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连连呻吟,几乎泣不成声,他告诉她,说娘这身肉馋死儿了,看了看黑漆漆的门外,喘着粗气说:“我,我大,啊,杨刚这么肏过你吗?”
开始还避讳着,而后没多会儿便放开了手脚,他说去沙发上搞,托抱着云丽站了起来,把门口摆着的水和裤袜抱在怀里,虚掩上门,留下两瓶在手,剩下的就都扔床上了,包括内身旗袍。
而后还指了指地板上的反光,说看了没,都是儿给你肏出来的。
云丽伸手捂住他眼,说坏蛋,人往书香怀里一靠,说娘这屄都给你肏肿了,还笑话娘。
书香说先擦擦呗,拿开小手,歪着脖子去看。
娘脸上布着细汗,潮润自不必说,摸向大咂儿时,他朝她叫了一声云丽。
云丽“嗯”了一声,朝胸口上的手打了过去,她说娘都胀死了,也不说给嘬嘬,不想内手一滑,伸到了她卡巴裆里。
嚯了一声后,说还真是,这么转圈一抹,又把手举了起来,“看看,多少啊,闻闻骚不骚。”
云丽说坏人,比你大还坏,一头扎进书香怀里。
书香说嘬也得先嘬屄啊,到现在还没尝娘的骚水啥味呢。
云丽擦抹着下体,说娘还没洗身子呢不是,叫了声坏蛋,伸手一推他,书香后退着顺势就倒在了沙发上。
坐沙发上省劲儿多了,看着娘晃悠着大肉骑上来,书香呀呀两声,说赶紧给我捋吧。
“还不坐上来?正给你敬礼呢。”抓捏奶球的手一分,抱向屁股,嚷嚷着就把篮球给掰开了,“给我捋开了。”
云丽擎着身子说不许使坏,刚把穴口瞄上,就被揽住腰身坠了下去。
咕叽一声,她俩腿一夹,身子往前扑了过去,搂住书香脑袋时,奶子也送了过去,“肏死娘了。”
书香脸扎在肉沟里蹭,说这大咂儿跟樱桃似的,叼住奶头一阵吸溜,“平时我大给你裹吗?”
云丽说坏蛋,张开小嘴,脸上都冒油了。
书香吸吸鼻子,朝上挺了两下,滋溜溜地。
他抱着这个肉弹,他说真想肏一辈子,如果可能,他甚至会娶她为妻。
这话当然荒诞,可能是因为酒精挥发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因为自然而然到了这份上。
“这身肉,又湿又滑,给儿当老婆好不好?”
云丽说好,又笑着说:“那你大呢,咱就不要他了?”
“谁说不要?”看向插在大爷女人屄里的鸡巴,书香说:“他是我血亲,可,肏你却非常有快感。”
“坏蛋,那也架不住天天肏呀,还不把娘肏死了。”
“娘,舒服吗你。”
书香问她。
云丽“嗯”了一声。
书香给她拢了拢头发,而后抱住这具几近精赤的肉体,说那就肏死你。
云丽又“嗯”了一声,说不正肏着呢。
书香问她肏谁呢,云丽就“呸”了一声,笑着伸手捏了过去。
书香抽搭两下鼻子,错开眼神望向房门,他说自己都十八了,也就只有这一根鸡巴,还啥都不是。
云丽说管他是不是呢,反正娘喜欢不就得了,愣了会儿,她说:“你大不也喜欢吗。”
摸着云丽胸口,书香边揉边说,“做梦似的,准是上辈子积德了。”
云丽撑起身子,扭了扭腰,说傻儿子,“跟你大一样。”
不知道哪跟大爷一样,揉了会儿大咂儿,书香说娘啊,腾出一只手来,贴在了云丽小肚子上,稍稍往下一滑,鼓凸凸的坟头便撑在了指头上,“三角区真肥。”
云丽说屄里插了根铁棍子,顶来顶去能不肥吗。
书香呲呲起来,笑着说就馋娘这口肉,摸着她嫩褐色的屄,说里面插着的是谁的棍子。
云丽叫了声坏蛋,裹着阴茎的穴口不由翕动两下。
两片油光透亮的飞翅正搭在阴茎两侧,花似的向外伸展,她也低头看了看,屄唇就又舒张地动了两下,转而便仰起脸来,喘息着跨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