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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旧3(第8页)

焕章说这点出息,转而问杨哥,说这也去天海二年了,怎就没找个妞尝尝呢。

书香笑着跟焕章碰了一个,说怎全鸡巴问这个呢。

焕章说当然得问了,他说同学们光结婚的就多少,没结婚的也基本上都有另一半了,“唯独你。”

他说想当初——在国贸换了多少马子,什么蝴蝶屄鲤鱼屄,连白虎都上过。

一听这个,保国顿时来了精神。

“也不说带个嫂子回来,操,他都带回家多少个了。”他手指焕章,面向书香说:“别是你鸡巴不行吧杨哥。”

书香按住他脑袋推了出去,“屄操的,都喝帽歪了。”

“帽歪照样能崩锅儿,不信咱就去试试。”

“说好了,喝不完可灌你。”

就焕章如厕这功夫,书香扬手又要了俩扎啤,还给凤鞠要了俩肉饼,瞅着保国托着腮帮子在那磕头,他说:“眼都睁不开了。”

保国哼哼着,忽地凑了过来,“哥啊,跟你说个事儿。”

瞅他两眼猩红,脸上都是汗,书香“呸”了一声。

“知道我大娘的事儿吗?”

突如其来,书香斜起眼来挑了他一下,随即拾起桌上的烟点一根,不过很快就把烟给他杵了过去,随后又拾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

“头些年我就觉出不对了,在菜园子里……”保国咧着嘴,气喘吁吁,“这回改地窖了,地窖里啊。”

内股劲儿让书香看到了当年时的自己,不过他没接茬,闷头啐了口烟花,又吸了口烟。

“开始以为是你,可内会儿你已经坐飞机去天海了。”风夹着雨星子涌进来,灌到脖颈里,书香打了哆嗦,随后扬起手来又狠狠嘬了口烟,“你屄操的喝多了?”

“叫床声能听错吗?”

石棉瓦上炒豆子似的噼啪作响,打檐上淌下来溅到脚底下,崩出无数水花,书香拾起桌上白酒扬脖就干了。

“要不是我悄咪回去,可能也听不见。”

不知道屋里谁喊了句库尔斯克号沉了,看着焕章扭身钻进了肉饼铺子,书香吐了口气。

保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娘穿着背心,里面咂儿头翘着,脸还倍儿红,天那么热,腿上却裹了条丝袜,你知道她平时都不这样儿穿。

说这些话时,便秘的表情在他又续了根烟后变得愈加凝重,他说焕章哥跟大爷在正房睡觉呢,重复着睡觉俩字,他说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了,“狗操的,还管我大娘叫婆娘呢。”

这天晌午书香也忘了自己喝了多少,反正焕章回来他又要了瓶白的。

整个下午一片阴郁,月世界的小屋里也一片昏暗,啪啪作响间,打门缝里泄出了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喘息。

隔壁一群孩子在哇哇乱喊,有说被狙死了,有说正前去支援。

穷极无聊的午后实在太闷了,上趟茅厕都没能使人甩掉这身粘腻。

二次进屋,老板娘又跑了过来,以一种十分热情的口吻建议,让书香进屋陪小妹聊聊。

尽管浓妆艳抹到了极致,这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看起来还是有些姿色的,于是书香朝她笑了笑,问老板娘接不接客。

女人一脸诧异,或许压根也没想过眼前这年轻人会点她,她说大兄弟口味还挺重,想来是知道老屄败火哈,边说边笑边拉着书香的手,进了一个小段间里。

“姐好久没做这个了,难得今儿有兴致,姐就陪陪你了。”说着,她打抽屉里拿出了湿巾和避孕套,递给了书香。

书香往床上一坐,没脱上衣,而是直接脱掉了大裤衩子。

看着女人下了裙子,解开奶罩,就在其伸手准备脱裤衩时,他突然变了主意。

他说别脱了,女人愣了下,他说用嘴吧。

这二年,他陆陆续续地断了内些女人,倒不是没时间或者不联系,也不是忘了对方,而是不想再这么稀里糊涂下去。

暑假回来,他把从天海带回来的礼物依次分发下去,短暂逗留后便以各种借口推脱出来,连娘的面子都没给。

给奶过生日内天,他告诉云丽速成班哪都好,就是时间上不太好,而且又是大货,就更紧迫了。

尽管旗袍下的身子无比肉欲,又是高跟又是丝袜,还被他搂进了怀里。

女人说头一回见来这种地方不崩锅儿的,笑着走过去蹲在书香脚下给他擦起鸡巴。

“青龙还真嫩,咋没把包皮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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