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为爸爸辩护。
李叔,柳姨,我诚恳的请你们原谅爸爸!
我是多么希望我们两家回到从前一样啊,多么希望在我寒假回家的车站,李叔,柳姨,还有爸爸共同接我啊。
我不想这美好的希望变成遥不可及的奢望。
再一次请李叔原谅爸爸,我相信在我寒假回家的车站,一定会有李叔和柳姨的身影。”
永远爱你们的玲子。
信看完了,李长江和柳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默无言。陷入沉思中。
从接到信开始,十多天来,李长江和柳絮都经历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每天寂静的夜里,两个人躺在床上想着心事,彼此虽然不多说话,但都明白,他们都为同一个人,同一件事所困扰。
这封信对李长江来说,分量太重了,有时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不可否认,军哥以前在自己的心里是高大的,可以信任的兄长,不可否认自己家里的大小事情。
无不和军哥联系在一起。
自己遇到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事情,甚至有些和妻子都不想说的事,总想和军哥述说。
对玲子信中所说的,即认同又不认同。
没有剥夺妻子对自己的爱,认真思考不得不认同,对军哥和柳絮是男人对女人的需要,不想认同,又不得不承认有这种因素。
那干嘛不去找小姐,非要找兄弟的老婆呢?
真的找小姐,那就不是军哥了。
应该原谅军哥吗?
李长江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怎么原谅啊,想到军哥在柳絮身上的情形,就会烦躁不安,不能原谅。
不应该原谅军哥吗?
以前的种种好,最后一次见到军哥苍老孤独惶恐的面孔,又让自己真的不忍心。
真是越想越纠结。
这封信,对柳絮来说,就像一根针,深深的刺痛自己的心。
如此后果,能都怪在军哥头上吗?
自己不是也有责任吗?
甚至更大。
要是自己在坚持一点,清醒一点,也许就不会发生。
玲子说军哥对自己,是男人对女人的需要,自己呢?
自己有丈夫,对军哥难道是女人对男人的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