让自己更加珍惜甜,在享受甜的同时,为什么对苦更加回味,更加想品尝呢?
是对甜不满足吗?
还是甜蜜是生活需要或者离不开苦呢?
看着沉默的三个人,玲子接着说:“李叔和柳姨的爱,我们没有理由怀疑,李叔和爸爸的兄弟情谊,是根植在你们心里的,我们没必要怀疑。柳姨和爸爸是在爱情和亲情之外的情,嗯,怎么说呢?说白了,就是在相互有好感的,友谊基础上发展出来的性。也是人类欲望本能的产物。当然,这种情况很可能发展成不可预料的结果,但是,请不要忘了,正是李叔和柳姨的爱,和爸爸的兄弟情,是先决条件,在这个条件下,柳姨和爸爸才没有超出男女对性的简单的需求,否则就变味了,这应该使你们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呀!为什么非要给自己带上枷锁呢?”
三个人被玲子话所打动,他们无言以对。
尤其是军哥和李长江,想反驳又找不到理由。
军哥对女儿说:“大人的事,你不懂,错就是错。犯一次,不能犯第二次。”
玲子对爸爸说:“爸,我长大了,都懂了,我不得不说,李叔比你和柳姨强,在世俗的眼光来看,李叔是受害者,他能如此坦诚的面对你们,你们还不承认吗?你们不觉得虚伪吗?”
军哥和柳絮表情尴尬复杂,军哥:“你……你……我……我……你怎么这么和爸爸说话!”
柳絮也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李长江莫名其妙的有种自豪感,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
玲子有点激动,她对爸爸和柳姨的沉默感到悲哀,这不是胆小,是懦弱。
不仅提高了声音说:“爸,我问你,你心里不想柳姨吗?不想和柳姨做爱吗?你能忘记和柳姨做爱吗?柳姨,你做爱时不想爸爸吗?在李叔面前,你们连承认的勇气和胆量都没有吗?”
军哥满脸通红,女儿如此直白的问,让他气愤羞愧,这几句话就像刀子,把心里最隐秘的事,活生生的给挖了出来。
“不许胡说,你,你这是侮辱你柳姨和李叔,你一个女孩怎么可以说这些话呢,你就不害臊吗?”
玲子也急了:“我说的是事实,不像你,做了想了都不敢说!”
眼看父女就要吵起来了,柳絮赶紧拉着玲子,略带哭音的说:“玲子不要这么和爸爸说话,你真的让我们很难为情。”
玲子哼了一声,甩开柳絮的手,坐在沙发上,一脸怒气,这是她第一次和爸爸吵架。
李长江站起来说:“行了,别吵了,我都没发火,你们到先发火了。玲子说的没错,我之所以能坐在这和你们谈,也是经过认真考虑和经过思想斗争的。戴绿帽子的是我,你们真的连说实话的胆量都没有吗?”
李长江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房间里静的可怕。
军哥颤抖的说:“长江,你让我怎么说呀,我已经对不起你了,我怎么有脸在往伤口上撒盐啊!实话,实话就是我一直忘不了,一直都想,都想。都想和柳絮做爱。”
说完双手捂住脸,呜呜的哭了出来。
柳絮也哭着说:“长江,我和你说过,今天当着军哥和玲子的面,我再一次说,是的,我也想军哥,做爱时更想,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呀。”
李长江虽然有心里准备,当妻子和军哥当自己面说出来后,一种酸涩和羞辱的感觉在心里,微弱是“哦……”
了一声。
又一阵沉默,气氛紧张压抑,玲子轻声对李长江说:“李叔,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我知道没有几个男人能过的了这道坎,尤其你们这个年代的人。其实这才是最真实的柳姨和爸爸,没有虚伪的外衣包裹。爸爸,柳姨,李叔,咱们都放下心里的包袱好吗?你们的事业刚刚起步,未来充满希望,我们两家人应该享受成功的喜悦和快乐的生活呀?记得我的信里说过,你没失去你的爱,没失去柳姨,也没失去朋友,他们就在你面前,叔,真正的爱更需要包容。即使你不包容,也发生过,改变不了,心里想的,不说出来,更虚伪,后果更严重。你爱柳姨,柳姨也爱你。你需要爸爸这个朋友,爸爸也需要你这个兄弟。爸爸和柳姨,彼此也需要,这种需要,李叔不要简单的认为是亵渎你和柳姨的爱情,和爸爸的兄弟情,应该是一种超越。我,我也需要你,需要你们每个人。”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四个人,四个角度,当焦点集中在性与伦理道德,处事行为上时,是取是舍,如何区分,都说不清楚,都很茫然。
共同点是,都需要性,不同点是对如何获取性的行为和方式上。
是放任,还是约束,处事伦理要求他们必须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