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笔,书香摸了摸口袋,把香烟掏了出来。
他说影响不了,把烟给灵秀递过去时,他说自己只是策划一下,目的是想合众人之力聚聚,也算是给初中生活留个纪念。
就这会儿,他也点了根烟,问妈这些日子都干啥来,冬仨月还往外跑,“内咖啡豆谁给的?”
据他所知,肯定不是大爷拿来的,也不是俩哥哥弄的。
灵秀说内你大姨夫给的,“你三姨姐不嫌工商所上班太累吗,大冬天的还要往集市上跑,想往良乡这边调试试。”
书香说她自己怎不过来呢,脖子一颈,说逢年过节连来都不来,这会儿倒想起你了。
他说内一家子怎这么会办事儿呢,合着就会剜心眼子占便宜了,“不挣钱谁也不挑她,参加工作不都一年了,想过这个姨吗?这姨就这么不值钱?”
“张嘴能不管吗?不看她不还有你大姨呢么。”
“甭冲着不冲着,就直接告她不行。”
就此,书香说不也得差不离吗,四六不懂混蛋丫头一屁股泥,“不是瞧不起她,就内逼样儿的还常员呢。”
“瞎说啥呢你。”
“就是,说错了么我……”灵秀抹瞪两下眼,打断他,“别那么尖好不好,抽完烟赶紧写字吧。”
她说英语怎没看你写呢,“都是背的吗?”
书香点头,说都是背诵的,灵秀说那就背吧。
她说听妈的,外语这块一定要拿下来,“看你赵大没,别看只是初小,人家出国三年把外国话学来了,这才是本事。”
书香说是,别的不说,这块真的是不服不行。
灵秀“嗯”了一声说对,起身时,拿着白鹿原说这书先别看了,“妈给你打洗脚水介。”
错落间,黑色光晕包裹下的丰隆肥美就闯进了他眼里。
看着内两条颀长大腿迈开步子,他脑子一荡,身子也就顺势调转过来——目光追在屁股后头,如雨打芭蕉,横半天没抽烟了,这么猛地一口下去,愣是眩晕起来……
内个午后,最初尚能听到一些絮叨,后来不知怎地就跑到了后院,还是黑布隆冬,却能看到打隔断露在外面的两条穿着脚蹬裤的腿。
紧盯着内两条腿,他想辨认一下到底是谁的,他觉得最好应该冲过去,弄点动静出来。
嘴其实早就张开了,怪就怪在凑到近处时,硬是发不出声音或者说发出声音也没人理睬。
红色绣花鞋悬在半空高,脚尖朝上,而后又耷拉下来,整个过程都在不安地扭动着;还有内已经褶巴在一处的肚兜,湿漉漉的,但尚能遮盖住奶子,也在晃荡。
女人眼里满是困惑,倘使内叫困惑,嘴也半张着。
“真硬。”
她说,“杵到底啦。”
这情况感受不到,所以无从分辨到底杵没杵到底,不过书香却看到一根油光水滑的鸡巴打女人屄里拔出来,还带出不少水儿。
“给我捋几下。”
男人说,紧接着,他又说:“这回没人打搅咱们娘俩了吧——”说不清是反问还是疑问,总之,拉长的声音怪诞绝伦,这且不说,还嗲声嗲气地叫了声“娘”,恶心透顶,鸡皮疙瘩都掉一地。
奇怪的是,女人双手一张便搂住男人脖子,腿也盘在了男人的屁股上。
给这么一缠,男人心里肯定高兴,因为他又叫了声“娘”。
嘿了一声后,他挺起阳具就抽插起来,还边肏边说:“你下面真光溜,真肥。”
呱唧起来一番狂风暴雨,女人呻吟四起,说什么“把健美裤脱下来吧”,但男人不依——他说穿着更有味道,更能激发出性欲——随即在挺了几下屁股后,把鸡巴上的套子扯了下来。
“快叫呀,还等啥呢?”催促声带着笑,好似还挺风趣,脱下白衬衣后便捋起了女人双腿。说了什么听不太清,却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涌现出来的痴迷和贪恋,嘴里跟念紧箍咒似的,而后渐渐清晰起来,“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叨咕了一气,末了,莫名其妙还来了句“羊X是”,就是这个时候,男人压下去的。“儿,儿……”女人话未落便传来一阵密集的啪叽声,急促而又响亮,还有她那晃荡中的两条肉腿,若非是穿着红绣花鞋,还真辨不出其上穿的是健美裤还是连裤袜。
又是一通啪啪,女人再次叫了起来。
她说“来呀”,“儿你来吧。”
内两条肉汪汪的大腿不知怎地就变成了黑黝黝的,绣花鞋也不翼而飞。
她又笑了起来,展开双臂时竟还叫了声“香儿”,“高潮又让你肏出来了。”
呻吟中,内张脸渐渐清晰起来,潮红水润,不是妈又是谁呢——“不行了香儿,妈来了,来了——”硕大的屁股绞动起来,书香咬紧牙关,然而这次却再也忍受不住快感带来的冲击……
灵秀问儿子喝水吗,屋内又是一声“哦”,倒水时,扑腾腾的心便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