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晚上就别回去了。”
“不回去还住你那?”
“说的不就是住我那,还睡我内屋呢。”
转天起来去给焕章帮忙,连收带打,村西那二亩多地一个多小时就完事了,装完最后一车苞米,书香告诉焕章,说回来就直接去艳娘地里收棒子。
转回身又跟妈说,这会儿估摸凤鞠已经干上了,就提溜着镰头跑了过去。
日头刚打出来,脚底下的露水都还没干呢,打垄沟上清点着劈下棒子的颗苗陇数,掏出根烟来,想等凤鞠出来再一起干,就把烟点着了。
听谁喊了两声,模模糊糊地也不知打哪传来的,一袋烟完事了还没见凤鞠出来,书香就觉着有些不太对劲。
换往常多半会顺着地埂去找,还会喊几声,现下却没工夫管那些了,扒开玉米叶子,呼啦啦地人就钻到了青纱帐里,就捋着地上的玉米堆儿往前窜,听到是凤鞠在呼救,没跑多远也看到了抱压在她身上的内个人。
怒火中烧,书香也不吭声,飞身上前照着肩膀轴子上的脑袋就是一脚丫子。
“啊——”杀猪般的嚎叫一起,他跟着也窜到近前。那人踉跄着想爬起来,书香这手伸出去就抓住了内人后脑勺上的头发。
前两天吃饭就听说了,哪哪哪的青纱帐里妇女被人给祸祸了。
加辉内边也说,开学内几天,高架桥下面的苞米地里,连着好几起类似的事儿,同样,祸祸完人就跑了,薅信儿都找不到。
谁承想才几天,话没凉就轮到自己头上了,而且还是在家门口,这还了得。
拖着脑袋按在地上,见他还敢挣扎,书香把磕膝盖往其胸口上一顶,二话不讲,抡拳照脸上就招呼下去,左一拳右一拳,都打红眼了。
灵秀赶过来时,书香这边也打完事儿了。
看到儿子上身只剩下一件背心,脸和胳膊又都是血,眼都直了。
她跑上前,抓住儿子胳膊连胡撸带问,说干啥了都。
书香指着垄沟里的家伙跟妈说,等焕章来了就把屄养的送派出所去介,蹿起来又要打。
灵秀一把抱住书香,说打死人得偿命,死死地搂住了儿子,“连妈都不要了是吗??”
“要。”
“要还犯傻?有事儿说事儿,把事儿弄清楚了。”
分说完,灵秀也看到了凤鞠,见其身上裹劈着儿子的长袖,登时明白了七八分。
“凤鞠挨欺负了?”
瞅着像,儿子也说是,灵秀凑过去把凤鞠搂进了怀里,拍着脊背,安抚着让她先回家歇歇,想了想,又看了看垄沟里内个蜷缩着的家伙。
她问凤鞠这事儿怎么处理,凤鞠瞅了瞅书香,悲从心起,扎在婶儿怀里哭了起来……
到了家,灵秀给凤鞠卧了俩鸡蛋,让她哪都别去了,就躺家歇着。
陪着待了会儿,等凤鞠迷糊着了,儿子内边也打外面回来了。
给找了身儿换洗衣服,灵秀轰着就把书香撵到了西场。
书香说琴娘喊咱们过去吃。
灵秀抹瞪着眼说:“一点干净不懂,吃不也得先洗洗吗。”
不由分说,就把儿子给扒光了。
书香呲牙笑了笑,看到妈摘莲蓬时颠起来的胸口,鸡巴就开始不听使唤了。
他舔了舔舌头,妈内边已经把莲蓬拧下来了,一转身,弯腰放到了地上——蓝色健美裤在内一刻绷了起来,大屁股斜对着他,锁秸秆时其实就忍着呢,这会儿更是鬼迷了心,凑上前,他说妈你不洗洗,看着内大屁股,手就伸了过去。
这一秒,他脑子里闪现出来的是岭南的马山和隆山,只需往前一挺,抱住了再嘿地一声,就……
“怎不洗,哎哎哎,你手干啥来,你挡啥呢?”
灵秀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紧接着她也把手伸了过去,抢身上前就捏住了儿子的耳朵,“让你动歪心思,我让你动?”
“哎——妈我没有,啥都没想。”
疼的书香呲起牙来,脖子也歪了,这只手捂住了妈的小手,内只手乱卜楞,只听“哗”的一声,水就当头浇了下来。