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午都是在《生命之杯》中走过来的,中午在家乐福二楼吃的,吐沫横飞中,那些透明纸质包装袋里的快餐就打眼前快速消失殆尽。
下午,男男女女们顶着日头又开始挨家挨户串。
自行车年代简直太神奇,转遍半拉良乡竟鲜有谁说个累字。
入伏前的这两天,除了集体畅游小世界,还踢了场球。
小魏说赵哥什时候回来,书香说焕章世界杯决赛完事才回来,丫在国贸又把个新马子。
料想不到的是,荷兰竟被克罗地亚劈下去了。
菜是妈炒的,夜宵也是妈给预备的,还沏了一大壶咖啡。
打卫生间出来,书香热血冠头,瞅了下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二人,推开主卧房门便钻了进去。
然而不足一分钟他又打屋里走了出来,这回酒算彻底醒了。
转天送二人走时,家里又涌来了一大堆人。
大爷说考完试也不说过去,还不上后备箱里把酒拿出来。
短衫西裤,皮鞋锃亮,将军肚都微腆起来。
不过,没容书香回话,娘内边已经把话接了过去,说还以为提前开学了呢。
太阳底下,脸还挺亮,脖颈和胳膊也挺亮,白花花的,连同裸露在外的小腿都闪出银光。
“赶紧上楼吧他丁娘。”
妈笑着对李继红说,转而走到车前,招呼起她嫂子,“让他提溜,让他提溜。”
你一言我一语的,接力似的。
书香以为妈会跟他言语两句,然而直到上楼,乃至吃饭,妈却始终也没拿正脸看他。
晚上去了大爷家,不过书香没敢提惹恼灵秀这段,轻描淡写聊了会儿便眯了起来。
后半夜喝了多少酒早忘了,看着大爷眼里一片血红,书香给他递了一根烟。
闷着头把烟抽完,书香又续了一根,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吐着酒气,他把背心脱了,知道大爷在瞄自己,也知道娘在卧室等着呢,刷完牙,朝着卧室就走了过去。
屋内亮着壁灯,娘正枕靠在床头往这边看,裹得跟粽子似的,小腹处都给袜子勒起了一个坟包。
合上房门时,书香犹豫了下,随后又拧起门把手留了个缝。
他说吃口饭再歇着,顺势把裤衩脱了下来。
娘说吃不下,书香已经来到床尾,身子朝前一探,轻车熟路便抓起了她的脚踝,“我喂你啊。”
蹭着脚脖子嗅了嗅,撅起屁股跪到床上,捋着娘两条丝腿就把脸扎到了她卡巴裆里,“多久没崩你了?”
仰起脸时,看到娘咬起嘴唇,还把小腿盘在了自己背上。
“先闻闻骚不骚吧。”
“坏蛋。”
随着这声蜜叫,隔着丝袜书香就舔起了大阴唇,还边舔边问,“啥时剃的?茬儿都没了。”
娘好像说美容院还是啥,奶腔很重。
“知道我要跟你合房,哈——”仰脸吼了两声,又吧唧起嘴来,他说这会儿口干舌燥,真是想吃冰下雹子,水儿都打袜子里渗出来了。
嘴一张,含向两片嫩肉又猛嘬起来。
“眼都直了。”奶腔回荡,蛇一样扭动起来,“馋死了吧?”
“就是馋死了。”
吃够了下面,书香手一伸,牵着娘坐了起来,“还没吃咂儿呢。”
抓起内团大肉时,脸已经贴到娘脸上了。
他吻着她的脑门,舌头化作描眉笔,左一下右一下,连舔带嗅。
月牙漾起涟漪,于是在亲了两口之后便把其中一弯春水含在了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