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黄酒再来点白酒助兴。”
灵秀指着云丽酒杯,“完事前院打牌去。”
李萍眼一亮,说四个人正好凑一桌,当下便拍了板,连下半晌埋怨云丽喝大酒的话都忘了,“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正是此际,有人唱了起来:“世间自有公道,付出总有回报……步步高VCD,真功夫,一年包换。”
书香说暑假内会儿就听胖墩儿说了,“大鹏一把吉他闯二中,万人迷啊。”
沈怡说除了玩就是玩,唯独学习挂不上号。
“不能这么说,我同学初中毕业就开始弄数控机床,日子过得不也好着呢吗。”
看着表嫂,书香胳膊肘一支,又捅了捅大鹏,“瞅见没,说的都抬不起头了。”
“内会儿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哎呀,别就只看缺点啊表嫂。”
就这时,东侧“哎呦”了一声。
随着众人一道把目光转过去时,书香就看到爷捂起嘴来。
也就三两秒吧,杨廷松把手一摊,“掉颗槽牙啊。”
于是书香就看到了他手心里似烂非烂的排骨肉中夹了一颗白灿灿的牙……
……
“疼还喝?”
奶腔在哎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牙疼呢,“我看呀……”又噗嗤笑了起来。
她说穿都穿上了还换啥换,很快便又叫起坏蛋。
“能亏着孩儿吗,又不是不知道。”
哄小孩似的,说要是再这么说就不疼你了,娇声娇气。
转而又笑了起来,哼着说这还差不多。
整个过程,并未听到男声——书香都怀疑大爷没在这主卧里。
“还新乱世佳人,坏蛋。”
声音不稳,说就知道——说这话的人当然还是娘了,她以一种略微上扬的调子喘息着,说还要啊,“还要把电视剧搬出来?”
念大一时书香读了《新乱世佳人》,后来在网上也看了这个电视剧。
不过这会儿哪知道娘说的是啥。
“吃了,都吃了,能不给吗。”
她说。
该撤了,书香却不知怎么开口去提。
奶腔却又响了起来,说这旗袍不也好几年了。
“不说年岁谁知道我多大。”
娘还是这么自信,“都说……嫩,哪嫩?不都是化妆化出来的吗。”
昨儿晌午就有人提,但内会儿书香正咂摸怎么去哄灵秀呢。
“……他妈倒是年轻,也不看差几岁。”这片刻,书香以为寒冬来了。“嗯,不刚打我肠子里,啊,爬出来么。”准是吃了什么辛辣东西,因为娘又哈了起来,“屄芯子都操开了。”与之对应是不是应该啪啪起来,但书香却啥都没听到。不过娘说回头把套戴上时,他却听到了蝉鸣声。初时声音不大,也就三两声吧,后来逐渐大了起来,连日头也打窗外扑了进来,吓了他一跳。抹了把汗,书香又晃悠下脑袋,眨了几下眼后,赶忙走向阳台,把敞开的窗户推上。
“咋不是,还不承认了?”
打阳台走回来时,娘还在那自言自语。
她说咋不爽啊,说隔着裤袜操她其实也挺舒服,她说身子悬在半空,下面又被大鸡巴挑着,一下就喷出来了,“扯开丝袜,又插进来,顶着屄芯子操。”
她说知道老公馋了,很快又改口说是孩儿馋了。
又重复一遍,说孩儿馋了还不行,嘴上叫着坏蛋,说被抱着啃,小肚子都给操起来了,“硬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