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炕,杨廷松把鞋脱下来,来到里面,又盘腿坐了下来,“伯起太仁义了,大爷干了,你随意。”
说是干了,却把酒杯举到李萍面前,“咱爷仨也干了吧。”
“这还半杯呢,匀两口吧。”
“匀两口就匀两口,秀琴内,咱爷俩碰一个吧。”
“秀琴也快两杯了,就别让闺女喝了。”
“哦,哦,那就喝汤,喝汤,瞅伯起脑袋都耷拉了,也喝汤吧。”
秀琴下炕拿碗这功夫,李萍凑到老伴儿耳边:“还真让你猜着了。”
“啥,啥猜着了?”
“唉,遭尽了。”
“真,真的?”
“刚回完奶,胀得跟球似的。”
“唉,堵心啊。”
“可不,刚还陪秀琴哭一鼻子呢。”
“不说了不说了,完事儿咱就睡觉。”
把桌子收拾妥当搬下去,李萍说黑灯瞎火又不得眼么,大锅就先搁那吧。
安顿好赵伯起,灯一吹,依次就都躺了下来。
辗转反侧怎也睡不踏实,杨廷松就翻了个身,给自己点了根烟。
李萍说睡吧,伯起胡撸都打上了。
“睡,就睡。”
夜凉如水,被窝里却热火朝天,几口烟下来,杨廷松连喝了好几口茶。
“是四个月吗他妈?”他贴到老伴儿耳朵上问,“咋给流介了他妈?”
“嗯?还没睡,睡吧。”
“睡,睡,抽完就睡,咋遭尽了呢他妈。”
一阵忽明忽暗,猛地亮了两下,“dia”的一声,地上便溅起了几点火花,炕实在是太热了,敞开被子也不管用,他就又喝了两口水。
黑夜慢慢,烟在抖,猛吸了两口,心里头越发乌了巴突。
给老伴儿约了约褥角,问喝水不,然而杯子里的茶似乎已经见底了。
晃了晃茶水罐子,杨廷松把它放到了凳子上,抽完最后一口烟,裤衩都脱了还没觉着凉,热得五脊六兽,都快折饼子了。
他坐起来,想着先擦擦汗再去下面打点水备着,背心就也给脱了下来。
摸黑来到炕下,给杯里续满水,又朝一旁打呼噜的地界儿看了看。
眼下是秋天,这会儿工夫,汗虽然慢慢落下来,心里却一直烧腾着,而且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孩子为啥给流介呢。
关乎人命,他要弄清楚,捋了两下包皮,返身上炕,撩开被子,往下一出溜,抱起老伴儿的身子趴了上去。
“是,是,是四个月吗他妈?”
此后的许多年,他都记得这股自下而上蒸腾出来的热流,还有又软又喧躁动的身体,更神奇的是,一下就让他恢复成一个壮小伙子,搂着这么个肉蛋,小伙子当然性欲勃发,所以他说想了,“他妈,做一次爱吧。”
他知道老伴儿为啥扭捏,他说轻点就没事儿,“不都打呼噜呢,听不见的。”
困扰于心悬而未决的还是孩子问题,就又问了一遍,“咋打介了了他妈?”
说不上是叹息还是质问,也不知老伴儿说的是啥,他就把袜子放到了枕头边上,手伸到下面,几下就把她奶罩抠开了,从身上摘了下来。
球,真是球,硕胀肥挺,老伴儿说疼,但肉味更浓了,他就抱起两个大球,说给你嘬口就不疼了,于是叼住挺成葡萄的肉珠就嘬了起来。
间途告诉老伴儿说,这口奶吃到肚子里,让他又想起妈妈了,“跟你一样,疼我着呢。”
肚皮摩挲着肚皮,蹭着就把老伴儿的裤衩给推了下去,很快,身下的两条腿也给他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